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就在鬼风老祖把这个珠子拿在手里的同时,一道光芒四射的珠子,从这个珠子之上,直接飞到了天空。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个光芒,他是如此的辉煌灿烂,让所有人都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就好像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对抗得了他一样,这是一种最为淳朴也是最为凌厉的东西。因为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来自于凡间,而是来自于仙界,是衔接的高手们打磨出来的一件宝物,拥有这个东西的人虽然不能够随随便便的飞升仙界,但是也能够获得通往仙界的门票。
“太好了,我算计了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成功了,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很聪明,口口声声的说要打败魔界,现在还不是被我给骗了真是太少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没有必要跟你们在这个地方浪费口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你就待在这里为我提罪了!”
这个年轻人看着鬼风老祖把珠子握在手里,二话没说就飞上了天空,所有人目送着他离开,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这一幕有任何的不合适的特点,好像在他们的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因为他们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鬼风老祖的身上,本来鬼风老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手,虽然已经进入了绝世高手的队伍当中,但是它的力量和王城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虽然他口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些不太高兴,毕竟王城这个人只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并不能称得上是一个老前辈,可是他在动作当中这双眼睛呆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达到王城这样的地步,为什么偏偏王城就可以。
为什么上天就眷顾了王城了?但是由于他这个人平常的时候比较冷静,所以说这种情感都一直压抑在自己的心中,在嘴上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所以说就连王城心中也觉得鬼风老祖是对自己十分忠心的一个人,不管出什么问题他都绝对不会背叛自己,是一个可以跟他共同交流的人物,但是连王城心也不知道,其实鬼风老祖这个人的心中已经有些嫉妒自己了。
“也许这就是我一开始犯下的错吧,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把这么大的权力交给他们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没有办法收拾,那还怎么办?”
在一旁的角落当中,王城没有多说什么,就是长叹一声,好像现在领导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而由于得到了这个珠子的保护,鬼风老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来自于仙界的奇迹,就好像他在这一瞬间已经飞升成仙,成为了一名仙人一样。
但是王城明白这跟他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那个珠子的作用而已,没有了这个珠子,就算鬼风老祖现在再怎么厉害,也会被打成原型,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虽然在做梦的时候,人们会感觉很高兴,可是当我一天梦醒了,那么所带来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失落感,所以王城并不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从小他就不喜欢做梦,当年在自己的家族当中的时候被那么多人欺负,如果他做梦的话,也许就会幻想出一个人来保护自己,但是他没有,如果他那样做的话才是真真正正的懦弱,他必须要用自己的双手来保护自己,虽然才过了没有几年的时间,对于修炼者来说,这一段时间几乎可以略过不计,然而对于他来讲那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修炼成为了整个东洲大陆之上最强大的高手。
所有的人都听自己的命令,所有的人都以自己为老大,这是何等的权力?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在所享受的一切,其实本来就应该是鬼风老祖所享受的东西,要不是他成为了东洲大陆的救世主,否则的话,也许现在东洲大陆的最强者就是鬼风老祖了,他应该享受现在王城所享受的一切,虽然一时半会儿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到时间越来越长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会更加的加深。
试问一下,如果鬼风老祖并不想得到东洲大陆的老大,当然为此他压根就不会对于这个珠子产生任何的兴趣。正是由于他心中有这种对于权利的欲望,所以他才会故意的做出这个动作来,从而也就会被一个默默无闻的青年人给蒙骗了。也就是说本来这场灾难是可以避免的。可是由于大家的心中都有对于更好实现的一种渴望,所以说也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这种灾难,看到这一点王城的心中却觉得有些疑问,难道这就是东洲大陆对于他们的考验吗?难道这就是东洲大陆对于他们所作所为的一种惩罚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把这些惩罚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甘愿为东洲大陆续承担责任,只要能够让东洲大陆地区的存活下去,那么哪怕是杀掉了我,我也觉得不会有任何的不高兴的,上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城知道现在自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已经晚了,只能够等待那个人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许还能够有救。换句话说,他们现在不管做什么事情,结局都不会改变了,只能够希望结局的时候会有一些奇迹发生。
“如果我得到的情报没有错过的话,凡人之间的战争仙人是绝对不能够出手的,也就是说那个人很有可能不会介入到我们的战争当中。如果他真的能够遵守这个约定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有一些变化,如果他也像这个人那样,什么都不管了的话,那我们可就是真的完了,想不到我计划了这么长时间,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本来打算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是接连不断的打击过来,他也变得有一些悲观了,甚至觉得自己不太可能能够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