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拿的索尔捷特光线仅一击就完全炸毁了古罗西那的身体,这一瞬爆发出的威力让人目瞪口呆。
    索尔捷特光线并不仅仅只是戴拿的必杀技而已,它更代表着戴拿的心,只要戴拿的心足够强大,索尔捷特的威力就可以无限制的上升。
    刚刚受到鼓励而决心战斗的戴拿,毫无疑问有着无比高涨的心气!
    古罗西那的身体炸成一地碎片,但戴拿并没有解除战斗姿态,就在那因爆炸而扬起的一片烟雾之中,蛇形的塞克洛美特拉猛地冲了出来,它就像是异形中的破胸怪一样狰狞的向戴拿冲去,显然它想将戴拿当做下一个寄生对象!
    戴拿转过身来,面对着战机里的喜比队长,爽朗的伸出了拇指。
    喜比队长会心的笑了,在机舱里同样向他竖起拇指,嘴里却还不服输:“真不甘心啊,又依赖奥特曼的力量才赢了。回去之后要加倍努力,早晚要变得更强才行!”
    戴拿不置可否的微微点头,接着腾空飞起,消失在天际。
    可惜,它也就只能想想了
    面对气势汹汹扑过来的古罗西那,戴拿仅以简单姿势释放的闪亮光刃就将其身体完全湮灭,甚至连它身体内附带的反物质,也在戴拿超能力的作用下一同消失了。
    战斗,正式结束
    “没有那个必要,之前的形象是迪迦带给大家的,但你并不是迪迦,你是戴拿,你是全新的光,光不需要被一个固定的形象所束缚,随心所欲的展现自我就好——当然,也别太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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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准备看好了,我的超fine py!”飞鸟顿时嘚瑟起来。
    “别得意忘形了混小子!”
    远处的山里,飞鸟在白次蓝身边出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才好紧张啊,总感觉下一秒就会绷不住形象了。”
    “形象?”白次蓝对这个词若有所思:“你想绷住的是什么形象?”
    “tpc的资料里说,奥特曼是纯正而崇高的光,既然我继承了光,那么我应该也要努力维持住奥特曼在人类心中的形象吧。”
    “嗯,我知道了,现在就回去。”
    “....没事的,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已经做好准备了。”
    合上pdi的白次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古罗西那的危机暂且告一段落,白次蓝本来打算跟飞鸟去吃个大阪烧的,但是他那该死的pdi又一次响了,虽然不是怪兽出现的紧急提示音,但一般也没人会因为好事而找他。
    他打开pdi一看,来电显示是tpc医疗部,心顿时往下一沉。
    “是我,白次蓝。”
    tpc基地里,人们只看到那个平日里就凶巴巴的白长官现在沉着一张脸脚步飞快的向医疗部那里走,没有人想问他怎么了,因为那副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
    白次蓝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医疗部深处的重症监护室里,门口的医护人员已经等候多时,向他微微一点头后打开门让他进去。
    进门的一刹那,白次蓝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只是这柔和的表情在看到病床上的人时差一点就崩了。
    “发生什么了吗?”身边的飞鸟问道。
    “没什么,我要去和一个朋友告别了。”
    白次蓝沉着脸坐上德拉姆车,径直向基地驶去。
    躺在床上的良介嘴唇轻轻翕动:“你很累..了吧”
    白次蓝觉得喉咙那里好像堵住了什么,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回答:“....这点程度算什么呢,我可是能通宵打魂斗罗第二天还正常上班的人啊。”
    “真开心啊....那段时间...”良介枯井般的眼中有了一丝光泽。
    病床上虚弱的男人本来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白次蓝进来时他忽然费力的睁开眼睛用余光瞥了一眼门口。
    他脸上的肌肉试着动弹了几下,虽然没能摆出什么像样的表情,但白次蓝知道,他在笑。
    “总是忙着南征北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你聊过天了,真抱歉。”白次蓝辍来一条板凳,在良介床边坐下。
    良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就是今天了。”
    白次蓝陷入到长久的沉默中。
    良介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了,他握着白次蓝的手,用必须要贴着耳朵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能够....看到,未来会...很难,很难,你要一个人面对了...就算迷了路...也一定要...走下去,一定可以....找到路的...”
    “我也是,那段时间,我很开心。”白次蓝握住了他的手,曾经非常坚实壮硕的手,现在真的像个老人一样松弛无力了。
    “不甘心啊....明明最难的时候要来了,我却要在这个时候离开....还想给你..更多帮助的...”
    “说什么傻话呢....”白次蓝的眼睛变得有些酸涩:“tpc的技术进步的那么快,一定可以找到救你的办法,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旅途还很遥远...再见了,朋友。”
    监测仪上传来了白次蓝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虽然无数次在影视节目里看到过这种仪器,可是当它真的在面前发出那种讨厌的声音时,白次蓝还是忍不住崩溃了。
    他伏在病床边,泪水随着眼角滴落,从刚刚那一秒开始,他在世上又多了一个永远也见不到的人。
    “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是困难的,除了与你作别。”
    “....抱歉啊...朋友,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良介没有光泽的眼里留下一丝泪水:“真让人放心不下啊....你这么笨,没有我在身边....谁来给你讲解啊...”
    “那就不要走啊!”
    写下这封信的时候觉得心情很复杂,因为在我死了之后你才会看到这封信,看不到你现在的表情真是一大遗憾。
    身体垮掉住院的这段时间,我想过很多事情,一开始恐惧于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然后在接受了这件事后开始思考自己死掉之后的事情。
    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其他的亲戚我也没有来往,并且我也不喜欢他们。做研究这些年我积攒下了一些积蓄和资产,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拿去,如果不需要的话,就麻烦你代我转送给沙耶香吧。
    医护人员在门口默默地等待了很久,等到他哭过了,泪水也干了之后,才轻轻地走进来,给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男人留下最后的体面。
    “这个是他留给你的东西,说是等你哭完之后再给你。”年轻的护士小姐无意之下戳穿了这个男人的体面,不过此刻他也不在意这些了,他只是默默地从她那里接过良介留下的信纸。
    给刚刚哭过的阿白
    白次蓝默默地收起信纸,一言不发的向外面走去。
    傍晚,东京,居民区
    正在房间里煮汤的女人听到门铃响起,手忙脚乱的看了一下火候,然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