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根本没给对方再去思索的时间,立刻朝对方说道,“怎么样?二选一,不是A就是B,不是一就是二,这么难选么?”
对方一双眼睛盯着聂天看,这个时候却见聂天居然上前了一步,他立刻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抵住了身前藤卫纪香的脑袋,“站住!”
聂天停下脚步,看向对方,“怎么?又是一个打火机?没见你抽烟,身上打火机不少嘛!”
对方则立刻朝聂天吼道,“这不是打火机,你再动一步我就开枪!”
聂天则又上前一步,说道,“我还真不信你那不是打火机!你开一个我看看!”
那人见聂天如此,心下不禁一动,指着藤卫纪香的手枪,立刻死死的抵住藤卫纪香的脑袋,“你再动一步看看!”
聂天则朝那人冷笑道,“你开一枪试试,别烧着头发……”那意思还是说他手里的枪是打火机。
那人脸色越来越凝重,眼睛盯着聂天的脚下看,聂天这时脸色突然一动,朝着那人的被后道,“这么早出来做什么?我还没发命令呢!”
果然有埋伏,那人脸色顿时一动,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而这时却听一声枪响,那人只感觉手臂上一痛,随即手里的枪就脱手了。
而这时又是两声枪响,皮卡上的人也被聂天刚才一句话说的朝那人的背后看,这一出神之间,聂天已经开枪命中了二人的手臂。
藤卫纪香这个一口咬在抓住自己的那人手臂上,疼那人吃疼后,立刻甩开了他,一个就地打滚,捡起地上的手枪,回身就朝着那人开枪。
那人见状立刻一个跃身,直接从大奔的上空跃到了车后,随即捂着受伤的手臂,身体紧紧地贴在车子后面。
皮卡上两人这时又捡起了手枪,刚准备朝藤卫纪香涉及,藤卫纪香立刻就对着两人各开了一枪,瞬间两人就倒地不起了。
藤卫纪香这时拿着枪,朝着大奔那边靠近,而就在这时大奔里的驾驶员突然打开了门,门刚开就朝着藤卫纪香这边开枪。
聂天见状立刻一枪正中那人的眉心,那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脑袋里的鲜血和脑浆往外溢出,而他握着枪的手,正好放在车后那人的身边。
那人看了一眼驾驶员,立刻把他手里的枪拿到手中,这时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上了聂天的当了。
聂天脸上表现的完全就是假装出来的自信,就是要让自己误以为这边埋伏着他的人,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相信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的人已经被摆平了,现在就剩下自己了,如今聂天和藤卫纪香两把枪,对自己一把枪,自己的劣势已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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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卫纪香这时已经走到奔驰车旁,聂天则快步过来,伸手拦下了她手里的枪,朝着他一使眼色,藤卫纪香顿时会意,聂天是要和自己左右夹击那货呢。
藤卫纪香朝着聂天一点头,随即慢慢的朝着奔驰车靠近,而聂天则从另外一边绕了过去。
聂天和藤卫纪香朝着奔驰的后面靠拢,不过当他们走到后面,两把枪指着车后面的时候,车后早已经没了对方的身影。
藤卫纪香眉头不禁一皱,聂天则立刻倒在了地上,将手枪指向车底,他刚倒下,就看到一个身影从车底钻了出去。
随即就听得一声枪响,藤卫纪香那边立刻捂着自己的肩头倒在了地上。
聂天看到藤卫纪香的手指之间,已经有鲜血溢出,脸上一副痛苦的样子,也不知道伤的如何。
他刚站起身来,又听一声枪响,聂天立刻蹲下身子躲避,眼睛看向一侧的藤卫纪香。
这时慢慢挪过去,握住藤卫纪香的脚踝,用力将她拉到了车后,这才问藤卫纪香道,“怎么样?”
藤卫纪香皱着眉头,朝聂天摇了摇头,这时松开了手,聂天这才看到,藤卫纪香受伤的应该是腋窝附近,而且那只手已经疼的抬不起来了。
聂天看藤卫纪香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就稍微放心了,这时他再拿着枪,朝着奔驰前方看去的时候,那人早已经跑的不见了踪迹。
而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人声,应该是码头值班的人听到了枪声,正在往这边赶。
聂天立刻上了奔驰车,启动了车子,朝藤卫纪香说上车,等藤卫纪香上车后,他立刻将这才往后倒,顺着集装箱的巷子开走了。
这应该是那人和他手下来的路,很快到了码头的围墙,聂天看到围墙那边有个缺口,立刻从缺口将车子开了出去,随即开车带着藤卫纪香朝他们租的旅馆开去。
路上聂天还看着藤卫纪香,让她坚持一会,遇到药店后,聂天让藤卫纪香在车子上等着,自己则去要点买了碘酒,消毒棉球和一些医药工具,还有消炎药,这才上车继续朝旅馆开去。
到了旅馆门外,聂天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藤卫纪香披上,免得被旅馆的人看到藤卫纪香的枪伤。
到了房间后,藤卫纪香靠着床瘫坐在地上,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聂天立刻把自己在药店买的东西都拿出来,随即朝藤卫纪香一点头,“我先帮你把子弹取出来,你忍着点!”
藤卫纪香咬了咬牙,朝聂天一点头,聂天这才伸手解开藤卫纪香的外衣,随即又将她里面的衬衣纽扣解开。
藤卫纪香此时只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文胸,而且文胸和腋窝附近已经满是血渍了。
聂天先拧开矿泉水的瓶盖,用矿泉水对着藤卫纪香的伤口附近清洗一番,等看清伤口后,朝藤卫纪香说了一声忍住。
随即聂天就拿着钳子,在消毒酒精灯上消毒,良久之后,聂天伸出钳子到伤口处,钳子头和皮肉接触之时,立刻发出嗞嗞的响声,和一阵烤肉的味道。
藤卫纪香立刻咿嘤一声,紧皱着眉头,额头的冷汗如雨,牙紧紧的咬着,脸色更是难看了。
聂天这时看到藤卫纪香的肌肤里都在渗出汗水来,而钳子已经触及到了子弹的方位,聂天立刻用力钳子拔出。
藤卫纪香立刻又“嗯”地一声,这时没忍住,居然叫出了声来。
不过她低头一看,却见聂天手里的钳子上满是鲜血,钳头正夹着一个弹头,扔进一旁的水里。
聂天这时打开了碘酒,朝藤卫纪香道,“会有点刺痛,忍着点!”
藤卫纪香这时已经完全没什么力气了,只是朝着聂天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聂天这时将碘酒倒出,倒在藤卫纪香的伤口之上,顿时一种刺痛感传递到藤卫纪香的全身。
藤卫纪香的手正抓着聂天的胳膊,这时紧张之间,紧紧的掐住聂天的胳膊,指甲都快渗入到聂天的皮肤之内了。
聂天随即用消毒棉球堵住藤卫纪香的枪口,又拿出纱布,帮藤卫纪香江伤口缠绕了起来。
藤卫纪香这才缓缓地松开了聂天的胳膊,完全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聂天又拿来消炎药,倒上水,喂藤卫纪香喝下,随即将藤卫纪香抱上了床。
岂知他刚把藤卫纪香放下,却见藤卫纪香手里握着的枪,却在指着自己,他不禁眉头一动,站起身来。
藤卫纪香枪指聂天,这时朝聂天道,“那个家伙说的是不是实话,我父亲是你杀的?”
聂天一双眼睛盯着藤卫纪香看,但是嘴巴里没有说一个字。
而此时的藤卫纪香脸色突然一变,随即晕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