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张章揉了揉太阳穴,蹙紧了眉头。
伊万的人知机的把女人的嘴给堵上了,一时间,小房间里只留下支支吾吾的声响。
张章问道,“为什么确定是她?”
“不是很确定,但是找不到放她的理由,再给我一天时间。”
张章点了下头,目光在女人哭花的脸上打量,有些眼熟,“她之前应该来过吧?”
“是的,这是她第二次过来,昨天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准备去机场,目的地是日本,四少,还记得秋原持江吗?”说到这里,伊万顿了一下,等到张章点头,才继续开口道,“我算了下时间,距离她上次到这里来差不多三个月,那时候你正和日本的秋原持江抢叙利亚的市场,而且更让我怀疑的是这个女人只有在你回到菲律宾的时间段才会出现在seduction。”
张章微启嘴唇,悠长的‘哦’了一声,身体压迫般的靠向女人,在对方突然瞪大的眼中,笑了起来。
女人呜呜的叫了起来,张章让人把她嘴上的东西取下,女人开始泪眼婆娑的哭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没有碰过任何东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四少抽了口烟,浅眯着眼看她,“美女,看来你很难逃得过去了,要不给我个完美的借口,要不我们就慢慢耗。”
“我,我,你们给了我一笔钱,我才会去日本,我去旅游,真的只是去旅游!!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去旅游!我根本都不知道您是干什么的!”
“嗯哼!?”张章点头,示意继续。
女人像是受到鼓舞般,努力的回忆,解释着,“还有,还有我前段时间只是被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求求您!我,我把身份证给你,还有护照,我的住处,我家里人,你去查,查了就都知道了,我是无辜的!”
张章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不急,我们都会知道,一个一个的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很快就能出去。”
说完,张章伸出拇指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将黑色的泪痕温柔拭去,然后站起了身,“过两天我再来看你,祝你过的愉快。”
女人眨着浓翘的睫毛,注视着张章和雷刚走出房门,目光希冀的看着门外的光亮,直到门被关上,黑暗降临,女人再次滑下了眼泪,身体瑟瑟的抖了起来。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办?”门在身后关上,张章看向雷刚。
雷刚说,“语言加暗示。”
张章失笑,“如果换成你呢?对你有效吗?”
雷刚蹙眉。
“这只是针对普通人的手法。”这么说着张章走向花园,看着眼前的海景沉默了一会,然后转头看向雷刚,“特工呢?如果真是特工,你确定这样的方式有用吗?”
雷刚不太确定的抿紧了嘴唇。
张章笑了笑,突然抬手搭上了雷刚的肩膀,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了他,“这些工作以后都会交给你,你把徐楠带上,看看我的办法,对付女特工简单而有效。”
雷刚微微偏头,看向他,眼底的光泽闪了闪,轻轻颔首。
审讯和调查搜证分成两批人马在进行,伊万派出了三个人去女人说的那些地点核实情况,这边的审讯却同时秘密展开。
女人的饮食里被隐秘的加入了一些刺激分泌甾体类激素和加速血液循环的药物,说明白点就是促分泌雌性激素的药物,又或者说,是春.药。
药量并不多,第一天女人甚至没有太多的感觉,第二天依旧如此,但是女人自己渐渐已经有了不太舒服的感觉。
在调查搜证那边没有传回消息前,这样的药物一直出现在女人的饭菜里,这是审讯前的辅助手段,也尽力的维持在一个安全线内,后期一旦有什么变动,也很好做出应变。
第二天晚上,伊万传来消息,无论女人的身份证明还有家庭住址都是真的,甚至包括她的亲人们,只是用尽了全力都无法查出女人那两个月是被谁包养。
张章看过资料沉思许久,让雷刚把徐楠叫了过来,加上向硕,四个人走向车库。
徐楠是这个佣兵团的副队长,个头儿很矮,双眼激灵有神,无论身手还是战斗素质都非常的棒,虽然张章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他相信雷刚的选择。
伊万的人在见到张章后全部退了出去,这是张章的习惯,亲自审讯囚犯,外界一直在传闻他喜欢刑讯的过程,属于变态而残忍的类型。
张章对此无谓一笑。
门被关上,张章看向雷刚和徐楠,交代道,“等下什么都不要问,站在原地就好,向硕会告诉你怎么做。”
俩人点了下头。
张章看向向硕。
向硕将拎在手上的合金箱子打开,拿出一瓶褐色的香水瓶,在房间里喷了三下,整个屋子瞬间充斥类似于男性运动后的气味,然后打开囚禁女人的房间,将抱膝坐在床上的女人推了出来。
这边张章已经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管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药剂,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银亮的光泽。
注射药物的时候女人显得很乖巧,脸上泛着潮红,整个人仿佛站不稳一样的靠在向硕的怀里,那双迷离的眼在房间里每个男人的脸上游移,最后还是定在了雷刚的脸上,事实证明面部的损伤并不妨碍他对异性的吸引力,嗯,或许也包括了某些人。
张章抬起眼帘看着她视线的落处,在推完最后的药剂后,笑得露出了牙齿,安慰道,“这些药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你乖乖回答我就好。”
女人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针孔,睫毛瑟瑟的抖着,“是……吐真剂吗?”语气很轻,有些沙哑,像是长久没说话,又或者说在压抑着什么。
“不是。”张章笑了笑,“那种东西对你不适用,过多的心里暗示只能让我得到大部分真假难辨的话。”
女人眨了眨眼,有些惊讶,眉毛上扬,微微蹙在了一起。
张章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笑了笑。
张章站起身,对向硕点了下头,然后看了雷刚一眼,向硕了然的走了出去。
张章坐在了女人的对面,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视线肆无忌惮的在女人身上打量,仿若视.奸一般一寸寸的游移,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加紧,脸上的红晕更显,气息也粗了几分,牙齿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努力的克制自己身上的不适和渐渐散乱的思绪。
“你……给我……打的什么?”女人断断续续的问,将目光从针孔上移开,眼底带着疑惑。
张章笑了笑,“你觉得现在感觉怎么样?”
女人摇头,喃哝着,“难受……是什么?”
“你应该不会很陌生,是会让你变得很兴奋的药剂。”这么说着,张章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点,“有没有觉得这里很混乱?精神没办法集中?”
女人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点了下头,无辜而慌乱的看着张章。
张章抬手帮她捋了捋发丝,笑容亲切,“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保证绝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但是如果你是特工的话。事实上到了这里,你也知道自己很难再平安无事的出去了,你的背景我们详细的查了一遍,我不得不说,很完美,非常的完美,不过……”
张章顿了一下,直到得到女人完全的注意力,才继续开口,“你父母住的地方可真难找,那么偏僻的地方,只有不到20户的渔民,作为渔民的后代,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滑滑嫩嫩。”
这么说着,张章抬手摸上了她的脸颊,粗糙的拇指摩挲在白嫩的肌肤上,女人的眼神瞬间有些迷茫,身体随着张章的抚摸而战栗,不由的追随想要更多,张章却在这个时刻收回了手,压迫般的看着她,“你是渔民的后代?你可比你父母长得出色太多,嗯,或者你遗传了他们身上所有优秀的基因。”
女人垂下眼帘,沉默着,将散落的头发别在了耳后。
“能告诉我包你的男人是谁吗?至少有个姓吧?或者说两个月的时间,你知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曾经带你出入过什么样的场所?接触过哪些人?”
女人可怜的摇着头,直视着张章的眼,目光诚挚而无辜,“我们哪里都没有去……只是在他的别墅里。”
“嗯,这个借口真薄弱。”这么说着,张章突然站了起来,拎着细细的绳索握住了女人的手,绳索在纤细的手腕上一圈一圈的绕着,然后将她的手反拧在身后,这个时候女人挣扎了一下,却被张章更大力的钳制住,将双手合拢,捆缚在了椅背上,造成对方无法反抗任由宰割的思想压力。
而他的嘴里也在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你就已经在说谎,不断的重复说着一些无意义的话,当然,你可以说自己很慌乱,但是你的眼睛一直在告诉我,你在借机思考,以获得一个完美的借口。”
“而且……美丽的女士,你的嘴唇疼吗?快被自己咬破了吧?嗯,确实,嘴唇疼痛可以提高你的控制力,但是那些小动作呢?”
张章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你惊讶的表情维持的太久了,久的连这张漂亮的脸蛋都不自然了。”
女人因惊讶而瞪圆的眼瞬间柔和了下来,抿了抿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才好,最终只是垂下了眼,将头偏到了一边。
张章笑了起来,“我还是说些有用的证据吧。”这么说着,张章退后了一步,又开始在房间里慢慢走了起来。
“因为你什么都没有拿到,并且很仔细的将文件摆放了回去,再加上平安的离开了这里,所以觉得这个的窃取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是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走到女人面前,张章稍微停了一下,注视着她,“所以在突然被抓过来之后,你只能临时编造了一个谎话。”
“可惜这个谎话是在隔绝了信息后才想到的,外界并没有配合你的人,所以你甚至没办法说出对方是谁。”
“两个月的时间,你和一个男人两个月的时间,至少知道对方长出什么样儿吧?有什么体貌特征?”
“为什么不说呢?只说对方个子很高,是欧洲人。”
“以为这样我就查不到了是吗?要知道,这世上只有四少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四少查不到的。”
女人急忙开口解释道,“他是欧洲人,金色的头发,鼻梁上有唔……”
张章跨前一步,掐住了她的下巴,力气用的很大,五指陷入了肌肤里,打断了对方的辩解,看过去的眼中带着冷锐的光泽。
“拖延时间?你以为我还会去查?”
张章冷笑,松开了手,“没有必要。”
“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证明,你伪造的身份是假的,你见过自己的父母吗?你确定自己和她们有着相近的dna吗?”
“那么……”张章弯下腰,靠近对方,“这位特工小姐,能告诉我你到我这里来是干什么的吗?”
女人抬头看向张章,眼底的惊恐已经变了色调,泛出清冷的幽光,嘴唇下意识的抿紧,然后瞬间改变面部表情,无辜摇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我爸爸和妈妈……”
“不说也没事,我对女士总有着超常人的耐心,包括刑讯。”
女人将头歪到了一边。
“那么,特工小姐,知道女性在刑讯过程中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吗?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女人咬紧了嘴唇,身体瑟瑟的抖了起来。
张章缓慢的蹲在她的面前,手指在她的脸蛋上滑过,抚摸着脖子和锁骨,然后游移到上衣的衣扣上,解开了第一个衣扣。
整个过程被张章刻意拉的很长,带着贴合挑逗和侮辱的意味,女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一些细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