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把电话给了章朗。
章朗在办公室内很是紧张,根本来不及多想,直接打通了货轮船长的电话。
这艘货轮是港城包家人。
听着对方要求马上停止前行靠岸的要求后。
开始装傻,用英文说:“抱歉,我听不懂日文,请你找一个会说英文的来。”
章朗马上又用标准的英文把他的要求说了一遍。
结果船长继续装傻,无缝切换为法文:“抱歉,请找个懂法文的过来,英文我也不是特别熟悉,没法听明白。”
一边在电话里周旋着,一边用手捂着话筒,对掌舵的手下说:“给我开足了马力往公海冲!”
“只要进入了公海,那就谁都无法阻止我们了!”
驾驶室内一片忙碌。
船的速度更是飙到了最快。
对面的章朗脑子马上冷静了下来,知道对方肯定是不会听他了。
电话里讲的这些话,都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赶紧挂了电话,然后直接拨打日国当局的电话。
不得不说,风田在日国的影响力很足。
对方很快回复了过来。
而某个港口,马上有海上保卫厅的船只开了出来准备拦截这艘货船。
事情闹大了。
船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赶紧在船上打通了港城包家老爷子的电话。
老爷子正在别墅内,原本是在和一个朋友下象棋的。
听说了这事情后,起身走到了花园里。
说了句:“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马上给包亮打了个电话,就问了一句话:"你这个朋友,值不值得交,可靠不可靠。"
包亮在中海赶紧回道:“爸,我这辈子没有几个朋友,况且这次在我在中海的一些事情,相信你也知道了,一个在你为难时,不在乎你的处境。”
“愿意帮助你一把,把你从悬崖当中拉回来,这种朋友,你说值得不值得交!”
老爷子沉默了会,又说了句:“我知道了。”
挂了包亮的电话后,他再次拨通了船长的电话。
声音很洪亮:“给我全速前进,在公海上要是他们敢阻拦,你们就给我撞!”
“日国这条线,我们大不了不要了。”
“记住,所有的后果,我包某人来承担!”
船长一听老爷子都这么讲了,那还怕个毛,马上又让人把速度调到了最高。
然后朝着华夏的方向飞速的冲刺。
包家老爷子也是个狠人。
谁都知道,改革开放之前,华夏紧缺货币,到处被人闭锁。
包家人在这时候冒着破产的危险,帮助华夏内地运送了不少的紧缺物资。
和港城霍家一样,他们家族是可以直接出入京都高层圈的人。
所以,他们在京都这边的人脉,绝不是一般商业家族所能够比拟的。
老爷子在挂了船长电话后,直接给京都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华夏某个港口,也有渔政船朝着公海飞速前进……
……
这一上午,华夏和日国相隔的公海上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一艘货船,在各种船只面前突围,好几次还和对方给撞上。
货船上的每个人都十分的紧张,因为他们知道,一旦他们没有突围出去。
那么他们可能就要被带到日国去面临牢狱之灾。
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只能选择硬碰硬!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挂着鲜红旗帜的祖国船只出现。
每个人都热热盈眶,因为他们知道,危机度过了。
果然,在华夏的船只过来后,日国的船只也不敢乱动了。
两方对峙了很久,双方做出了交涉后,日国船只终于退走。
而这艘货轮终于在华夏船只护送之下,前往了祖国大陆。
……
柴进是中午才知道这消息。
这时候,他已经和陈妮在一台车子里前往他同学的婚礼。
拿着电话,听完汇报后,他电话里开口说:“我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闹到这种程度。”
“感谢国家,也感谢包家人,这个情,我记在心里了。”
“我也欠你们很多,尤其是那些冒着生命危险的船员们,等我回国,回国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他们。”
陈妮在边上听到柴进这么讲,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事情。
知道这个电话的背后,肯定经过了激烈的刀光剑影。
没有讲话。
一直到柴进挂了电话后,陈妮才开口:“是不是发生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了。”
柴进平淡的笑了下:“是发生了点什么事情。”
然后拿出了手机:“我先打个电话。”
陈妮不再开口。
柴进直接拨通了一个华夏电话。
电话接通后,柴进一改刚刚平淡平和的气质,直接开口:“你找死!”
戾气很大,吓的陈妮的柳叶眉都颤抖了下。
这时候车子也到达了一个日国有点年代的院子跟前。
院子外面停着很多豪车,里边也被布置成了一个婚礼的现场。
每个人都在外面喜笑颜开。
柴进最后的这个电话,并没有讲多话,更是不知道这个电话是打给谁的。
仅仅只讲了一句你找死后就挂了。
再接着,身上的这股子戾气被柴进给全部收敛住。
开口说:“抱歉,有点气愤,没有控制住自己情绪。”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但现在我们到了你朋友的婚礼,不适合谈这种话题。”
“等事后,我再和你讲,走吧,我们该下场了。”
陈妮很是懂事的点了点头:“好。”
今天陈妮的打扮的非常出众。
当然了,也不是她刻意打扮,而是他那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气质。
哪怕是今天穿个破旧的衣服出现在这里,依然也是人群最为瞩目的存在。
这种女孩,不施粉黛,便可倾城。
进门的时候,她想挽住柴进的手臂,但是不敢。
虽然她知道,这在西方人的概念里,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礼貌。
柴进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主动的伸出了手臂。
陈妮脸有些通红,因为和柴进从未有过如此亲密过。
低着脑袋,很是含蓄的挽住了柴进的手臂。
在门口出示了请帖后,进了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