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则朝罗启明一笑道,“这得问洪砚和周明了,他们的公司有什么问题,他们应该最清楚,你……也应该知道一点吧!”
罗启明则朝聂天道,“如果我知道,我还来调查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来调查的!”说到这里,立刻又说道,“既然你说到这个事件了,又说只有洪砚和周明最清楚,那么现在周明昏迷不醒,只有洪砚了,这边又不让见,我们还调查什么?”
聂天一听这话,不禁先是一愕,随即哈哈一笑道,“绕来绕去,你还是想去见洪砚!”
罗启明则说道,“这也是为了查清整个事件!”
聂天这时居然点头道,“行,你可以见洪砚,但是有一个条件!”
罗启明见聂天松口了,立刻说道,“什么条件?”
聂天立刻说道,“很简单,就是你不能单独见洪砚,我得在场!”
罗启明一听这话,顿时犹豫了起来。
聂天见状则说道,“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罗启明这时一咬牙道,“行!我可以答应你!”
聂天立刻一耸肩道,“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罗启明则立刻站起身来,朝聂天道,“我要现在就见洪砚!”
聂天则看了看罗启明,随即一耸肩,“行,跟我走吧!”说着随即就带着罗启明出了大使馆。
调查组的人见罗启明要外出,立刻有人过来问罗启明要去哪。
罗启明则说出去办点事,让他们在大使馆等消息,随即坐上了聂天的车。
车子开出大使馆好远后,聂天这才朝罗启明道,“你去见洪砚,为什么不和调查组的同事说实话?”
罗启明则朝聂天道,“不是你……”
聂天则立刻摆了摆手道,“我可只要求有我在场,没要求你只许一个人去!”
罗启明脸色微微一动,随即便不再说话了,其实这局面已经明朗化了,藏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当然解释也没有什么必要,聂天什么不知道,他不过就是口头上要自己难看罢了。
果然,聂天的目的达到后,也就没再多问什么,很快车子到了看守所,这一次聂天下去交涉,很快看守所就放行了。
罗启明看到这一幕,心下也不禁暗道聂天在吉克埃拉姆的能力,难怪洪砚和周明会这么惨。
到了看守所大院,聂天熟门轻路的带着聂天到了一间会客室,和罗启明坐下后,朝他道,“等着吧,他一会就来!”
罗启明坐在这焦急的等着,没一会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传来,很快会客室的门被狱警推开,洪砚被两个狱警押着走了进来。
罗启明一看到洪砚,立刻站起身来,朝着红颜道,“洪砚……”
洪砚本来双目无神,一脸萎缩的样子,这时一听这声音,脸上顿时散发出一种光芒,这是从绝望又看到希望的光芒。
洪砚一看面前的罗启明,立刻叫道,“小叔?你怎么来了?”说着看罗启明的一侧坐着聂天,脸色顿时又一动。
罗启明则连忙走到洪砚的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洪砚道,“你小子瘦了!”
洪砚苦笑一声,“蹲大狱还能胖么?”
罗启明朝着洪砚一笑,随即道,“你放心,我这次来,就是带你走的!”
洪砚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地看着罗启明,随即看向聂天,朝罗启明道,“你们谈好条件了?”
没等罗启明说话呢,聂天立刻一笑道,“不好意思,还没谈好呢!”
罗启明这时却冷哼一声道,“洪砚,你放心,这次我来这里,不带你回去,我也不回去了,我没办法和老爷子交差!”
洪砚这时朝罗启明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走到桌子前坐下后,朝罗启明道,“小叔,你坐吧!”
罗启明坐下后,立刻问洪砚道,“洪砚,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你?”
洪砚脸色微微一动,看着罗启明正在朝着自己使眼色,立刻苦笑一声道,“小叔,在吉克埃拉姆,你是玩不过他的!”
聂天则也朝罗启明一笑道,“罗组长,如果你们是光明正大的来查这件事的,我相信你们一定大有收获,但是如果你们别有目的的话,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们一定空手而归!”
罗启明则立刻朝聂天道,“聂天,我告诉你,洪砚是我们罗家三代独苗,他要是有什么,我们不会放过你!”
聂天一耸肩道,“三代独苗,所以为所欲为?我也实话告诉你们吧,就是因为他是你们家独苗,才会走到这一步,说到底,从你身上,我就可以看出你们罗家是个什么家庭了!”
罗启明立刻拍着桌子,朝聂天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天则提醒罗启明道,“你要是是来这里和我吵架的,我相信探视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你有这精力,不如多和你侄儿多聊几句!”说着点上一个烟,朝着两人一耸肩道,“你们聊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
罗启明和洪砚都看了聂天一眼后,罗启明掏出一根香烟递给洪砚,随即朝洪砚道,“老爷子很惦记你,我临走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带你回去!”
洪砚则一叹道,“只能怪我不孝了,你回去告诉爷爷,是我对不起他!”
罗启明则立刻朝洪砚道,“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我说了,我们老罗家要办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
聂天这时一笑道,“我不相信,你们老罗家就洪砚这么一个独苗,肯定也想过香火旺盛的,不是也没办到么?”
罗启明一听这话,立刻瞪了聂天一眼,随即又朝洪砚道,“只要你目前没事就好,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在这耐心等着,我出去就去找吉克埃拉姆的首相诗莱茵,这件事我必须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