她之所以能把金银的价值弄清楚,主要两者是有市价的,换成瓷器和玉器便难说了。瓷器分官窑和民窑出品,不同产品,价格亦自不同,至于玉器的种类更加繁复,不是她一个无产阶级穿越女能知道的。
女人惨着脸,摊摊手道:“那妹妹也得让我赚点,小本经营不容易,你看我一个穷哈哈的有一大家子要养活,那么点银子还不够我一家老小吃几顿饭的。”
阮珠淡淡一笑:“姐姐真会说笑话,我天楚国富庶,澜洲有又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普通百姓多有钱不见得,但节省点用十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的十口之家一整年开销。说起来还真是羡慕得慌,姐姐动动嘴皮子就能赚来一年的生活费,小妹这里还为往后的生活发愁呢!”
靠男人活着终归没尊严,想创业八字没一撇,各个关卡都得打点好,吃饭送礼拜财神,一个庙门没拜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穿越女也不容易啊!
女人捂脸哀嚎:“妹妹你也看见了,我这小店不像个样,三个贞操带我是投入了血本准备用来改换店面的,妹妹好歹也给条活路啊。”
阮珠一本正经:“你改换店面好像跟我没关系吧,我买我的东西价钱公道合理,没欺诈,没强抢,咱们是金钱交易,你同意我就买了,不同意就算了。”
说得再可怜也没用,我又不是搞慈善的,如果你真是没饭吃,饿倒路边了,也许我会好心接济一二,但很明显你的处境比我前世风光的多。我前世别说金的贞操带,就是不锈钢的贞操带也无缘得见。
女人把手放在桌案上敲得当当响,连声哀嚎:“妹妹再给加五两,一共八十五两银子,吐血价少一文不卖。”
还跳楼价呢!阮珠不由莞尔。
对方的东西再好也要看在哪出售,如果在茗香璀玉又是不同的价值,就像现代社会同一种的商品摆在三流橱窗就是三流价格。
这女人形容的可怜,但阮珠知道是商人的一贯伎俩,她笑了笑:“我最多给你加二两银子,不要小瞧二两银子,可以买几百斤米够一个小户人家吃很久哟!”
阮珠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案上,用眸子扫了扫对方,意思是请看着办,价钱就是商量好的那些,不要再磨叽了。
那女人傻愣愣的盯着银票,眼中透着一抹艳羡,过一会儿才擦去溢出的来口水,讷讷道:“我……我找不开。”
不会吧,至少也是个做金银买卖的,连零头也找不出来?阮珠对小峰道:“你对澜洲熟悉,出去找个地方把银票兑换了。”
做买卖穷到这份上还真没用,又不是货不好,一定经营上有问题。小峰不屑的撇撇嘴,拿着银票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闲着无聊,开始聊家常,那女人明显是个闲不住嘴的,向阮珠请教了姓名,便道:“阮妹妹,我叫余莲花,妹妹别看我一个穷哈哈的,其实我老爹是茗香璀玉的余管事,专管那些珠宝首饰的售卖和定做,以后妹妹要是想买首饰只管找我,有我这层关系可以算你九五折。”
阮珠点点头,反正有便宜占总是好的,但身边的两位男仆却不屑起来,暖情嘴快,用鼻子哼了一声:“我家小姐还不至于连剩下的五折银子都出不起,又不是穷到家了。”
那叫余莲花的女人看看阮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再低头瞧瞧自身皱皱巴巴的旧衣服,这还是自己最好的一件,只有出来见人才肯穿,要是在家里绝对不舍得。她垂头丧气着,不再好意思多话,个人自有个人的命,谁叫自己嫁得男人穷,连纳得几个测夫都是没出息的。娘家倒是有几个小钱,可还不够一大群兄弟娶媳妇呢。
“放肆,还不给余姐姐道歉?”阮珠朝暖情训斥一句。
“对不住余奶奶,小人说错了话。”暖情向余莲花抱拳揖了揖,微一侧头见主子嘴角含笑,似乎并不生气,忍不住心中得意起来。
“哈哈,没事没事。”余莲花干笑两声。
阮珠不认为暖情的一番嘲讽有错,至少给主子长了脸,她为了搞活气氛:“原来茗香璀玉的余管事是姐姐的父亲,赶巧了,我刚刚还在那定做了一套首饰,不知道有姐姐这层关系,如果知道一定会先来买贞操带,后买去茗香璀玉买首饰,说不定真能少花几个冤枉钱呢。”
想起孔雀男给她的条件是五五折,暗自摇头,那家伙就算肯把首饰白送她,拿人的手短她也未必敢收。
余莲花又高兴起来,拍着胸脯道:“放心吧阮妹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以后买首饰就找我好了,保证能便宜。”
正说着,小峰把兑换好的银子拿了来,阮珠拿出八十二两付了给余莲花,吩咐几个男仆捧着装有贞操带的盒子出了店门。
余莲花待客人走远了,一个高窜起,拿着白花花的银子放在唇上猛亲。
她的小店又脏又破,有钱的富人根本不屑进来,靠卖普通货色给穷人赚来的铜板连吃饭都成问题。不久前花了血本制成了几个贞操带就是想改善局面的,好在自家夫郎懂得制作手艺,去了各项费用少说也竟赚十七八两,只是用来改善店面还不太够,看来要回娘家借了。还是有钱人让人羡慕啊,日后有机会跟刚才的那位女客套套近乎,能沾点便宜最好。
余莲花把银子收起来,抬头看见几个夫郎在收拾茶盏,登时喜色变成怒色,破口大骂:“一群没用的废物蠢猪,连做生意都不会,几天下来连顿米钱都没给来娘挣来,要不是老娘话茬子厉害做了这笔大买卖,你们都给老娘滚回家吃自己去。”
那些个侧夫一见妻子发怒都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只有正夫微微一笑,不理会妻子怒意端着茶盏走入厨房。
…………
且说阮珠一行人回到家中已经过了中午,走了大半日累得腿脚酸软,连暖情打来了热腾腾的洗脚水给她泡脚也没拒绝。两位老公还没回来,要是回来这是他们的活,她最近被侍候得惯了,很自然的接受暖情给洗脚。
暖情侍候主子多年,有一手很好的足底按摩绝活,阮珠经他那双手按摩之后,全身舒泰,疲惫尽消。她斜倚在美人榻上却没有注意到暖情抚摸着那双嫩白的小脚同时脸上呈现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指尖细心的揉着每一个穴位,力道恰到好处,使得足底血脉向全身循环。
暖春拿了一盆冰块进来,看见暖情的作为露出一抹羡慕的眼神,他把冰块放在阮珠的旁边的案头上给她解暑,便开始收拾主子换下的衣服,打算拿出去洗。
但就在这时门声一响,云世伟进得客厅,来到通往卧室的月亮门一挑珠帘进来。瞧见暖情的握着妻子一对洁白的小脚不停抚摸,直气得眼睛冒火,喝道:“狗奴才,这也是你该干得活,都给老子滚出去。”
正陷入冥想中的暖情登时吓得脸色发白,端起水盆急急忙忙随着暖春身后离开屋子。
“你怎么了,出去大半日吃了几斤火药回来?”阮珠见被云世伟撞见“奸/情”,颇有几分不好意思,这要是在前世非得闹离婚不可,“不就是洗洗脚,也值得发那么大脾气?”
“那也得等我回来亲自给你洗,让外人洗算什么?”云世伟被训得理亏,强辩道。
“他们给我洗好些年了,从前还给我洗澡呢,怎么不见你的影子?”阮珠淡淡的说道,躺回美人榻,心里却很被自己说出的话惊倒了,留在脑海里的残留信息的确如此,暖春暖情侍奉这个原主好些年了,主仆情深,要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幸好他们多年来穿着贞操带,不然岂不是会发生主仆乱/性?
话说贞操带真是一向伟大的发明。
想起贞操带,阮珠的热情被点燃,从美人榻起身。可云世伟此时将一双狼爪伸向了她的一双小脚,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揉了揉,把她的一只小脚举到嘴边,张嘴含入两颗进去,嘴唇蠕动,咂咂出声,仿佛品尝东西似的。
阮珠娇嗔着他一眼:“二表哥,你傻了,怎么可以吃我的脚趾?”
脚趾被他放在嘴里一个劲的吸,从里面传出一丝丝的颤栗,像电流一样滚动,沿着腿涌向全身,小腹里聚集了一团热乎乎的火焰侵扰着她的理智……
原来吻脚趾也能让人沉迷。
“媳妇,脚趾很好吃。”云世伟哑着嗓子回答。
他自从那天行房弄伤她,就被兄长赦令半个月不准碰她,他刚尝到情爱滋味不久哪能忍得住,这几个夜里没有她的日子过得实在辛苦,每天夜里翻来过去睡不着都跑去泡冷水澡。
阮珠往他的胯间看去,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天热穿得薄,帐篷顶尖已经湿了指甲大的一块,这厮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他继续吻沿着脚踝向上,掀起裤腿,柔嫩白皙的小腿裸/露出来,他瞳孔一暗,伸出舌头在上年舔了舔,张嘴含住一小块嫩白的肌肤入嘴。
他怎么又这样?
等过后她的肌肤又会淤青,他就不怕再被兄长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