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诺深深的吐了口气道:“其实从阿湛当着众人的面将你从教堂抱离的那刻起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意,因为在我对他的了解中,那是他第一次那样肯放低自己弯下腰的去抱一个女人!其实从那时开始我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彻底的失去了他,可是我这心底仍旧是不服输的!”
我最怕的就是和席诺聊天,听她说一些对席湛的执念。
说给我听做什么?!
难不成我会祝福她?
甚至把自己的男人分享给她?
自己的男人……
貌似席湛现在和我还是分手的状态。
也就是说席湛此刻是自由身。
席诺突然提议道:“时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公平竞争吧,倘若这次我仍旧失败,我愿意放下对他的爱消失在你们的面前。”
河面上的风吹过来冷的我身体抖了抖,身上开始发痛,是冷的痛,我用手搓搓胳膊道:“抱歉,我不和你做这种无聊的赌约!不过我尊重你对席湛的情谊,仅此而已,所以你别拖上我为你承诺什么!”
她喜欢席湛的事与我无关,她想要追席湛亦与我无关,我根本不可能跟她做这个无聊的赌约,因为于我而言没有半分的好处。
我才不会那么傻的将自己陷入绝境!
闻言席诺怔了怔,她突然笑开说:“时小姐真是冷酷又无情,难听一点道就是油盐不进,只会将自己处于极佳的位置,席诺佩服不已。”
我勾唇说:“席小姐,你和席湛的事我不予评论。”
我现在哪儿有什么资格评论?!
席诺和我聊不下去,索性和我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我知道她要去找那个在书房里写字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荆曳见席诺离开,他上前给我披上一件大衣。
我吐口气问:“席诺漂亮吗?”
荆曳以男人的眼光回我,“很漂亮。”
我接着问:“是你心动的类型吗?”
闻言荆曳讪笑道:“我哪敢对席小姐有非分之想啊。”
我斜眼望着他怒其不争道:“我只是问是不是你心动的类型。”
荆曳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坦诚道:“肯定是的。”
我下意识说:“那应该也是席湛心动的类型吧。”
一侧的荆曳胆子大到反问我道:“家主这是吃醋了?”
吃醋?!
我正想批评荆曳几句,他先我又道:“席先生和席小姐认识多年,要是能心动早就该心动了,不过之前他们并没有机会独处过,席湛对席小姐更没去了解过,但现在两人共处一室难免会擦枪走火。”
我:“……”
我心里被荆曳的这几句话突然堵的很难受。
荆曳摸清我的心思,继续乘胜追击道:“我知道家主是担忧自己的身体状况,可医生说过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家主既然担忧席先生应该去瞧瞧,免得被席小姐趁人之危哦!”
我的病情……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接近席湛。
那天晚上我的身体状况比现在更严重,可我还是决定去见席湛,要不是中途昏迷我就见到了他,我们两人的关系应该和以前一样和睦。
我现在不敢,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