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算是对符诗米的回应。
就被看一下,再说,她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符诗米回去客厅,看了下时间,快十一点了。
她等了半小时,左思从房间出来,清了清嗓子。
有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他其实不太懂,也不明白,所以不想提意见。
可,他帮傅厉峻洗澡的时候,傅厉峻……一直消不下去。
“傅总已经睡下了,你的事情如果不着急,就明天说吧。”
左思提醒道。
符诗米想了下,她的事情重要,但是确实,不紧急。
“知道了,那我也去休息了。”
符诗米起身,回房。
半夜傅厉峻觉得符诗米好像钻进了他的被窝,他感觉到了她的体重,以及柔软,黏糊糊的,一声一声喊着他峻哥哥。
他想要推开她,但是又没有力气,她越来越过分,跨坐在了他身体的两侧,他还是推不开,索性妥协了。
猛的,一阵粘稠,傅厉峻惊醒。
他那个什么了,烦躁。
这女人一出现就打乱了他的生活。
他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这个时间点,左思应该睡着了。
而且,这种事情,也令人难以启齿。
他艰难的要起身,但是他能动的只有一只手,这只手还不是特别好用,毕竟才刚恢复,很多时候都觉得没有力气。
他只能用腰部力量慢慢的挪着下床。
符诗米听到隔壁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断断续续的,她好奇,贴着墙壁听了会,果然,是有声音的。
傅厉峻是在干嘛?
她下床,出门,想了下,偷偷的推开了一条门缝,朝着里面看进去。
傅厉峻艰难的一点点往外面挪。
她赶紧的推门进去,“傅厉峻,你要干嘛,我帮你。”
傅厉峻看到符诗米进来,下意识的给自己盖上被子,“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我是你的看护,当然要时刻关注着你,这个是我的职业素养,你想要干嘛,上厕所吗?
我扶你。”
符诗米进来,俯身,不由分说的要扶他起来。
以现在的视线看过去,傅厉峻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她只是穿着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一下子热气就上涌了。
他是不好女色,不看某点片子,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有些生理,他自己都无法改变。
“符诗米,你是不是故意的?
三更半夜什么都没有穿的来我房间。”
傅厉峻拧眉道。
符诗米这才想起,自己是穿的睡衣。
她看到他要下床就着急下来了,听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是觉得她要勾引他?
符诗米觉得好笑的,她勾引他有用吗?
浪费精力和时间,最后换来的是伤心以及对女性自尊的打击。
“我之前不是看到你换衣服吗?
现在给你看下,就算扯平了,你要是不想看,眼睛看天花板就行了。”
符诗米把他扶了起来。
“出去。”
傅厉峻厉声道。
符诗米嗤笑一声,她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
我来去自由,要不要去上厕所,你自己决定,反正憋着的不是我。”
符诗米拒绝。
“不出去对吧?”
傅厉峻问道。
“对,不出去。”
符诗米确定。
傅厉峻重新躺在床上。
他也不是要上厕所,只是要换裤子而已。
符诗米看他真的不去上厕所了,这是跟她杠上了吗?
跟她杠啊?
符诗米索性也躺在了他的旁边,撑着脑袋看他。
“你干嘛,出去?”
傅厉峻拧眉不悦道。
“我啊,非不出去。”
符诗米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凉凉的,湿湿的,震惊,“傅厉峻,你不会是尿床了吧?”
傅厉峻:“……”“现在可以走了吧?”
傅厉峻无奈地说道。
符诗米是他见过最无赖的女生了。
“你干嘛这样,我扶你一下上厕所怎么了,我又不看,你啊,就欠收拾,下次我看你还敢不敢这样倔,我去给你拿裤子。”
符诗米说道,直接下床,打开橱柜,从里面拿了他需要换的裤子。
“出去吧。”
傅厉峻口气也变得非常的无奈。
“说的我出去你自己就能换一样,我是你的看护,放心,我什么都不会看的,我只是辅助你。”
符诗米把裤子放在他的枕头边。
她掀开了他的被子,握住了他的裤沿,闭上了眼睛。
“你这样,不会被开除吗?
你是员工,我是雇主。”
傅厉峻问道。
“别的老板会不会开除我我不知道,我没有那么做过,但是你开除我,我无所谓。
你要开除就开除,我不差你给的那几个钱。”
符诗米说道,帮他脱了下来。
“你先遮一下,我要睁开眼睛了。”
符诗米说道。
傅厉峻盖好被子,“好了。”
她拿了他的裤子,掀开了脚那里的被子,给他套上,“你不用觉得难堪,谁都有不得已的时候,等你做完手术后,赶紧康复就好了,没办法,既然是命运的安排,也只能接受,要是我老了瘫痪在床上,我也会请一个像我这样负责的看护的。”
傅厉峻锁着她,“你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我需要贴吗?
不贴也已经闪闪发光了。”
符诗米开玩笑的说道,帮他穿好了。
“我先扶你坐在轮椅上,弄好后,你再睡。”
“你扶不动的。”
傅厉峻想起之前她扶不动他摔到的场景。
“喊左思进来吧。”
“你是不是傻啊,你尿床的事情就我们两个知道就好了,还想让左思也知道啊?”
符诗米说着扬起了笑容。
“你扶不动我。”
傅厉峻再次说道。
“扶得动的,我保证。”
符诗米说道,把他的轮椅推过来,先固定了我,把他扶起来。
傅厉峻没有办法,这个女人,根本不听他的。
他撑着床头柜起身,脚压根没有知觉,压根不着力,一大半的重量都要她承担的。
符诗米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不想把他再摔了,好不容易把他弄到轮椅上,她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了。
“你看,我就说我行吧。”
符诗米笑着说道。
傅厉峻不经意之间再次瞟到了她的某一个部位,热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