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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你大姐的时候也跟小若一样吐得厉害,怀子夕时倒好一些,真没事。”秋氏见怪不怪道。
“伯母,就没有缓解的办法吗?现在她除了没吃饭,连觉都没办法睡了。”傅翰文已经没了主意。
他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媳妇不是饿死就是渴死。
秋氏想了想,说道:“我记我当时也是因为吐得太厉害连觉都没办法睡,后来我母亲寻了一位可靠的老大夫给我开了安神的药,睡是睡好了,可是一醒来也是继续吐的。”
傅翰文心下一喜:“伯母,当初给您开药那位大夫现在在哪?”
秋氏神色一顿:“那位老大夫已经不在人世了。”
盛妈妈几人面露失望。
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没事,看看再说。”秋氏看小若吐得辛苦,对秋云道:“你到街上给你家夫人买些酸梅干来,看看酸梅干能不能缓缓?”
“什么都试过了,没用。”秋云都快急哭了。
傅翰文紧抿着唇,朝外面喊道:“元宵,你回云志县把邹大夫和陈大夫接来,要快!”
小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的扯着傅翰文的衣袖,无力的摇了摇头。
“若儿,这恒州城的大夫我信不过,邹大夫和陈大夫是你师父,他们不会乱开药的。”傅翰文轻声劝道。
自己媳妇在低烧的时候都不愿意看大夫,就是担心吃药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有一样的担心。
小若还是摇头,喉咙疼得不行,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邹师父身体本来就不好,云志县离恒州城这么远,万一路上有个好歹,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好好,不接不接,你先别哭。”傅翰文手忙脚乱的给她拭泪,心不断抽搐着。
“都别急都别急,我这就去找几个有经验的稳婆问问。”最为淡定的秋氏都被他们弄得着急起来,拉着吴氏就出去了。
小若这眼泪一来,就有些收不住了,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难受的,这眼泪就跟倒豆子似的直外往冒。
冒着冒着,小若都哭出声来了。
“难受哭出来也好。”傅翰文心疼的将为他受苦的媳妇搂进怀里,轻哄着。
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让她放松,又或许是憋狠了,小若哭声越来越大,最后扯起嗓子哭了起来。
看到她这么难受,盛妈妈几个跟着无声的掉眼泪,傅翰文眼眶也红了,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酸酸的,涩涩的。
小若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声总算小了下来,傅翰文低头一看,见她是哭累睡着了,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即便睡着还不断的抽噎着。
见小若睡着,盛妈妈心下稍安,上前轻声道:“大爷,奴婢侍候夫人躺下吧?”
“不用,你们先下去吧。”傅翰文怕将她放到床上又醒来,就这样抱着她,腾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在她后背轻拍着。
盛妈妈几人见状只好无声退出屋子,只留一人守在门外。
小若这一睡好久都没醒来,秋氏和吴氏得知她睡着后也放宽心回去了,将从稳婆那里得来的几个土方法告诉了盛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