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祖,在这两颗巨灵没有长成大树之前,你是不准的触碰它的,难道你忘了吗?”老头冰冷的说了一句,并且一伸手,把我给扒拉到了一边。
“承祖?”我又一次的听到了这个名字。
“承祖是谁?”看见老头伸手来扒拉我,我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哼!”谁知听了我的问话,老头翻愣了一下眼睛,冷哼了一声,站在那两颗奇怪的树跟前,不动弹了。
“你…”我刚想着再张嘴问问,可是看了看老头那张冰冷的脸,也懒得在搭理他了,于是转身迈开了步子,向着村子里走去。
一直走到了村子里,我看见村民们看见了我,那都是满脸的媚笑,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就灰溜溜的跑了。
这咋回事,咋看见了我,跟看见了鬼一样呢?
我这招谁惹谁了,又没来过这里。
想到了这里,按照那个擦鞋匠告诉我的大致方位,我就来到了村子的紧西头。
看见了,在离其他的民房挺远的地方,坐落着一个十几间土坯房子的大院子。
房子很是老旧,看着都有点的里倒歪斜的了。
整个大院子的外围是高高的围墙,一旁开着一个大的木头门。
在木头门的旁边,高高的斜挂着一个木头条子,上面用黑笔写着五十里棺材铺几个大字。
“那不用说就是这一家了。”我叨咕了一句,快步的走到了那个大门口。
探着头向着院子里望了望,院子里静悄悄的,也没见着有人。
“请问这是白家吗,家里有人吗?”我扯开了嗓子,站在大门口喊了起来。
“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一间屋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
我一见这老太婆形容枯槁,脸色晦暗,满头凌乱的白发四处的散乱着,虽然是看着很是苍老不堪,可是她的那一双眼睛,却是精光四射,亮的很!
“婆婆,请问这里是白家吗?”我一见,赶紧的打招呼问道。
“承祖,你又想要咋样?”谁知道老婆婆非但的没有回答我的话,还给我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出来。
听到了这里,我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那个晚上闯进我家里的男人说的很对,有一个叫白承祖的人,那和我是长的一摸一样的。
想到了这里我指着自己问老婆婆道:“我是承祖,白承祖?”
“哼,白家都萧条成了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肯罢手吗,我没想到白家会有这样的一天的,也许这都是命里注的…”老太婆说完,不再理会我,转身的回屋去了。
“这说的都是啥啊?”我纳闷的嘟囔了一句,正站在门口发愣呢,身后突然的传来了很沉重的脚步声。
我一回头,看见了一个中年的身材消瘦的男人,向着大门口走了过来。
“少爷,你回来了!”男人笑着说道:“少爷今天咋这身的打扮,离老远的我还以为白家来了啥客人了呢。”
“少爷?”我指着自己问男人道:“你在喊我少爷?”
“呵呵…”男人看见我的表情,摇了摇头,上前推开了大门,进到院子里去了。
“啥情况,这一家的人咋这么的奇怪呢!”我愣在了那个门口好半天,一想得了,这都明白着的事了。
不是我是这家里的人,而是这家里有一个叫白承祖的人,跟我长的很相像。
回去吧,自己想要知道的是,我是从哪里来的,又不是跑出来要认啥哥们的,想到了这里,我转身的就往回走。
灰头土脸的一路的出了村子,远远的就来到了那个村头上。
那个老头还在那两颗奇怪的树根底下站着呢,看家我又走了过来,头都没抬一下。
“不怪那个胖司机说这里邪性,是特妈的挺怪异的。”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从老头的身边走了过去。
谁知道我这刚要走过去呢,老头突然低沉的声音喊了我一句“站住,你这又是想上哪去啊?”
“看你那一身的污浊之气,老白家的清根,都快要让你给毁巴了。”
“不是这老头你都说的这是啥啊?”我实在是有点的忍耐不住了。
这一打的来到了这,就听着莫名其妙的话了,不是这还有完的没完了。
想到了这里,我气哼哼的对着老头喊道:“我叫程小祖,是前面的那个县城里的,我是听说我长的像白家的人,所以才会赶到这里来看看的。”
“我也就是来看看,现在我看完了,我想走了,知道不!”我恶狠狠的喊完,转身的顺着大道就走了。
“不对,你给我站住!”也没看见老头身子咋动,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了。
“你…想咋样?”我无语的说了一句,伸手攥紧了拳头。
我倒是没有打老人的习惯,可是这个老头真的敢对我动手的话,那我也是不会客气了。
老头并没有理会我攥没攥拳头,而是不做声的围着我转了一圈,突然的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特妈的出手也是太快了,我这一点的反应还没有呢,就被老头给掐着脖子给提拎了起来。
“你…想干啥,救命啊!”我双手紧紧的拉扯着老头掐着我脖子上的手,脚底下乱蹬。
“不对啊!”看见我的样子,老头疑惑的摇了摇头,一甩手,把我给扔到了大路上。
“你走吧,不管着你是谁,记住以后不要在到这里来。”老头说完,转身的又回到那两颗破树跟前去了。
“咳咳!”我缕着被掐疼的脖子,咳嗽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的向着村外跑去。
我只知道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来了。
从白家村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就病倒了。
这病来的很是奇怪,莫名其妙的发起来了高烧,而且还伴着呕吐,一晚上的我被折腾了一个七荤八素,小命就剩下了半条了!
自己这不会真像那个司机说的那样,中了啥邪了吧?
这正无力的趴在地板上倒气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祖哥哥快点的开门,我被四寡妇给追杀了!”门外传来了小骰子的声音。
小骰子是我在街上认识的一个小弟,人长得小,成天的一副尿淌的鬼样子,却爱到处的装逼撩骚,所以总会被人给打成一个逼型。
从打遇到了我以后,仗着我罩着,这家伙的更是得瑟的欢实了,这不,昨个燎了那个四寡妇的妞的事,就是他鼓动的我。
“别特妈的敲了,你特妈的等会儿。”我无语的喊了一句,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打开了房门。
也就是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不好了!
这特妈的得有多少的人啊,黑压压的一大片。
我这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呢,这脑门子上就重重的挨了几家伙。
血顺着额头上就淌了下来,我翻愣了几下眼珠子,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一旁的小骰子哭咧的一张脸,正双膝的跪在了床边上。
在我的床上,坐着一个穿着一身格子西装,打着猩红领带的男人。
男人身材不高,矮墩墩的看着很是瓷实。
脸大耳肥,梳着程亮的大背头,眼珠子不大,圆溜溜的直咕噜。
嘴里叼着烟卷,正一脸厌恶的看着我呢。
看见我睁开了眼睛,二话的不说,嘴角冲着我一歪歪,身旁立马的走过来两个小弟,手里的家伙对着我这又开始的招呼上了。
“我靠!你是四寡妇吧。”我一见那砸过来的可都是一根根的钢管子,立马的把身子往旁边的一骨碌,嘴里喊了起来。
“放了小骰子,这事都是我做的,跟他没关系。”
“好啊!”坐在床上的四寡妇一听,随手的从身旁的一个人手里拽过来一根钢管,照着小骰子的脑袋上就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