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挂断电话,喃喃自语道:“这个陈兵真狠,这是要往死的整张勃清啊,不亏是大佬的公子!”
照办吧,不照办,就得得罪他!
对于魏东来说,陈兵有用,张勃清没用。
这个世上,尤其商场上,有用的活着,没用的你活着干什么?
魏东再次拿起电话,一家家银行通知,隐隐提醒,陈总的意思。
对方赶紧保证。
魏东虽然是干部,但是,他所在部门不一样,所以,无论什么人,都要给他面子,包括阳庆地下的大佬。
当那些钱庄,当铺,投资公司,高.利贷听见魏东的交代,赶紧答应。
他们厉害,在阳庆厉害,可是,黑夜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得罪了陈兵,要是一曝光,呵呵呵,那他们别说享受不了荣华富贵,说不定,还要在南城墙根下的监狱度过。
陈兵挂断电话,并没有闲着,而是直接朝着凤凰舞厅奔去。
凤凰舞厅依旧是那么热闹。
舞女泪依旧是那么催人泪下。
陈兵很郁闷,这首反应舞女的悲惨生活的歌,怎么会在舞厅放?在舞厅放,让舞女高兴还是落泪?
他今天来,是找老狼的,并不是来跳舞的。
“先生,跳支舞吧!”一个打扮的很超前的美女走了过来。
陈兵微微摇摇头:“不会!”
女人还要搭讪,陈兵朝着里面走去。
又是那个男服务生,只不过,这次,他没有阻拦,也没有引路,怕被黑熊再扇上两巴掌。
陈兵蹬蹬蹬的奔上二楼。
老狼就在里面。
恰好碰见黑熊。
陈兵理也没理,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陈总,我给您汇报一下!”黑熊赶紧道。
“不用,我和老狼是朋友!”
陈兵说完走了进去。
老狼和几个小弟正在挖坑,猛然间看见陈兵,一愣:“陈总,您怎么来了?”
“给我找这个人?”陈兵从兜里掏出朱河的照片。
“他是谁?”
“我们公司的一个叛徒!”
“呵呵呵,这是陈总的家务事!”
陈兵从兜里掏出一万元:“老狼,几天能找到!”
老狼看着一万元,呵呵呵呵笑了笑:“陈总,阳庆太大,找个人还真不容易,说不定他早就离开阳庆。”
“老狼,其它的我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并且见到他。”
陈兵又掏出一万:“要是三天后能见到他,我再加一万。”
陈兵说完,眼睛紧紧的盯着老狼。
“呵呵呵,陈总真大气!”
旁边的小弟,也盯着那两万元,我的姥姥,这要是三天内找见,还有一万,这可是三万。
八十年代的三万可不是小数,够他们潇洒一阵了!
“能不能办到!”陈兵再次盯着老狼。
老狼将手拍在桌子上:“陈总,真大方,好,你这个生意我接了。”
陈兵多余的话没有说,转身离去。
陈兵回去后,再次交代魏大力,让他要好生保护杨雪和小果果,他怕朱河狗急跳墙,再对他家人动手。
安排完毕,陈兵带着郝勇,又朝着双旺罐头厂奔去。
陈兵知道,朱河的一举一动都是张勃清唆使的。
张勃清办公室。
张勃清快速的在办公室里踱着步。
齐博城也着急的盯着。
“混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是是!”
“是什么是,你看你找的人!”张勃清怒骂着。
“张总,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朱河怎么办?”
“马上让他离开,离的越远越好。”
“我已经对他说了,可是,他说,要离开,还得给十万,不然,十万不够花!”齐博城小心的道。
张勃清那个郁闷,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现在如此被动。
“你告诉他,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还告诉他,他没有撞死陈兵,倒将人家的保安给撞了个植物人,公安正四处找他呢,要是我猜的不错,陈兵也在四处找他,他要是被抓住,呵呵呵,那这辈子甭想从监狱出来!”
齐博城弯着腰,赶紧道:“陈总,我这就去。”
张勃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张总,刚才,几家银行打过来电话,还和上次说的一样,银行紧缩银根,目前不放款,我对他们说,我们可以返利,百分之二十,五十也行,他们还说不行。”齐博城临走的时候道。
“雪上加霜啊!”
“我们还能维持多长时间?”
“张总,我们的原材料已经用尽了,罐头瓶厂现在已经不给我们供货了,就刚才,许多果农还催促要钱呢!”
“卖出去这么多,难道一点钱都收不回来吗?”
齐博城微微摇摇头:“陈总,先前回了一点,可是,不管用,剩下的,那些销售商说,要罐头可以,要钱没有,他们说,佳和罐头厂让利比我们大,所以,佳和罐头厂就卖的好.......”
“放屁,是不是还等着降价,要是再降价,还不如老子直接将罐头送给他们算了!”
“张总,那现在怎么办?”
张勃清想了想:“看能不能从地下钱庄搞点?”
这种高.利贷一般不能碰,碰了,说不定就是个死。
齐博城想劝阻,可是,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饮鸩止渴,总比不饮强。
正在这个时候,秘书进来道:“张总,佳和罐头厂的陈总求见!”
张勃清听后,猛的站起来道:“你说什么,佳和罐头厂?”
“对,是佳和罐头厂!”
“他来干什么,赶紧让他滚蛋?齐博城道。
齐博城还没有说完,陈兵就推门而入,后面跟着郝勇和贾虎。
郝勇白点,贾虎黑点,两人站在陈兵两边,就好像秦琼和敬德一样。
“呵呵呵呵,齐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齐博城还要说什么,张勃清摆了摆手,道:“陈总,欢迎,张某人真是没想到,你会来我办公室?”
“张总没想到,实际上,我也没想到。”
“能问下,你来干什么,是道喜?”张勃清道。
“不知道张总有何喜事?”
“倒喜!”张勃清道。
“张总可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奥?这么说,我倒错怪陈总了,那我倒要问问,陈总来干什么?”张勃清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