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说的倒是实在话,她的圈子在西方,在西方她不能保证什么,但在江南,她确实可以保证,除了我之外,不会为任何人张开翅膀。
怪不得许多人,在自己车里都会贴一个标语:老婆和车子概不外借。
我好像更趋于保守,别说是老婆,就连自己临时的性伙伴,也不希望别人染指。
姜鹏辉从我门口路过,手里拿的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看到我坐在办公室里,立即把手机放进口袋,然后朝我一抬头:“该下班了,走吧!”
虽然对于我来说,刘璇思无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可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是姜鹏辉发出的邀请,这一路上我竟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希望立马见到她。
我们来到他家时,刘璇思已经提前到了,正常情况下,中午他是不回来吃饭的,今天是接到了姜鹏辉的电话,才特意赶回来的。
姜鹏辉的父母已经把饭菜做好,满满一桌子菜显得特别丰盛,尤其是一大钵老母鸡汤,上面有一层黄黄的油,一看就是正宗老母鸡。
姜鹏辉的母亲,特别弄了一只老母鸡腿放在刘璇思的碗里,而且满满地装了一碗汤,看来她也知道刘璇思怀孕了,老人家正急着抱孙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姜鹏辉母亲这个样子,我居然有种负罪感。
姜鹏辉母亲给刘璇思装好鸡汤之后,居然离开了桌子,和姜鹏辉的父亲一块儿回到了房间。
我一怔,赶紧问姜鹏辉:“伯父伯母不跟我们一块吃饭吗?”
想当初他的父母,还是我劝刘璇思留下的,否则,两位老人家现在还在农村。
看现在这样子,我估计两位老人家不仅在这里当保姆,天天把一天三顿弄好,恐怕吃饭的时候都不会上桌吧?
刘璇思看出了我的心思,立即解释道:“贾二虎,别以为我这个当老师的在学校教书育人,在家里就虐待老人,平时我公公婆婆都是跟我们在一块吃饭的,只是今天我们家老贾要跟你谈事情,又不想让公公婆婆知道的太多,所以他们才提前吃的饭。”
姜鹏辉马上附和道:“你们刘老师可没说假话,平时我们中午都不回来吃,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家四口都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但愿这是真的吧,刘璇思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而且已经答应过我,我相信在场面上的事,她不会做得太难看。
何况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心里对姜家人,总还是会怀有一份内疚吧?
刘璇思用勺儿舀了几勺鸡汤到酒杯里,然后举着酒杯说道:“我公公婆婆跟我说了,什么酒呀,饮料呀都别喝,吃饭的时候只喝鸡汤。来,我用鸡汤带酒敬你一杯!”
“别、别、别,”我故意装着一脸蒙圈的样子:“刘老师,今天姜总请我来吃饭,我就感到有些意外,现在你又给我敬酒,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上次开会做翻译的时候,我就清楚,要不是你极力推荐,我们家老姜哪能做这个项目的总经理?上午老姜又打电话来说,你把他的薪金待遇提到了将近一百万一年,这杯酒,我是非进不可。你该不会看见这是鸡汤,非要我换酒吧?”
“没事,没事,”我赶紧举起酒杯,一脸诚恳地说道:“我英语不怎么行,你却对我异常的耐心,还是我敬你吧!”
姜鹏辉这时说道:“如果你们是师生之间喝酒,你确实应该进你们刘老师,只不过今天她的身份是我的妻子,这杯酒算是她替我敬的,来,我陪一杯!”
虽然演戏是必须的,但也没有必要太过,否则适得其反。
我立即笑着点了点头,跟他们分别碰了一下杯,然后抢先喝干,酒场上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先干为敬吗?
我接受他们的敬酒,但自己却先干为敬,也算是有礼有节。
放下酒杯之后,我主动起身给姜鹏辉倒酒,然后再给自己买上,刘璇思立即把钵里的另一只鸡腿,扯下来放到我的碗里:“吃菜,吃菜,这可是正宗的老母鸡!”
说着,她还在桌子脚下踢了我一脚。
我很清楚,她的意思是在暗示,让我先吃老母鸡腿,回头再跟她这只“母鸡”好好滚滚床单。
换在平时,我会对她的这种肆无忌惮感到厌烦,但今天却不一样,我甚至渴望她更加放肆一点才好。
我笑着对姜鹏辉说道:“姜总真用不着感谢我,你能成为总经理,其实都是孙总,也就是我们刘老师姨妈的意思。你想呀,说起来我们另外几个都代表着珍妮,虽然表面上你是第三方,因为你堂叔的关系,其实你我都清楚,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孙总对你是最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