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又在怕他。
男人垂眼想想,确定自己最近并没有做什么让她害怕的事——他做的正事基本都避开她的——不是鄙视她的智力,就算自己
摊开让她看,她也看不懂。
而碧荷能看见的自己绝对非常正常,爱祖国爱人民,温柔又善良,完全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差没下车亲自扶老奶
奶过马路了。
想不出来,那就懒得去想。
“碧荷,你到底怎么了?”男人又挤出笑容,伸手去捉她。
碧荷伸手去推他,却被男人捏住了手,到底知道她怀了身孕,男人挟制住她了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道,“有什么事,你和我
说——别怕,万事都有我呢。”
女人抬眼愣愣的看着他俊美的脸。
男人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又低头去吻她。她扭开头,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碧荷,告诉我怎
么了,怎么不高兴?”
他的触碰突然让她觉得十分恶心。他吻过的地方甚至隐隐发麻——胃里一阵难受,她开始挣扎,男人却更用力的捏住了她的
手——碧荷开始干呕。
他放开了手。
碧荷不让自己碰她。男人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趴在马桶前面干呕的身影垂眸。晚上他们的聚会发生了什么?
他的女人又不让他碰了,让他有点生气。
他的女人。
他拥有对她的主权,这是底线。
除此之外一切的问题,都只是他要去解决的问题罢了。
男人表情平静,眼神却冷漠。他想了想,转身出去门口打了几个电话,回来的时候看见女人抱着睡衣坐在床上,闭着眼,靠在
床头,表情疲惫。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的样子一会儿,然后进屋,关门,反手锁上了门。
夫妻之间的事,就应该在卧室里面解决。不是还有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女人盯着他锁门的动作,全身紧绷,一脸惊惧——
男人走了过去,低头看了看她,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女人死死的捏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碧荷,”男人任她捏着手,不慌不忙,坐在床边对她笑,笑意却未达眼里,“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们可是夫妻——我脱
你衣服,那不是天经地义的?”
女人死死的捏着他的手不吭声。
“碧荷,”男人声音含笑,轻言细语,很耐心的劝她,“你看,你不肯告诉我怎么了,没关系——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你是我的妻子,”男人说,“夫妻之间有什么权利和义务,你知不知道?”
“我想看看你——你乖一点,”他温柔体贴的样子,“你现在有身孕,我不想对你用强——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女人低头垂眼没有说话,男人轻轻一挣,挣脱了她抓着自己的手,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女人闭着眼睛,没有再挣扎,而是
任由他把自己脱到了全身赤裸。
男人的呼吸靠近,他仔仔细细的看过她全身每一个地方——脖颈,肩膀,手臂,乳房,腰身,然后他分开了她的腿。
光洁无毛的阴户紧紧闭合,如同幼女,男人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又掰开了她的外阴,仔仔细细的看了花瓣和穴口,又伸出修长
的手指去摸了摸。干净清爽,不像是被人侵害过——
他的东西还好好的。没被人碰过。
那他就放了大半的心。
不然他真的要杀人。
男人盯着她的腿间了一会儿,呼吸渐渐急促,低头吻了上去。温暖的舌头吮吸着花间蜜豆,女人闭眼皱眉,她的身体违背了她
的意志,开始为他打开。
熟悉的巨物开始慢慢挤入下体。女人捂住了眼,又被男人拿开。她的眼角有泪滑落,男人帮她吻去了。
第二天碧荷醒来,男人难得居然还在家,还耐心的陪她吃完早餐。她情绪低落,任凭男人逗她,也只是勉强配合。没一会儿男
人接了一个电话,说要去趟天盛——他要带她一起去,她摇头拒绝了,捂住了肚子,说还想睡一会儿。
他看了她一会儿,说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提议先把她送到喻园。
碧荷点点头同意了。
她起身去卧室换衣服。
换好衣服,她看了看那满柜满箱的衣服配饰,没有动;又看了看梳妆台的珠宝,也没有拿;包里有身份证和银行卡,卡里有几
千万——
她拎起了包。
“走吧,去喻园。”她出去之后对林致远说话,还笑了笑。
丸子还在她爷爷奶奶那里。
到了喻园,碧荷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她从婆婆手里接过女儿亲了亲,眉目温柔,还抱着Bel站在门口和男人告别。她捏着
丸子肉乎乎的胳膊,笑着教她对男人挥手,“daddy再见~”
男人微笑着亲了亲女儿的小手,又当着自己母亲的面亲了亲碧荷的头发。
“我吃完午饭就回来。”他眉目含笑,碧荷恢复了正常,他也很高兴。
她微笑着看着他离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