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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祥眼底闪过寒光,他身边的侍卫又急又怒:“焦光诚,这么多年大人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大人,你就不怕下面的兄弟知道将你挫骨扬灰?”
焦光诚身后的黑脸将士等人以为焦光诚心里还有对时祥的愧疚,不由代焦光诚开了口,语气中带着震怒:“时祥,你还敢问我们大人为什么,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儿子对我们焦大人的闺女做了什么?”
时祥心里咯噔一下,转而想到焦光诚的女儿不过四五岁的样子,自家儿子平日是喜欢沾花惹草,强占民女之事也偶然有发生,但是儿子没长歪,不会对稚女下手的。
片刻间,时祥心中已经有了数。
时祥觉得如果只是自己儿子欺负了焦光诚的女儿,不是关乎姑娘家声誉之事,此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焦光诚,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你该知道我不是那种蛮横无理,不顾属下死活之人,若是我那逆子做了什么对不住你或你家人的事,你大可告诉我,我让那逆子给你道歉就是,何必这样大动干戈呢?”
“时祥,你说得倒轻松!”众将士本来还没这么生气,可是听到时祥这云淡风轻的语气不由大怒:“我们焦大人的闺女被时大壮毁了容,这是道个歉能了事的事?还有那些被时大壮迫害致死的人就能复生?”
“时祥,你手握重权,纵容苗大壮强抢民女,迫害百姓,逼得满城的百姓走投无路,单凭你几句话就想轻轻揭过?”有将士冷笑:“想那我们沧溟国皇上恐怕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时祥又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视百姓性命如草芥?我们今天不反你,老天爷也会看不过去!”
这位将士的话字字铿锵有力,瞬间带动了将士们激动的情绪。
“焦大人,杀了这时祥,为那些受害的百姓报仇!”
“报仇!”
“报仇!”
众将士举刀齐呼,怒意震天。
时祥这时才发现事情远远比他想像中还严重,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儿子的小打小闹竟会引来众怒,竟能将他苦营多年的事业毁于一旦。
在时祥看来,自己有权有势,儿子就算收点保护费或看中哪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直到此时他还觉得这些人太过大惊小怪了。
时祥脑子急转,见众怒难平,不由对焦光诚喊道:“焦光诚,我儿子时大壮平日是顽劣,但是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出手伤害一个孩子的,你千万别中了别人的计,让有心人挑拨我们的关系!”
“时大人,我焦光诚若是这么没有脑子之人,您这些年能对我如此看中?”焦光诚淡笑问道,唇角带着嘲讽。
时祥脸一僵,转而怒道:“焦光诚,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你真打算跟我翻脸吗?你可想清楚了?”
“时大人,我已想得很清楚了,你圈养私兵之事已暴露,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跟随我的兄弟们枉死!”
“所以你就出卖我?!”时祥眼底闪过杀意。
“时大人,您是叛贼,我们是正规军,道不同不相为谋,出卖两个字又从何说起?”焦光诚平静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