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拜个早年!祝朋友们新的一年吉祥如意,身体健康!
过年期间休息停更,下次更新是下周的周五。
◎最新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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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着急他俩啥时候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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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裴月臣有些患得患失了…我也觉得程三土还不错!哈哈】
【嘿嘿,月臣,危机感来了吧】
【嘿嘿,月臣,危机感来了吧】
【养了快四个月,一下午追平…大大加油!】
【情人节快乐!】
【小枫在月臣面前好像小孩呀】
【新春快乐】
【啊啊啊啊!狮子大大啊,裴月臣和祁楚枫的世界,到惊蛰了啊!我记得,你说过,裴月臣就在这段时间要表白了!今夜这么晚了,如果聊得时间足够长,就到明天惊蛰了!祁楚枫说,她算过,能成!一定能成!哈哈哈哈哈!好开心!裴月臣的醋快兜不住了!哈哈哈!狮子大大,新春快乐!阖家幸福!】
【新年快乐!】
【更的太慢,间隔久到让人忘记追……】
【哇哦,新年快乐哟(?▽?)
走,地雷来一发!】
【我怎么感觉程垚要爱上小枫的话,他那个聪明伶俐忠心耿耿的丫鬟要出手搞走月臣了?】
【给人吃羊屁股可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月臣给楚枫擦胳膊全然不顾自己嘻嘻期待夏日荷花盛开】
-完-
第64章 (中)
◎梁院中,春星将程垚换下的衣袍拿到院中,上头油迹斑斑,她先用皂夹粉团沾了水抹在上头,细细搓了……◎
梁院中, 春星将程垚换下的衣袍拿到院中,上头油迹斑斑,她先用皂夹粉团沾了水抹在上头,细细搓了搓, 然后放置在一旁, 然后又去打了几桶井水来。
“公子, 你现下若是不歇息,那我就捣衣服了。”她朝窗内的程垚道, “上头的油点若是现下不洗,摆到明日怕就洗不干净了。”
程垚换了家常旧袍,心思尚在别的事情上, 压根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只应了一声。
春星隔着窗子,看见自家公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打小看惯了他这般模样,也不以为异,自取了捣衣杵, 在月光下咚咚咚地敲。
程垚犹在出神,自从军中回来,他便一直在思考为何朝廷在军饷上要克扣烈爝军。东南战事耗费了国库中的大量钱两, 他是知晓的,但怎么也不该挪用北境的军饷。
难道圣上是有意为之?
圣上就不担心因军饷不足折损兵力吗?
又或者, 圣上早就认定烈爝军自有生财之道, 所以才克扣军饷?
……
冷不丁, 祁楚枫笑眯眯的样子复浮现在他眼前, 程垚脑子便有点乱——祁楚枫与他之前遇到的所有姑娘, 甚至是所有女人, 都不太一样。在宫里,便见她君前奏对,进退有礼,不卑不亢。而今在军中,大概是因为回到她自己地盘,她嬉笑怒骂,随心而为,难得却无一丝一毫越距,也不会让人反感……
也不知是因为晚上饮的酒太烈还是吃的羊肉太扎实,心绪杂乱,程垚拧了拧眉心,想把心思复拉回正事上头。此时听见外间院中传来“咚咚咚”的声音,隔窗望去,他方才看见春星就着月光在洗衣裳。他连忙喊住她,然后行到院中奇道:“大晚上为何要洗衣?”
春星奇道:“公子,我方才的话你没听清?”
“嗯?”
春星拎着湿漉漉的衣袍,指给他看:“公子,你这衣裳沾了好些羊油,若不赶紧洗,搁到明日可就难洗干净了。”
看着衣裳,程垚皱了皱眉,仍是道:“洗不掉就罢了,以后只在家里头穿就是。咱们现下借住在人家府里头,大晚上多半会吵着人家,不太好。”
从前她跟随程垚在西南边陲,虽说是个小破宅子,但是独门独户,不曾有过这等顾忌。春星愣了愣:“是我未想到……那我用手搓搓吧。”
正是倒春寒的时节,程垚看她高高挽起的衣袖和浸在水盆中的双手,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冷得很,遂道:“你先等等……”他回身到屋内,将刚烧好要用来煮茶的水壶拎出去,把热水慢慢掺到洗衣服的盆中,又用手试了试,才放心道:“北境天寒,比不得中原,手浸在冷水里,容易做下病根。下次记得烧了热水再洗。”
用温水洗衣,自然是舒服许多,春星笑道:“好是好,就是太麻烦了,还得来来回回烧水。”
“宁可麻烦些,也别冻着。”程垚道。
春星点了点头,继续低头搓衣服,忽得抬头问道:“公子,将军府里头的阿勒你可认得?”
程垚倒是知晓阿勒,只是未曾碰过面,便摇了摇头。
“阿勒姑娘说,你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好听,她好生羡慕。”春星笑道。
“阿勒姑娘……她是荒原人吧?”程垚思量道,“听说她很小就被将军府收养,为何祁将军没有给她起个中原名呢?”
春星摇摇头:“我也不知晓。”
连荒原人都能收养在家中,并且视若己出,祁家与荒原的关系……程垚突然想到,烈爝军中所吃牛羊肉不能以中原价格衡量计算。日前杨铭也曾与他聊过商队税银一事,言下之意,出关的商队与荒原人做生意皆是暴利,说一本万利都不为过。以祁楚枫的手腕,他绝对相信,她要从荒原低价购入牛羊简直易如反掌。
“公子?”春星见自家公子立在原地发呆,不明就里。
程垚骤然酒醒了大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一直在被祁楚枫牵着鼻子走。她告诉自己的事情未必是假,却也未必是全部真相。若祁楚枫是将大量田地租给流民,要求上交五成租金到军中,然后她再以极低的价格从荒原购入牛羊,这其中的差价恐怕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春星看着自家公子脚步迟滞地回到屋内,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接着低头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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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正好,赵暮云刚回家中,还未来得及向娘亲问安,便被赵春树鬼鬼祟祟地拽到一旁。
“哥,怎么了?”赵暮云今日喝了不少酒,被赵春树这么一拽便愈发头晕。
“嘘嘘嘘……”赵春树直接捂住他的嘴,“声音小点,别让娘听见。”
被他一捂,呼吸不畅,一阵反胃自胸腔涌上,赵暮云干呕了一下,吓得赵春树赶忙把手撤了。
“你可别吐我身上……”赵春树焦躁地看着他,“我今儿有正经事跟你商量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难得看见哥哥这幅模样,赵暮云扶着柱子,让自己慢慢坐到石阶上,忍着头晕的不适问道:“哥,出什么事儿了吗?”
“大事!”赵春树也挨着他坐下,咬牙切齿道,“你都想不到,今儿这种日子,娘居然请了人来家里吃饭。”
“嗯……”赵暮云撑着头想了想,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你那只野鸡是炖了还是烤了?煮焦了?”
“跟那只鸡有什么关系,我说娘请人来家里吃饭,你没听明白吗?”赵春树急道。
赵暮云不解:“她请了谁?”
“请了姑姥家的二舅母的表姐夫。”
“……”赵暮云觉得即便是在清醒的时候,自己也想不出这亲戚关系最终落在谁身上,便直接放弃了,佯作明白的样子,“哦。”
也不管他听没听懂,赵春树接着道:“姑姥家二舅母的表姐夫把一家子都带来了,他、他夫人、他儿子,还有他……”后面几个字他说得含含糊糊,以至于赵暮云根本没听清。
“啊,谁?”
“他闺女。”赵春树没好气道。
赵暮云有点明白过来了:“你是说,娘请他们来,其实是为了给你相亲。”
“对呀!这我能看不出来吗!”赵春树道,“我当然知道娘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发了一通火,说我绝对不会见他们的。”
赵暮云靠着柱子,叹了口气:“……你也是,见一见又何妨,何必惹娘生气呢。”
赵春树沮丧道:“说的是,早知晓我就出来跟他们一块儿吃饭,现下闹得……”
闻言,赵暮云有点紧张,忙要站起来:“娘怎么了?被你气病了?”
“没有没有!她好着呢,得意得很。”赵春树按住他。
“得意得很?”赵暮云没听懂,“怎么回事?”
赵春树长长地叹了口气,才道:“我因为赌气就没吃饭,后来躲在后头偷偷看来着……你知道吧,那个、那个……你到底懂不懂?”
“你得说出来我才能懂呀。”赵暮云一头雾水,“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能懂。”
“你……”
赵春树愤愤拿手指头点了他好几下,似有满腹心事,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了?你去偷看,然后呢?”赵暮云奇道。
赵春树瞪了他一眼,别开脸去,咕哝了一句什么,赵暮云仍是没听清。
“算了,等明日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赵暮云头晕得很,也没劲儿再猜他的心思,起身便要走。
赵春树一把扯住他,复让他坐下,然后才总算说了实话道:“我看见那姑娘了!”
“哦……”赵暮云仍是没弄明白,看自家哥哥神情沮丧,“所以呢?”
“那姑娘……那姑娘,她……”赵春树苦恼道,“你没看见她,脸圆圆的,笑起来还有一个酒窝……”
赵暮云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所以,你看上人家了?”
赵春树委屈地将他望着,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是好事呀!”赵暮云笑道,“娘本来就是想让你相亲,这下也算是相上了,两全其美!”
“什么两全其美,人家没看上我!”赵春树急道,“娘说了,我没去吃饭,人家觉得我没礼数。今日只当是亲戚走动,没有相亲一说。”
“哦……”
“你哦什么,快替我想个法子呀!”赵春树道。
赵暮云一头雾水:“我能怎么办?你找娘,多说几句好话,这个你在行。”
“我说了,娘不肯理我。”赵春树烦恼道,“她还说,她也觉得那姑娘挺好,脾性也好,说我这样的狗脾气配不上人家。”
赵暮云忍不住一笑:“……你就是活该。”
赵春树恼怒地瞪他:“还是不是兄弟?!”
“哥,这事你还真怪不得旁人,就是你自己闹得。”赵暮云拍拍他肩膀,“现下娘还在气头上,等过两天,她消了气,你再去说说好话。既然娘自己都喜欢那位姑娘,我看这事能成。”
“可她说我配不上人家。”赵春树仍旧耿耿于怀。
“这是肯定是她的气话。”赵暮云安慰他道,“你也不想想,谁让你不去吃饭还闹,客人请来了你连面都不露,给娘丢多大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