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班嘉西是通过谈判获得的,班嘉西军用机场那里存放不一些来自法国、前苏联的防空导弹,都被刘长贵一股脑运到了这里。
按照姜新圩的要求,刘长贵在这里指挥来自前苏联、南斯拉夫等国家的防空部队不知鬼不觉地建立这个阵地。他们故意在阵地上搭起了伪装的帐篷、草房,如果从卫星上往下看,要么发现不了什么,要么只会以为那里有伐木工人的营房。
就是再仔细再疑心,敌人也不过猜疑那里建立了一个秘密军营,那里有一支小部队在驻守而已。
除了防空导弹,这里还安装了大量的常规防空武器,如高射机枪、高射炮,都用民用集装箱如蚂蚁搬家似地悄悄运到阵地的。
等常规武器安装到位并伪装好之后,在沙漠里训练的防空导弹设备也开始悄无声息地运往已经准备好的阵地。
在移动到阵地前,他们已经在沙漠深处进行了实弹训练,足足打了十多枚导弹。通过这些紧张的训练,这些本来有些基础的技术官兵基本掌握了发射要领,能够在大纲规定的时间里将导弹打出去,只是大家都不是很熟悉,还需要不断训练,不断总结。
一个星期之后,防空导弹准备就绪,所有设备被封存,它们都处于最佳状态。所有军人和技术人员都藏在挖好的防空洞里。
完成了导弹导引头设计的姜新圩不顾梅奥妮的劝阻来到了这个秘密基地,化妆成一个普通军官与刘长贵待在一起。
看到姜新圩,刘长贵很是激动,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带着姜新圩检查了相关工作,身边只剩下了两个人后,刘长贵低声问道:“头,法国飞机真的会从这个方向过来?”
姜新圩笑着摇头道:“我可不敢肯定,但他们从这个方向来的可能性更大。”
将防空阵地布置在这里,是姜新圩和梅奥妮商量后布置的口袋。他们在班嘉西市的西南面调集了几乎突尼亚的全部空军和防空、防海部队,形成了一赌坚实的墙壁,让法国海军望而生畏。
虽然突尼亚的战机以二代机鱼窝战斗机为主,但这种鱼窝战斗机因为配备了意大利产的雷达,探测距离有一百多公里。相比法国四代机幻影2000,自然不够。可是,突尼亚的鱼窝战斗机依托的是陆地机场,一下占据了三大法国海军所没有的优势:
第一个优势就是数量多,陆地机场相对于法国的克列孟梭号航空母舰,容纳的战斗机多得多,而且陆地机场比航母更安全,升空降落都很容易,后勤保证也快捷。
其次,陆地机场在内陆腹地,四周有防空部队,特别是防空导弹部队保护。鱼窝战斗机可以一窝蜂地冲出去,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逃回机场,就如乌龟似的,完全可以冷不丁咬对手一口,然后在对手反应过来之前缩回到龟壳里,对方只能无可奈何。
第三,虽然鱼窝战斗机的机载雷达距离不远,但它们却可以借助地面雷达。地面雷达体积大、功率强,能探测远超机载雷达的距离。法国战斗机只要从他们的航母上起飞,突尼亚的陆地雷达就能发现,这边的战斗机、防空雷达就能做好准备。
可以说,面对法国海军航母上的先进战机幻影2000,突尼亚空军还真不害怕,只要突尼亚空军和防空部队谨慎对待,只要鱼窝战斗机不贸然冲进航母的绝对防护圈,法国海军还真赚不到便宜。他们想轰炸班嘉西,想轰炸亨利的王宫,还真难以下手。
想达到目的,他们只能寻找其他路径。
姜新圩和梅奥妮之所以断定法国只能采用空军,且断定法国空军会从这个方向来,是因为他们知道法国人不甘心失败,想急于报仇,想给拿破仑罗巴这些人以巨大的威慑,不可能不对班嘉西进行轰炸。
在西南方向的海路被阻挡的情况下,法国空军就得从西北方向进来,因为突尼亚的西北面有一个叫马里和尼日尔这两个国家以前都是法国的殖民地。虽然现在这两个国家现在早已经与法国分开,但法国在当地的势力依然很强大,法国空军借他们的空军基地发起进攻是可能的,也是可行的。
现在突尼亚的几乎所有空军和防空力量都用于防备以克列孟梭号航空母舰为首的法国海军了,其他方向自然就没有了什么防空力量。
法国人不傻,自己会想到从突尼亚的背后捅上一刀。
姜新圩和梅奥妮就等他们刺来这一刀。为了实现目的,姜新圩和梅奥妮都不敢动用大型雷达,也不敢建设大的防空导弹阵地,更是将这支部队藏了又藏,不敢用突尼亚本地人,更不敢用班嘉西本地的部队和那些投诚过来的官兵,而是清一色的前苏联人、前南斯拉夫人。
刘长贵一听姜新圩的话,就笑着说道:“头,你太谦虚了。如果没有十足把握,你会丢下公司的事情过来?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忙,我还不知道?”
姜新圩说道:“我确实得到了一些情报,有迹象表明法国方面与马里国和尼日尔国那边联系,也发现了他们的空军调动。”
为了掌握准确情报,姜新圩早已经派小克留齐科夫带情报人员前往这两个国家搜集相关情报,特别是留意这两个国家接近突尼亚、利比亚国境线的军用机场情况。
刘长贵笑道:“等到一开战,法国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布下了口袋,趴在这里伏击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心情会如何,想必脸上一定会精彩。”
姜新圩笑道:“你是狙击手,应该知道被狙击的人是什么心情。……,你要将心思更多地放在隐蔽上,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端倪。我担心法国空间会怕人来侦察。”
刘长贵认真地说道:“你放心,我现在的工作重点就是防侦察、防泄密。谁要不遵守我们的军纪,杀!……,我不管考虑他的身份和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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