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聂天就被脚步声吵醒了,立刻坐起身来,岂知他刚坐好身子,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随即走进来一个吉克埃拉姆的男士。
男士进门后也没看会客区那边,而是直接去了办公区,到了那边拿着杯子到了一杯水,这才坐了下来。
岂知他刚坐下,就看到了聂天正坐在自己办公桌的对面,脸色顿时一动,吓的他端在手里的水杯都晃了一下,撒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聂天则朝对方一笑,招了招手,对方则看着聂天,立刻皱眉用英文道,“聂天?”
聂天笑了笑,朝对方一点头,随即看了一眼他办公桌上的标牌,“巫力克大使?”
对方则立刻朝聂天道,“现在都在说你绑架了我们的古丽巴女王,中方的政府正在全力通缉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聂天则朝巫力克一笑道,“你既然能叫出我的名字,应该认识我,你相信我绑架了古丽巴?”
巫力克则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这才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和我们女王还有诗莱茵大人的关系都匪浅,我个人是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不过现在中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要我们配合他们的调查……”
聂天立刻说道,“古丽巴女王现在很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巫力克脸色顿时一动道,“这么说,古丽巴女王的确是在你……手里?”
聂天则伸出了食指晃了晃道,“不能这么说,你这词汇用的,好像古丽巴还是我绑架的俄一样!”
巫力克放下水杯,拿着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裤子后,这才朝聂天道,“不管什么情况,请先把古丽巴女王交出来,你和我们吉克埃拉姆的关系匪浅,你应该知道女王对于我们国家意味着什么……”
聂天立刻说道,“我再次向你保证,女王陛下很安全,我来找你,是另有事情的!”
巫力克则皱眉道,“什么事?”
聂天立刻说道,“虽然你知道古丽巴女王安全,但是我希望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
巫力克不理解地看着聂天道,“什么意思?我没太明白!”
聂天则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古丽巴是在京城被人绑走后‘失踪’的,我希望你继续向中方政府施压!”
巫力克皱着眉头看着聂天,却听聂天继续说道,“而且要求参与寻找古丽巴的事件当中来,毕竟您刚才也说了,女王对于你们这个国家的象征意义是什么,你们的女王没了,你们却完全寄望于别人帮你们找,而你们自己却毫无作为么?”
听聂天这么一说,巫力克立刻明白了聂天的意思,“聂先生的意思是,我们也要参与进来一起找女王陛下?”
聂天点了点头道,“没错,不但要参与进来,还要把事情搞大,要当作古丽巴随时会没命的状态来找!”
巫力克沉吟地看着聂天道,“但是,你告诉我,古丽巴女王很安全?”
聂天笑了笑道,“百分之百的安全!”
巫力克盯着聂天看了许久后,这才说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想利用我们吉克埃拉姆的力量,帮你达成某种目的,或者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你在利用我们的女王陛下?”
聂天好不否认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没错!你说的全对!”
巫力克听聂天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虽然认识聂天,但是他和聂天没什么交情,而且在他而言,聂天不过就是因为和女王私下关系不错,所以在吉克埃拉姆才这样。
但是现在巫力克还觉得女王已经交出了实权,对于吉克埃拉姆这个国家而言,也就是象征意义了,自己要负责的是诗莱茵这个首相,所以他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多话。
聂天似乎也看出了巫力克对自己的态度暧昧,既没有直接回绝自己,也没有答应自己,只是这一声冷笑,已经表明了巫力克的立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敲办公室门,巫力克说了一声请进后,秘书进来和巫力克说道,“巫力克大使,默默可沁的车已经到大使馆门口了!”
巫力克一听这话,立刻站起身来,朝聂天道,“聂先生,你说的事情我大致知道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有什么时候我们改日再聊,请回吧!”
聂天这时也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和巫力克说话呢,巫力克就匆匆出门了,聂天不禁眉头一皱,真是失势王室不如狗,古丽巴毕竟是女王,这个巫力克居然一点都不关心,倒是关心默默可沁的到来。
其实这也可以想象,毕竟现在吉克埃拉姆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是诗莱茵,而默默可沁是诗莱茵的儿子,虽然是过来给巫力克做秘书的帮手的,但是这个巫力克的奴才相已经显露出来了。
而且聂天也清楚,对于巫力克这种官员而言,古丽巴别说有危险了,就算是死了,估计也就是还一个王室成员继续供奉在王宫里就行了,但是诗莱茵这样的实权派,可能会关系他未来职位的升迁的,所以他儿子的马屁,远比古丽巴重要。
聂天想着不禁摇了摇头,都说吉克埃拉姆的人民对王室比较尊重,看来巫力克这样的人也应该是少数,该不会是来到中国以后,接触的都是罗家这种官员所以学坏了吧?
聂天这个时候走出巫力克的办公室,刚走到大使馆的门口,就看一辆车停在那边,默默可沁从车子里下来,巫力克堂堂一个驻华大使,居然真和王宫里那些奴才一样,低头哈腰的迎过去,对一个即将成为他秘书和副手的人恭敬的就好像亲爹一样。
默默可沁倒是客客气气地朝巫力克说,“巫力克大使,您太客气了,我初来乍到,对一切事务都不是很了解,以后还请巫力克大使您多多包涵和指教!”
巫力克立刻露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嘴脸,连声朝默默可沁道,“您太客气了,我哪敢指教啊,您来这里就是指导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