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身,在他唇瓣落下一个淡淡的吻。
轻轻一碰,一触即离。
苏羽碰触到那抹柔软,心底的欲望在叫嚣,在她退开之际,揽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越吻越深入,吻得两个人的身子都滚烫滚烫的,热得像煮熟的虾仁。
尔雅只觉呼吸有点困难,那种凶残的感觉,一点都不绅士,像只隔多久没吃肉的饿狼似的。
江淮处理好事情后,带着果篮来看他,一推开门,就看到面红耳赤的那幕,笑着调侃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出去,给你俩留点空间。”
尔雅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他俩竟然吻得忘我,连推门声都没有听到,红着脸轻轻推了推某人。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还无所知觉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地缠着她吻,一步也不肯退开。
狗男人,果然厚颜无耻。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咬了他一口,他吃痛的放开了她。
尔雅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红着脸和江淮说,“淮哥,那边的事都处理完了?”
江淮轻皱眉,“还有一个落网之鱼,我怕他狗急跳墙,你俩最近注意些,我会派人保护你们的。”
尔雅轻轻地应了声好,感受到衣角被拉了拉,才转头看向床上的某人,他的嘴唇被咬破了皮,看起来像被欺负狠了的良家妇男,但同时又性感得要命。
这些证据,无不暗示着他俩有多激烈。
躺在床上不要脸的某人还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样,控诉着她的忽视,“雅雅,你都看他好久了。”
那别扭傲娇的模样,就像被大人冷落的小孩,迫切需要得到大人的夸奖,寻找自己的存在感。
江淮瞧着那般小孩子气的苏羽,一时有些恍惚,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向他家软萌的小姑娘撒娇。
只一晃眼,已如隔世。
他的小姑娘,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苏羽这个小骄傲,虽然脾气有时有点糟糕,但对心爱的姑娘倒是能伸能屈,这一点和他很像。
不久,主治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进了病房,替他检查。
检查完毕,询问了些情况。
瞧见他唇瓣的牙印,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伤口恢复的还不错,近期注意不要碰水,也不要做剧烈运动,免得伤口化脓和扯开。”
说完,就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尔雅听到“剧烈运动”几个字,脸红得滴血,恨不得打死床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
几天后,在尔雅出门办事时,伤口差不多痊愈的苏羽,突然感觉头晕脑胀。
主治医生接收到病房里的紧急按铃声,带着护士急急忙忙赶过来,给他安排各项检查。
忙碌一顿后,发现他的体内残留有一种慢性毒药,没有现有的解药,很难解决。
苏羽见主治医生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已有猜测,情况估计不乐观。
他其实没那么怕死,只是心里有所牵挂,就更惜命。
手紧紧捻住被子,而后又慢慢松开,放宽心地接受最坏的结果,“别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到底如何,和我实话实说就好,你们知道的,我的耐心有限,也不喜欢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