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印新国人无时无刻不在以各种方式与神进行交流,表达无上的敬意。
不论贫富,几乎家家供着神。
富裕的家庭有专门的神室,境况稍差一些的家庭在门厅或过道里设一个神龛,家境贫寒的就在屋子墙上或者床头挂上神像,与神同居,睡在路边或破棚子里的穷人搞张神像挂在树上,也是精神寄托。
印新国人每天一早起来就先要拜神,到神像前点上一盏油灯,双手合十祈祷。
他们的教徒把光明看作知识的象征,光明也被视为神的化身,油灯是不能用电灯来代替的。
也有的人接上一小罐水,走到门外,面向朝阳,双手举起,一边诵咏着经词,一边把水徐徐倒出,这是拜太阳神。
印新国的教徒相信因果报应和生死轮回,认为每一种生命都有灵魂,会再生或转世,善恶将得到报应。
虔诚的教徒坚守着一些清规戒律,比如,不砍树,只使用枯死的枝干;每天做好饭,先分出一份喂动物。
因此,他们对于死亡其实并不是那么太在乎,不管以什么方式死亡,他们都觉得那是走向了另一个世界。
当然,死亡的过程都是害怕的,只是面对死亡的时候,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相信他们的神。
这并不是说华夏没有信教的教徒,而是华夏人的信仰非常丰富,尤其是现在,大家很多人都信“马”。
特别是部队上的这些士兵,更是必须信“马”,他们信奉能救华夏国家的理论,信奉我们这个伟大的党。
也有一些人信奉佛教、道教等各种宗教,但其实他们的信仰不是太专一,甚至佛道混信的也有。
也有些受西方影响,信奉基督教等的教徒,但不管信什么教,很多人都是非常爱国的。
当印新国的那些人到会开得差不多的时候,吴天又问那个会说华夏语的印新国人:“你们部队的高层人士中有功夫很深的人没有?或者说,刚刚开会的这些人中,有没有武功比较高强的”?
那人小声地说:“这些人都没有什么武道修为,不过,在外面守着的这些人中,有武功比较高强的存在。有一个很厉害的,在下午的战斗中已经牺牲了”。
吴天知道,这个印新国能说华夏语的人说的武功很厉害的就是下午的那个高僧。
既然知道这些人的武道修为都不高,吴天想要让印新国受到重大损失,如果把这些人都灭了,对印新国来说肯定不是一般的打击。
外面有武功高强的人,吴天相信。
刚才自己也是没有释放出武道修为来,要是释放出来,肯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可不管怎样,既然来了,就要为印新国人做点事情。
“你站在这里别动,我既然答应不伤害你,我就放过你,但你得悄悄地给我呆着,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一起废了”。吴天悄悄在那人身边说。
那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知道吴天要做什么。
既然吴天放了他,能捡回一条命,也足够了。
得到那人点头同意后,吴天一个迎风柳步就消失在原地,快速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所有人都定格了。
其实,吴天是运用银针,每人赐予他们一根银针,让所有人在不知不觉中一针封侯,悄无声息地死去。
这一招,看得角落里的那个印新国人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本事,连影子都看不到,一瞬间就让那么多人悄无声息地死去,这是什么功夫啊?就连他们的催眠大师都没有这种能力。
此时,他更加为自己能捡回一条命感到庆幸。
当吴天一气呵成,解决了这些高层之后,走出会议室,就被一群人围在空地上。
说是会议室,其实就是搭在一群大营里的最中心位置的一间帐篷,这里是重要的领导开会的地方,应该说安保力量还是很强的。
尤其是在开重要会议的时候,防范得非常严密。
之前吴天能轻松到达这么重要的核心位置,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草上飞》。
在解决完这些人后,吴天的神经有所放松,稍微释放出了一些武者气息,被外面的人探到。
这里确实有高手,能够感受到吴天这么微弱的武者气息,真不容易。
既然被围在空地上,吴天也将就杀上一通,又解决了几十人。
看见人越来越多,越围越紧,吴天几个跳跃,在几个帐篷后面躲闪过后,凭借《草上飞》,一会就消失在印新国的大营里。
回到营地,也就晚上十二点不到。
废了印新国那么多高层,吴天知道,这回印新国肯定是吃哑巴亏了。
他们根本就想不到,只是蓄意谋划一场摩擦,会引来杀身之祸,悔啊,可是哪里还有后悔药卖。
吴天解决了那些人后,虽然回到营地,但是还是担心印新国人学他,来到华夏的军营里捣乱。
他来到军营里,看着战友们一张张严肃痛苦的脸,内心也很低沉。
运送这些牺牲战友尸体的飞机已经到了,只是由于天黑不能走,明天一早,将把这些战役的尸体运回去。
吴天把彭科叫出来,悄悄说:“这些战友的仇已经报得差不多了,应该说,印新国有很长一段时间喘不过气来,但最危险的是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在外面守着,你们好好守着那几个牺牲的战友,把他们都身体打理干净,轻轻爽爽地送回去。过了今晚,印新国的人再不敢来这边捣乱了”。
“首长,刚才一只没见到你,你不要告诉我你去那边了……”彭科睁大眼睛看着吴天,他觉得吴天肯定是去了敌人的大营,他一脸不敢相信。
“看来你还是懂我的,不说了,外面冷,我先在这里守着,你回去吧”。说着,吴天就找了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小山,自己几个纵身飞跃上去,静坐下来练功。
这种方式静坐,有一丝风的声音吴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