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眼中急色不减反曾,大声道:"这样下去不行,你们在这儿盯着我去叫师傅!"
说完便急急的回身往船舱飞去,此时的众人也顾不上早就淋湿的衣衫和满脸腥气的海水,就连最注重仪表的花玉容也一样,大家都紧紧的盯着那不停翻滚的海面。
而此时的浅浅其实,根本没有睡着,殇不在她的身边怎么可能睡的着,只是喜欢赖床,不想起身而已。
浅浅猛然惊起,手放在胸口上,刚才的心悸又是为了哪般,就在这时,自己的舱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老顽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傅啊!您老别睡了,出事了,师公掉进海里了!"
手敲空了,看着打开的房门,和空空如也的房间,还有自家师傅那变态的速度有些傻眼。
花玉容等人看见的最后一幕便是,只着单衣的浅浅犹如神魔般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然后,静静的立在半空,风雨在离浅浅还有一米远的距离便远远的绕开了,像是在为他们的君王让路,对自己君王的尊重,黑夜中白色的纱衣翩飞,墨发张扬,绝美的容颜却是面沉似水,一挥手便是大片的海怪瞬间成为碎尸,接着在众人还未回过神来的瞬间,便已经跳入了海中。
殇此时只是静静的在往下沉去,对于身旁不断游走的海怪,却是怪异的并没有伤害他,只是自己不会水,这才无计可施。
其实,刚才在船上的时候自己本来是不会掉下来的,但不知为何最后有一股推力向自己袭来,虽然不大,但却是用在了最后关头上,加上自己有一时间的恍惚,这才导致了自己现在的僵局。
其实此刻的殇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他知道浅浅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只是有些无奈罢了!
果然,不到片刻就看见了一个被包裹在白色光晕中的女神向自己飘来,殇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浅浅看着殇的笑脸,却是有点儿生气了,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这样都还笑的出来。
殇可是不管那么多,对着浅浅便伸出了手臂,笑得一脸灿烂,将有些气呼呼的浅浅就直接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浅浅的小手狠狠的拧在某人腰上的嫩肉上,就是一个60度的超级旋转啊!
殇顿时龇牙咧嘴,但手却是丝毫不放松,实在受不了了,对着浅浅紧抿的小嘴便压了上去,浅浅开始还有些抗拒,到后来却是渐渐的融入进去了,两人在海底的深处吻得忘我。
可是却是急坏了上面船上的一群人啊!
老顽童有些急不可耐道:"这都半个时辰了,就是洗澡也该洗完了吧!怎么还没上来啊!不会出事吧!"
怪老头却是一脸轻松道:"有你师傅那个神仙在会出什么事啊!要出事也该是那群海怪有事吧!"
莫言眼中虽然也有担忧之色,但却是劝慰着自家师傅道:"师祖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
阎罗,缥缈,花玉容,血修罗都沉默不语。
就在这是海面上一道白光升起,紧接着一幕不可思意的场景出现在众人面前,一直从海底拥吻到半空的两人自然便成为了焦点,接着很嚣张的消失在了众人头顶的云朵之上!
众人黑线。
老顽童却是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没事就好啊!没事就好!"抬头很是崇拜的望着自家拉风的师傅和师公离去的方向,接着便哼着小调,转身回自己的船舱去了。
众人见状,都面面相觑的互望一眼,见现在的暴风雨也过去的差不多了,于是,也都陆续回去了。
雨阳一脸不可思议的站在船头,静静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眼中神色莫名。而此时刚刚感到暴风雨小了些,前来看看情况的云妹,却是很凑巧的也看见了刚才某两人很拉风的一幕,呆呆的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眼神空洞,一旁的侍女只好无奈的静静守候在一旁。
望着被洗礼了一遍的晴朗天空,老顽童懒洋洋的趴在栏杆上道:"师傅和师公什么时候下来啊!"
怪老头一个白眼过去:"该下来的时候就下来了!"
老顽童也同样一个白眼甩过去:"你这不是废话吗!"
怪老头也一脸嫌弃的道:"知道废话你还问!"
阎罗抱着剑静静的站在船头,缥缈也静静的在一旁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突然心中一阵明悟,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境界之中,看的一旁阎罗眼神一缩,老顽童也停下了和老友的斗嘴,一脸不可思议,自己想死的便秘样。
喃喃道:"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这个这么勤奋的都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这个整天几乎不练的人却是出现了明悟,这不是诚心想要打击人嘛!要是冰块小子这样自己还好想点儿,可为毛偏偏是这个根本就没将法决看完的家伙啊!啊!我不活啦!"
可惜没人理会老顽童的鬼哭狼嚎。
花玉容静静的斜靠在栏杆上,一身的诱惑魅力自然而发,这两天他沉默了很多,看的怪老头直摇头,可惜某些事必须要自己相同才成的,这一趟是不是来错了啊!
血魔有些心疼的看着有些蔫的徒弟,身体虽然挺得笔直,可是,自己却是能看见自家徒弟的寥落!知子莫若父啊!虽然两人不是至亲,却是胜似至亲,血魔一生都没有孩子,早就将自己这个徒弟当成自己的儿子了,看到这小子好不容易开窍了,却还没有开花,便陷进了情殇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而此时还在云头上的两人却是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