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黄担心,而是不得不担心。
因为这几个寡头而言,有几个和老黄关系还算比较得好,多多少少的都会给老黄一点面子。
柴进很少来这边,而老黄在和这边和其他人打交道的时候,也多次提到了他背后还有一个老板。
故而,这些人都是知道柴进存在的。
老黄其实根本不担心其他人,因为其他人最多就是好奇,过来调查一下。
看看这个人怎么忽然一下又出现在了这里。
以前,柴进在他们的圆桌会议上出现过一次后,一直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们以为那个青年已经和老黄脱离关系了,但是没有想到,又出现了。
当然好奇。
当然了,还有一些其他没有见过柴进的城市富豪。
这些人老黄有把握,根本就不用担心。
但是这个别列佐夫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到现在为止,唯独只有这个人还和老黄他们是站在对里面的。
因为他们之间的汽车产业冲突,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调和的。
那就是天生的竞争对手,利益不一致。
柴进点了点头,显得很是放松地说:“那么担心干嘛,你们完全是在多想了。”
“不需要这么担心,这个人我也很想要见见他,看看他到底狂妄到了什么程度。”
老黄看柴进这么讲,也不好要讲什么了,因为他太了解柴进的性格,一旦是柴进要做的事情,那肯定就会去做。
故而,马上到了边上去安排。
别列佐夫这边。
很快就接到了柴进他们主动打过来的电话。
这确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故而,他也纠结要不要和柴进见面。
但人家已经主动打电话过来了,不见面也不好。
故而,也在电话里面答应了对方。
第一次来这边的时候,那时候的柴进还很是渺小,在几个寡头之间,需要低声下气。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站稳脚步的资本。
可是现在不同了,中浩控股已经是一家全球性的企业,柴进的体量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们。
而且,接触的世界也大为不同。
故而,柴进没有必要在他们面前低声下气。
克林宫殿里。
柴进要和别列佐夫见面的消息,果然很快就在这几个寡头之间开始流传。
很多人都想要知道,他们见面后会聊一些什么事情。
毕竟,柴进背后在这边已经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势力。
现在莫思科成内,就像是一个天平。
各种势力之前,已经找到了和平相处的方式,也就是说,这个天平已经形成。
柴进虽然体量不是最大的,但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一股。
现在的情况是,卢日夫一个派系,别列佐夫一个派系。
再接着就是依靠在他们下面的生存的人。
一旦柴进倒向了别列佐夫那边,那么这个天平肯定就要被打破。
最关心的,莫过于是邱拜斯。
这个大佬当年是第一个和柴进接触的寡头,只是后来他们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所以后面的关系也变得很是生疏。
和老黄倒是关系挺好,只是在柴进面前没有了以前的那种亲密感。
要知道,当时柴进就是他邀请进入的俄国。
这时候的他,就在克林宫里面。
对面坐着的是两个人,一个就是叶里青,还有一个就是蒲景。
叶里青在这边没有呆多长的时间,和他们聊了些什么后,直接离开。
在他走了后,邱拜斯开口问了句:“上次你去过去和他联系的时候,他是什么态度,是不只支持我们的。”
“这会,怎么忽然一下要和别列佐夫见面了?”
“这人,到底是不是两边投机之人。”
蒲景是他邱拜斯的同乡,可以说,他也是蒲景的引路人。
虽然有柴进他们在背后推动他进入到克林宫里面,但是没有邱拜斯在最终同意,引荐。
则会件事情也没有这么容易成。
蒲景赶紧开口说:“先生,我认为你完全是多想了,或许,这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饭局,你说是吗。”
“而且,我们的事情已经开始在做了,也是在经过他的同意之下,我们才会对他们动手。”
“既然他愿意让自己的损失如此巨大,也要配合我们,那我就足够相信,他肯定不会和别列佐夫在一起。”
“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邱拜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说:“现在的局势还是很是不好,卢日夫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管事情,导致了我们这一边已经开始虚弱。”
“所以我们还是要时时刻刻保持紧张,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出现。”
“要不,你也和他联系一下,我想要和他见个面。”
“算算,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当年的一些事情,或许也需要把话给说开。”
蒲景看他这么讲,也只能同意。
其实他心里很是郁闷,因为邱拜斯和老黄的关系特别好。
你们要见面,不应该去找老黄吗,怎么让我来从中间搭线。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同意了。
后来,他们又在这里聊起了一些未来的事情,主要是关于经济方面的。
他们既然已经决定要撼动很多人的饭碗了,那就需要提前把所有的事情给做在前面。
绝对不会让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邱拜斯这个人是个很复杂的人。
一面,他也和其他很多人一样,也是贪婪的,若不然他也不会拥有那么的资产。
要知道,经济改革,其实也是他推动的。
他以前就是休克疗法的真实拥护者,执行者。
也通过那次改革,把很多很多的前苏联资产给吞入到了自己的口里面。
但另外一面,他又很为国家的前途而担忧。
认为这样下去,可能他们的经济即将要进一步的奔溃,一旦到那时候,俄国的情况可能就要更加的复杂。
所以,这一次准备在经济上大刀阔斧,又是他给推动的。
如果一定要说一个原因的话,估计大概两种。
第一,那就是他们可能已经不再信任西方的那一套,认为他们的那一套对于他们而言,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