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从中都出发,走了一月左右,将约三百里来路,一路上吃喝玩耍,行程缓慢,连黄蓉超过了他们,洛天都没去管。虽然知道黄蓉已跟来了,如果不是为了调调妹子的心绪,他早把雪里红身上的药物清除,而现在洛天不但没有这般做,反而加强了雪里红身上的香味,就是当心黄蓉丫头跟丢了。
一月下来,两人好像搞游击战似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两人玩起了心理战,每天晚上黄蓉都会把隔壁的房间作为她半夜住宿的的地方,第二天,天刚刚微亮,她就得启程,然后为洛天打理一路上的花销,表示她比洛天还阔绰,要还了中都救济之情。
洛天看着这架势,虽然穆念慈和包惜弱甚是纳闷,不解其中究竟,但洛天却心知肚明。明白黄蓉在报复他前次戏弄他父亲黄药邪的事而愤愤不满,可惜黄蓉施展不出他玩弄黄老邪的那般手段,虽懂奇门八卦,但也仅是初窥门径,并不精通。以洛天这个妖孽级的人相比,黄蓉布下的阵纯属小孩过家家,没有一点挑战性,就连洛天的雪里红都能熟门熟路的破去黄蓉石头阵,气得黄蓉好几天都背地里诅咒雪里红不是好马,跟洛天一样变态。
穆念慈不解道:“洛大哥,这到底是谁,是敌还是友?行事好生奇怪。”洛天身上不差钱,一路上她还以为洛天把那箱子金银珠宝给了她后会导致目前钱财短缺,熟料洛天身上的钱花光了,带着她们两人去了一个地方,又挖出了十万两黄金出来,然后打包走人。
好像洛天从来都不当心没钱花,穆念慈那里知道洛天二十年前出来后,可是把来去的路都放了不少的金银埋藏起来,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洛天没把实情告诉穆念慈和包惜弱,就是中都里面都还有五百来万的银子尚未动用。
洛天望了眼穆念慈,瞧着穆念慈已退去了少女的青涩,浑身上下都发出了少^妇的迷^人韵^味。手很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遂又摸到那令人羡慕的高峰,这才得意洋洋的说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中都见过的那个黄兄弟呐,想不到给了她两百两黄金,如今倒全部花销在我们头上,咱们比存在银号里还要便宜,赚大发了.早知道我就多给她些金子,说不定她还能坚持下去,直至我们到了姑苏城呢?”
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清楚,黄蓉想要钱,可不会像郭靖那般讲究道义,随便逮一个地主恶霸杀了,又或是去赌坊里玩几把钱也就来了,她根本就不愁没钱花。
何况黄蓉心思多,这不过是为了暗示他,告诉她与黄老邪有关系,这般一模一样的做法,引起他的好奇心和好胜心。不过洛天一点不在乎,就如范仲淹所写的那个有名的文章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乐也!
乐趣!洛天确实是为了乐趣,所以才没有把黄蓉的把戏拆穿,两人明明都住在相邻的客房里,但洛天就装作没发现,每天晚上反而和穆念慈、包惜弱三人玩起了更多稀奇古怪的花样出来,弄得黄蓉每天早起都留下了熊猫眼,但她还乐在其中,自以为得计。
黄蓉能坚持一个月,洛天很是惊讶,他每晚可都是用美妙的音乐狂轰滥炸,很折磨人的心智和心弦,瞧着黄蓉气呼呼的离开,洛天收回神识,然后陪着两女吃饱喝足后,这才赶着马车悠然地离开。
穆念慈噗嗤一笑,瞟了眼洛天,意味深长的样子,看得包惜弱懵懵懂懂,甚是不明两人到底打什么哑谜。穆念慈偷偷的朝洛天这儿瞟了一眼后,把嘴凑到了包惜弱耳边,低语了几句,引来包惜弱捂着偷偷的笑了起来。
包惜弱也觉洛天和黄蓉两人真是有趣,洛天到现在尚未发现黄蓉是个女儿身,而穆念慈故意和黄蓉交好,关系亲昵而暧^昧,在中都还把洛天气着了,每到这个时候,黄蓉都很是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洛天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然后……
黄蓉喜欢洛天,不要说是穆念慈,就是包惜弱听了穆念慈的话以及黄蓉和洛天现在的暗战都明白了其中玄妙。完颜洪烈如今公布妻子死了,埋葬在金国皇陵,不过棺材里却非包惜弱而是完颜洪烈的一个小妾。但包惜弱听闻这个惊人消息后,方知完颜洪烈的狠辣与无情,那小妾乃因她而死,甚是无辜。为了赵王府的面子,竟一点不顾及那些跟他的女人情分,太过薄情了。
包惜弱以生俱来便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又见完颜洪烈的行事作风后,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她现在已被洛天那个了,真正的丈夫又被她养出来的儿子杀了,心中已有了归隐的念头,不想在世人面前出现。
何况十八年未被男人那个过,如今整天都沉迷在那个让她欲^罢不能的快^感中去。同完颜洪烈在一起,也只是心生感激,但完颜洪烈并未对杨康做出弑父的行为做出批判,反而默认了。说明曾经答应她的诺言倶是假的,心已被伤害,空^虚心灵更是无所适从。
现在有种痴迷洛天的身体,甚而是麻痹自己,意志消沉。如果没有穆念慈的在身边陪着,又知穆念慈乃木易的养女,把心中那股柔情具都放在了洛天和穆念慈身上。尤其是听到木易竟被杨康毁尸灭迹,连骨头都没有留下半分,没有完颜洪烈的默许,杨康也不会这般做。
十八年的王妃当下来,亦非日此的农家秀才女,身份地位的提高,身上已孕育出了一股高贵而淑德的气息,见识的东西曾经的包惜弱。
她内心里虽然恨杨铁心的狠辣,为了郭啸天的妻子,竟把她抛弃在路上,不闻不问。那一瞬间,令包惜弱有种五雷轰顶的绝望,全身上下雷得外焦里嫩。
心中虽然恨意连连,但毕竟她是杨铁心明媒正娶,父亲临死亲亲自托付的丈夫,她不得不接受。如今具都成了过去,她无须当心这些烦恼的事了,昔日的包惜弱死了。
她已经对儿子绝望了,平时在她面前表现得乖巧慈爱的儿子,忽然间变得他她不认识,狠辣的心性同完颜洪烈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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