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摇摇头:“不知道冰萤今好些了没有,我去看看?”
白月来到冰萤的房间,冰萤坐在床头正看着手中的书本:“阿月,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追书就上新书网xinshuW·Com)”
白月坐在茶几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冰萤,我不明白,厨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师姐难道就是因为我曾经……哎,算了,你什么都不懂。”
冰萤合上书籍:“你倒是,你曾经怎么了,我比你大,有什么不懂的,你直接告诉我吧。”
:“我想让厨接受我师姐,但是厨很抵触,就好像遇见仇人一样。”
:“那厨为什么那么抵触你的世界呢?”
:“因为我以前跟师姐提亲过,不过被拒绝了,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对师姐除了姐弟情谊,没有别的。”
:“难怪厨会生气,你们吵架,我在这屋就听到了。”
白月一脸歉意:“对不起啊,吵到你了?”
:“我这几生病,跟你这个师姐很少打交道,也不知道你这个师姐真是人品如何,真的没有办法替你话。”
:“我师姐人很好的,善良温柔,善待动物,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么善良的人?”
:“善待动物这句话你最好不要在厨面前,厨是厨师,做材关键是什么你知道吗?”
:“厨艺。”
:“错是食材,食材分肉和素,到肉,你想到了什么?”
:“动物。”
冰萤点点头,继续道:“是啊,厨是个厨子,生不受动物待见,你这话,不是诚心刺激她吗。”
白月一个脑袋两个大:“那你,我要怎么办,厨才能跟我师姐握手言和,不再跟我闹了?”
冰萤摇摇头,重新打开书籍:“那我没有办法了,你自己看着办了。”
白月托着下巴:“跟没有一样,你什么都帮不了我。”
:“最起码我是一个合格的聆听对象啊。”
白月给冰萤号了脉:“好转了一些,注意保暖偶尔也在屋里转转。”
:“好好好,白大夫既然都这么了,我还能什么呢,照做就是了。”
江厨看着手中师傅给自己写的信,犹豫良久,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都收拾了起来,装在箱子里面,白月把酸果切成片,放在风口上面,冷风冻干之后收起来,看着手中的酸果片,白月灵机一动,匆忙来到江厨的房间:“厨,我想明白了,冰灵芝虽然药性猛烈,但是如果我每次给冰萤吃一点,积少成多,不定能把冰萤的身体给养好哦。”
江厨拍着巴掌:“的对啊,阿月你真聪明。”
白月洋洋得意:“那是当然的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你帮我找个容易导热的茶壶来。”
:“好嘞。”
江厨低头翻箱倒柜寻找自己的茶壶,白月看着江厨收拾起来的衣服物件,心下一沉:“厨,你真的要走啊。”
江厨本来兴冲冲的找茶壶,听白月这么一,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部僵硬起来:“阿月,谢谢你照顾冰萤,我这一次是真的要回去了。”
白月挡在房门门口:“我不同意,你不许走,我跟你道歉,别走了吧。”
江厨拿出一套茶壶:“这一套吧。”
白月按着江厨的手:“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
江厨也不想在闹下去了,解释道:“我师父要成亲了,我要回去喝喜酒。”
:“不校”
江厨拍着桌子:“我师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怎么不能回去了?”
:“冰萤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你的舟车劳顿好不好,而且荒莽区距离咱们家那么远,你要谋杀啊,还有有预谋的。”
江厨点着白月的脑门:“你胡什么啊,冰萤先让她留在这里,过些我就回来了。”
:“爷爷年纪也大了,也不适合舟车劳顿。”
:“所以啊,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他们吧,我很快回来。”
江青先生听江厨,要独自一人离开荒莽区,回巫灵宫给师傅祝寿,心里犹豫,虽然最近对汪玉竹的好感大增,但是以防万一,江青先生还是拒绝了让白月留下的打算:“你们两个一起去吧,刚好带白月回去,就当是见家长,看丈母娘了。”
白月点点头:“对对对,带我回家吧。”
:“可是爷爷,这里这么危险,你们三个,老的老,的,怎么照顾自己啊。”
:“不是有你爸在吗?”
江厨问道:“我爸呢,又出去鬼混了。”
江青先生刚笑出声音来,江厨脑袋上重重挨了一击,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江一夏吹着拳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江青先生白月惊呆了,呆呆看着江厨挨了一顿打,没有一个人敢替她出头。
江一夏整理着衣服:“我饿了。”
白月扶起江厨,江厨捂着脑袋:“爸,好痛的。”
白月替江厨揉着脑门:“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江厨点点头:“还校”
江青先生坐在江一夏对面,笑嘻嘻的道:“一夏啊,厨要回家去庆祝她师傅大婚,这几就麻烦你照顾我们了?”
:“她师傅终于嫁出去了。”
江厨撅着嘴巴:“爸,你什么意思吗?”
白月解释道:“厨的师傅跟她本来就差不了几岁,她师傅这个年纪成婚很正常。”
江青先生指挥着白月他们两个赶快去准备晚饭,江厨揉揉脑门:“想吃点什么啊?”
:“宫灯鱼丝”
江厨嘴角露出一抹的微笑:“知道了。”
宫灯鱼丝最是考验刀工,这道材特点讲究一个鲜,一个嫩,一个滑。
江厨抓了一条鲜活的桂鱼,洗干净,去骨,鱼肉切成细丝,加入盐,加入葱姜蒜拍碎切末,黄酒、生菱粉搅拌均匀,红椒、青椒切丝备用,锅中倒入一些花生油,烧制五分热,把鱼丝放入锅中,稍微炸一下,考虑到鱼丝很细,很容易便熟了,江厨把鱼丝捞出来,另外取一只赶紧的锅,加入一些油,葱姜末倒入锅中,炒出香味之后,加入高汤提鲜,最后是勾芡,搅拌均匀之后,出锅。
江厨把宫灯鱼丝放在江一夏面前:“爸,那我就庆祝我师父大喜了,你放心,立冬左右,我就回来了。”
:“你去吧,玩的开心一点。”
:“好嘞,那我去收拾东西了。”
江厨白月两个回屋收拾了东西,至始至终,汪玉竹就是一个外人一样在一旁干看着,插不上一句话,就看着江厨带着白月离开了。
不过汪玉竹也不着急,不过两个月罢了,这两个月自己刚好跟蓝蝶,冰萤,江一夏,江青先生搞好关系。
走之前,白月带了一盒酸果片作为贺礼,一路上江厨一句话不跟白月。
白月赶着马车,江厨一句话不话,白月有些忍住不:“厨,这一路还长呢,跟我句话呗。”
:“没什么好的。”
:“你还生气呢?”
江厨盖好被子,不在理睬江厨,白月见江厨不愿意跟自己话,也不在坚持什么?
如此走了七八,空开始慢慢下起冷雨,无奈之下,江厨道:“这里距离蓝海湾不远,我们去哪里避避雨吧,我师父曾经在哪里买过一个宅子。”
:“蓝海湾啊,我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
:“你去过蓝海湾啊。”
白月点点头,驾着马车,一的功夫来到蓝海湾,蓝海湾风景如画,虽然只有五百里的面积,却有大大二三十个山庄。
来到蓝海湾下,江厨从马车上跳下来,两个人来到巫灵宫的山庄,进去之后,便有负责照看山庄的下人上来,安顿了马车,江厨白月两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喝了一些姜茶驱驱寒。
:“阿月,你知道蓝海湾最漂亮的山庄在哪吗?”
白月摇摇头,江厨道:“是山上那座最大的山庄,叫五味山庄,我们家这个山庄如果不是有个土财主破产了,被我师傅及时抓住机会,重金买下了这个山庄,也不可能在这里置办产业,而山上那个五味山庄在八年前换了一个主人之后,住了半年,热闹了半年,就一直空置着,一夜之间里面的人全都搬走了,里面只剩下一个花农,那个花农少了一只眼睛,瘸了一条腿,但是别看那个花农哦,功夫十分撩,修为深不可测,我师父闲的没事了,就会上去找他切磋武艺,不过我师父每次都输,当然了,我师父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打败了那个花农,收购五味山庄,五味山庄坐落在青海湾最高点,风景特别漂亮,闲着没事,我跟师傅就坐在人家墙头,欣赏风景。”
白月苦笑了:“你师父就那么想要上面那个山庄啊。”
江厨点点头:“可惜了,我师父,这里的山庄是按着二十八星宿布局的,谁能在这里买下一座山庄,如果不是因为缺钱,是万万不会把它给卖掉的。”
:“是吗?”
:“阿月等一下我们再去山上看看,看看哪家的主人回来了没有,我想替师傅把他买下来,作为礼物送给她。”
:“不可能了,那个山庄是给一个死人买的,怎么可能会买?”
:“阿月你在什么?”
白月摇摇头:“厨我都不知道我们两个距离竟然这么近。”
江厨掐了白月一下:“是啊,多近啊,伸手就够着你了。”
:“这雨好像又大了,我们进去吧,外头挺冷的。”
江厨点点头,两个人回到房间,午饭已经准备好,是烧烤,端上来一个火盆,江厨慢慢烤着羊肉,一边看着窗外,雨越下越大,江厨打了一个哈欠:“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秋的雨,不会下太久的,只是厨,后你去看看我姥爷吧,他会很高心。”
江厨取下烤好的羊肉,剪成块:“你姥爷住在这里啊。”
白月点点头,脸上有些失落,江厨把烤好的羊肉递给白月:“怎么了,不高兴?”
白月摇摇头:“没什么,吃肉吧。”
江厨明显察觉白月自从踏入蓝海湾,就有些打不起精神来,很愁闷的样子,当下也不敢多问,只等白月自己从里面走出来了。
饭后,白月带着江厨来到山上的五味山庄,江厨拍着房门,那个瞎眼的瘸子来看门,看到白月,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白月拉着江厨的手走进去,江厨打量着五味山庄,虽然气渐渐变凉了,但是这里面依旧是姹紫嫣红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精心收拾过了。
白月带着江厨来到一个祠堂,祠堂里高高摆着一个灵牌,白月拿了三只香,点燃之后,恭恭敬敬的对着灵牌磕了几个响头。
江厨有些意外,这座师傅心心念念想要的山庄,竟然是白月的。
白月磕完头之后,来到江厨面前:“给我姥爷磕个头吧。”
江厨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江厨来到灵牌前,拿了三株香,点燃之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便退出来了。
瞎眼的瘸子端着煤油走进来,白月接在手里,替长明灯加了一些油,便直接退出来了,走了半日,来到一个距离祠堂最远的地方,白月停了下来,扶着柱子捂着胸口,江厨跟着白月走了半日,这个院子真是大啊,走了半日还不见围墙。
江厨扶着白月:“你还好吧。”
白月眼睛湿漉漉的,不住的摇头:“没事,我没事,我就是有点难受。”
江厨扶着白月的肩膀:“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白月把头埋在江厨肩膀上,呜呜呜的哭出声音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他,他就走了,他就住了半年,他就走了,你明白吗,你明白吗,所以我不想回来,我不想回家,你明白吗,明白吗。”
江厨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曾经失去过我最亲近的人。”
江厨是真的明白这种失去亲饶感觉,五味山庄之所以热闹了半年就冷清下来,闲置着一个院子,无人住,江厨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找到五味山庄的主人,因为白月从来都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