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苍日之魔女,就一定比星月之魔女更强。
但总体而言,苍日之魔女,的确是一个更加高级的层次,
提升到苍日之魔女的境界之后,真便可以拥有更高的魔法上限,达到更强大的境界,并且朝着更广阔的魔法知识之海迈进。
从内涵上讲,升级成为苍日之魔女的真,她的硬实力更强了,并且拥有了更高的上限。
而从外观上讲,升级成为苍日之魔女的真,她在身高身材容貌无变化的情况下,整体气质稍微的成熟了一点点,变成了15岁左右的样子。
弗林先是祝贺了一下,顺便又仔细深入的观察了一下真身体的变化。
最后,弗林感慨道:“真是奇妙啊,明明没有任何外观上的变化,却又能够让我清楚地察觉出变化,这似变非变的情况,总感觉颇有一点哲学上的意味。”
随后弗林又交流了一些关于工作的事情,这才是弗林真正的目的。
主要是随着瘟疫之地开发的深入,除了数万玩家之外,还有着好几万的普通工人,也已经进入了瘟疫之地。
普通工人们,开始在那些经过粗略净化的土地,进行工作,进行更深层次的彻底净化。
净化的区域面积越来越大,净化的人数规模也越来越大,对于净化所需要的魔法卷轴等道具,所需要的量也是越来越大。
所以弗林特意过来关心慰问一下真,说什么近段时间辛苦了,年轻人就该锻炼锻炼之类的话。
尽管真的年龄,粗略估计是弗林的接近20倍,甚至更多!
但弗林还是很公式化,很套路的对真说了经典台词:年轻人就该多锻炼锻炼,吃吃苦。
如果是地球上的年轻人,被弗林这样说的话,肯定当场要骂娘了。
就算当场不骂娘,肯定也要背后去论坛上,或者群里抱怨一下:老板是个坑爹货。
而我们的新晋苍日之魔女真,在这一点上还是比较单纯的。
她被弗林公式化的套路鼓励了几句,还说什么年轻人就该多吃吃苦锻锻炼之类的。
被这样说的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乖巧的点点头道:“不需要骑士提醒,吾辈可是土豆郡的首席魔法顾问,吾辈自然知道为你干活啦。”
瞧瞧真的这觉悟,如果所有人都有真的这觉悟,那资本家们还不起飞了哦?
和真聊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弗林又把事先准备好的糖果拿了出来,说道:“这段时间你写这么多魔法卷轴,肯定耗费了不少的魔力,辛苦了,来,这糖果给你补点魔。”
“这种糖果,是我托人从南边的一个部落里进口来的,这个部落,原本距离土豆郡万里之遥,只是在世界巨变之后,来到了距离土豆郡不远的地方。”
“他们的这种原始糖口感非常的好,初入口有点刺激,但随后就是悠长的甜味。”
“而且,据说还有利于魔力的保持咧。”
“人家土著部落的法师,人均都吃这个。”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至少很好吃,这一点是可以确认的。”
“来这一口袋糖果给你。”
弗林吹了半天,把一小口袋珍贵的进口糖果交给真。
真欣喜不已,却没有伸手,而是对着弗林张嘴闭眼,做出了一副可爱讨食的样子,还发出了声音。
“啊……”
好吧,这是求投喂了。
于是弗林也不含糊,一个原地干拔,将一颗剥好的糖果准确的投入到真的嘴中,
漂亮的三分球!
弗林做出了一个yes的动作。
真吞下糖果,发出唔姆唔姆的声音。
很显然,真很喜欢糖果的味道,贪婪的将糖果吞下去之后,她又张开嘴巴,还微微的伸出舌头,含糊不清的道:“唔姆唔姆,我还要。”
一通喂食PLAY之后,弗林离开了真的房间。
真现在升级成为了苍日之魔女,魔力比之前强大了许多,批量制造魔法卷轴,对于真来说也不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了。
只要材料够,那么供给就没有问题。
知道这一点,放心了的弗林,心满意足的离开,准备回去继续规划新一轮的派遣劳工计划,更好更快的开发瘟疫之地。
总的来说,近段时间由于土豆郡面积的扩张,以及一直以来都有许多的人流涌入,导致作为土豆郡唯一领主的弗林,是很忙碌的。
虽然弗林把大部分的具体事情都分出去,交给NPC或者自己手下其他有才能的人去做了。
但是制定总体的大方向,也是需要仔细研究而不能随意的瞎搞乱搞。
地盘越大,人口越大,弗林也越得慎重决策啊。
再加上除了工作事宜之外,弗林还要花费不少的时间用于个人武力的修炼,以及其他一些诸如娱乐放松的事情,所以弗林这几天日程安排的很忙。
当然,为了自己的领地发展而忙碌。
为了自己的实力增长而忙碌。
弗林是忙得心甘情愿。
相比忙碌并快乐着的弗林,在土豆郡附近另一片土地的另一位强大的领主,他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的愉快了。
阿奎坦公爵,在以前就是一名强大的领主,他在世界巨变之后,实力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是因为合并了几个小势力,有了很大的增长。
现在的阿奎坦公爵,手下的士兵超过了10万。
并且由于他有近百万的人口,所以实际上阿奎坦公爵,还能够招募更多的士兵。
单从管辖的人口数量,以及军队数量来看的话,阿奎坦公爵甚至要压弗林一头!
当然,实际的战斗力,大家都知道。
拥有勇者部队,走精兵路线,并且富的流油的土豆郡,肯定实力上是要完爆阿奎坦公爵的。
在瘟疫之地的战役之后,作为联军盟主的阿奎坦公爵,声望更是高涨不少,可谓是达到了他的人生巅峰。
可是尽管达到了人生巅峰,阿奎坦公爵却是越来越感到愤怒,人比人气死人啊!
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阿奎坦公爵皱着眉头,扯开了自己左手臂上缠着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