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洲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都快炸了,握住阮星书的手。
“乖葡萄,三次临时标记了之后会影响你以后对别的alpha的判断的。”楚鹤洲手都不敢多碰阮星书,生怕多碰碰他就会出事。
“没关系的,三次就三次,没事的,难道你以后不想负责了吗?”阮星书双眼含泪,坐在钢琴上想要跳下来去抱楚鹤洲。
“真是,我服软。”楚鹤洲也是害怕阮星书会后悔,既然阮星书这样说了,就算以后阮星书想要后悔,那都不行了。
楚鹤洲捏捏阮星书的后颈,微凉的手指碰到了阮星书滚烫的腺体之后,阮星书直接就软了,连哭都快忘记了。
“乖乖的,把腺体露出来。”楚鹤洲亲了亲阮星书的腮帮子。
阮星书主动低下头,露出了纤细洁白的后颈,还有上面的腺体,楚鹤洲感觉嘴里很渴,很想要咬上去。
“扶住了。”楚鹤洲让阮星书撑住钢琴,等一下别倒下去了。
楚鹤洲咬在阮星书的腺体上,牙齿咬住那块皮肤,浓郁的葡萄味扑鼻而来,楚鹤洲放出信息素,一股一股的注入进去。
阮星书撑着钢琴,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舒服的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脑袋都放空了,眼泪无意识的往下落,浑身的感觉全部都在腺体上了。
音乐室里面满是浓郁的信息素,alpha的,混合着omega,里面钢琴上坐着一名少年,微微低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子,手掌撑在钢琴上,脸上带着迷茫又沉醉的神色,眼角带着红,多了一抹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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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的被面前的男生咬住腺体,男生低垂着眸,凤眸微眯,眼底又宠溺,也有压抑,好似有星星在闪耀,五官深邃立体,明明应该是有些凌厉,偏偏现在温柔的不行。
楚鹤洲收回牙齿,把血迹舔了,拿出抑制剂来,给阮星书打了一针,随后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着。
阮星书的脸放在楚鹤洲的项窝里,呼吸都能够闻到浓烈的酒味,给阮星书带来了安全感。
阮星书依赖的抱着楚鹤洲,无意识在蹭着楚鹤洲,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楚鹤洲的身上。
楚鹤洲不仅随身带抑制剂,还随身带气味阻隔剂,全是给阮星书准备的,这个小朋友不仅不动发情期,而且还不懂控制信息素,他能怎么办,只能随身把这些带着,以防万一。
“好了一点了吗?”楚鹤洲抚摸着阮星书的头顶,柔声细语。
阮星书嗯了一声,抱着楚鹤洲的手没有松开,还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今天中午暂时不练了,马上一点了,要午睡了,先回去吧。”楚鹤洲把阮星书抱起来,拍拍阮星书的小屁股,让他把腿放下来,踩在地上。
阮星书乖乖的下地,但是腿一软,如果不是楚鹤洲一直注意着,马上接住了,恐怕就倒下去了。
“我腿软。”阮星书闷声说着,声音绵软无力,眼睛看向楚鹤洲,眼角还带着红,小脸蛋上还有泪痕。
“刚刚求着让我标记的人是谁?刚刚怎么没想到会腿软呢?”楚鹤洲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直接半蹲在阮星书的面前,让他先上来。
阮星书爬上楚鹤洲的背,搂住他的脖子,在楚鹤洲的背上偷笑,蹭了蹭他的肩膀。
楚鹤洲背着阮星书出音乐教室,朝着教学楼走过去,阮星书眼睛半垂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标记之后会困,阮星书感觉自己好困。
楚鹤洲走到教室里才把阮星书放下来,带着他走进教室,让他先睡觉。
阮星书趴在桌上睡午觉,露出来的牙印异常的显眼,楚鹤洲无奈的叹气,从抽屉里找了一张腺体贴,这种东西就是给被临时标记的omega用的,楚鹤洲想,阮星书可能都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楚鹤洲轻柔的给他贴上,阮星书不安分的动了动,随后又睡了过去,还没有到睡午觉的时间,班上很吵。
楚鹤洲一抬眼,踹了傅袁讯的桌子一下:“闹什么?不回位置吗?”
班上瞬间安静了,傅袁讯穿越大半个教室回到位置上,安抚的摸了摸自己的桌子,砸不理楚鹤洲那个狗东西,谁知道他今天又发什么疯了,又不对了。
“楚哥。”有人小声的叫了一声楚鹤洲。
楚鹤洲看过去,眼底带着疑问。
“今天怎么了?”男生们还以为他生气了,想问问他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你们嫂子该睡午觉了,别吵着他。”楚鹤洲的眼神看向阮星书的方向,然后所有人都明白了。
有对象的人,他们是惹不起,看看,每一句话都是在都是在炫耀。
阮星书被楚鹤洲的信息素安抚着,一天都很舒服,直到回家了之后,一回到房间里,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了,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上的。
缺少了alpha的omega,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习惯,而且还会缺乏安全感,现在阮星书就是这种感觉。
阮星书看见床头楚鹤洲留给他的衣服,那天晚上他生日楚鹤洲盖在他身上的衣服,阮星书走过去抱住衣服,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淡淡的酒味和柠檬味,是楚鹤洲的气味,这个气味只有他能够闻得到。
阮星书又想起来了,尤稚安说,别人想知道楚鹤洲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都难,楚鹤洲平时不会放出一丝信息素的气味来,控制都很好。
可是现在,只要阮星书想,他就可以轻松的闻到楚鹤洲信息素的味道。
阮星书拿过手机来,要给楚鹤洲发消息,他有些想楚鹤洲了。
阮星书给楚鹤洲发了一句自己回家了,等着楚鹤洲回消息,看见自己的好友申请列表有人没同意,随手就点了一个同意。
阮星书这边刚刚同意,那边就给阮星书发消息了,对他说了一句晚上好。
阮星书出于礼貌,也回了一句晚上好。
段弈辛握紧了手,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过了这么久了他从敢主动联系阮星书。
——dyx:你还记得我吗?运动会的时候,我帮你抬过椅子。
那人这样一说,阮星书才想起来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都过了这么久了,他都忘记同意了。
——阮星书:抱歉,我一直忘记加你了。
段弈辛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的给阮星书打字。
——dyx:没事,没事,至少你加了,我叫段弈辛,可以,经常联系我。
段弈辛温润的面上浮现了一丝红,看着和阮星书的聊天忍不住笑了笑。
——阮星书:好的,我叫阮星书。
我当然知道你叫阮星书,早把你名字记住了。
阮星书给段弈辛打完备注,就看见楚鹤洲回消息了,立马吧段弈辛忘在一边了,跑去找楚鹤洲去了。
阮星书把楚鹤洲送给他的小猫抱到床上都弄着,挠着它的下巴。
——楚鹤洲:我洗完澡了,小葡萄想看吗?
阮星书脑子里立马就浮现了上次在游泳馆的时候,楚鹤洲穿着泳裤的身材,立马就红了脸。
——楚鹤洲:没穿衣服哦。
阮星书把脸埋进小猫的毛里,听见小猫奶声奶气的抗议着。
阮星书按着手机,耳朵红到滴血了。
——葡萄味小媳妇儿:想。
阮星书在床上滚了一圈,滚过去又滚过来,还是害羞,他这么就把这条消息发出去了呢?
小猫抬起爪子在阮星书的脸上拍了一下,阮星书捏住它粉红色的小爪子。
“你怎么还打我呢?”阮星书一口咬住它的小爪子,牙齿轻轻的磨了一下。
“以后不给你喝奶奶了。”阮星书揉了一把小猫,看见手机突然亮了,害羞的不敢去看,楚鹤洲还真发过来一张图片,阮星书只需要解锁就能够看见照片。
楚鹤洲慵懒的倚在床边,湿发往下滴着水,看着阮星书都不敢读消息,忍不住笑出声,明眸皓齿的样子亮眼极了。
阮星书终于解开了锁,点进聊天界面,看见楚鹤洲发过来的照片,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楚鹤洲衣服穿的好好的,一副刚刚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的样子,对着镜头露出了笑容。
阮星书把照片保存下来,居然在没有看见楚鹤洲的照片而感到惋惜,阮星书拍拍自己滚烫的脸颊。
自己怎么越来越色了呢?都……都怪楚鹤洲,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样的。
——葡萄味的小媳妇儿:你,你怎么骗我。
楚鹤洲一看这个消息就能够想到阮星书现在什么样子,肯定是红着脸颊,红着耳尖,手指都在轻轻颤抖着,不敢回他消息的样子,真是可爱。
——楚鹤洲:傻葡萄,真的那么想看,就亲自来看,不仅让你看,还让你摸。
阮星书什么没记住,就记住最后一句话了,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小脑袋在想些什么,又在打什么主意。
阮星书还没回消息呢,楚鹤洲就先发了。
——楚鹤洲:再想摸,也要先睡觉吧,别想摸到睡不着了,小葡萄,以前怎么没觉得呢这么小色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