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炎无命会发生这样的惊呼,树精手上的巨木被刑豪一刀被砍成了碎片,而且身体被打出了一个脸盆大的洞,直接摔在了地上。
“是刑豪!”炎无命一时间已经无法用语言描绘这个惊人的场面了,“他来救场啦!”
“老邢!”魏安弛哈哈大笑起来,“那个树神种子那么牛逼啊,你姥姥的,羡慕嫉妒死老子啦!”
“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可是听到了哦,大姐头单身了这么久,确实也该找个男人了,只是无命兄啊,你这儿秒射的绰号戴在头上,估计想追到妞有点吃力呀。”
“刑豪,你是不是想死了?!”炎无命想跳脚现在也动不了了。
“你瞧你,挨打要站稳,挨骂要仔细听,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好了,你知不知道沈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当然知道啊,喜欢强势的,这样才拿的住她。”
“大错特错!”
“哦?那你快说说看!”
“强势这个词太笼统,简单来说,就是喜欢实力比她强得多,还要有霸气,适当地疯狂一点。我觉得你没戏,其实我可以推荐你去追唐青青或者乐瑶,那种无脑的小丫头更好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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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是我兄弟?”炎无命骂道,“一上来就给我泼冷水,刑豪,是不是你一直喜欢她?我经常看到,你看着她的背影发呆,一副思春的模样!”
魏安弛嘿嘿道:“老邢,原来你小子这么有心眼啊,劝无命兄弟知难而退,自己上去追,你有点不够意思啊!”
树精吼叫着,疯狂挥舞着藤鞭朝着刑豪打了出来。
“眯着!没看到老子在和兄弟聊天吗?”刑豪转身发出一技斩刀——凤凰裂波!
如今的火凤凰比之前放出的要大两三倍,直接轰碎了无数的树藤,恐怖的炎气直接在树精身上炸出了一片火焰。
它的树甲已经被炎无命给破坏了,这下火焰的攻击可真是要了命了,它再次被烧的栽倒在地上。
刑豪都懒得看一眼,认真地跟这两个人理论,“我好言相劝,你们朝我身上泼脏水可就不对了,不说你了。老巍啊,什么时候你跟无命穿一条裤子了?”
“你姥姥的,我们两个差点一起见阎王,这就叫做生死兄弟,有过命的交情!虽然说吧……他这次把老子给坑了,我不怪他。”
“那我把你们两个给救了,这怎么算?”
“呸!别指望我说一个谢字!”魏安弛骂道,“当时我得到消息晚了,不然的话,树神种子还能轮到你?不就是尝一滴那个液体吗?我喝一瓶都是小意思!”
炎无命咳嗽了一下,“兄弟,咱吹牛有个度行不行?我本来想帮你的,可你吹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可也尝过了,十分钟都没撑过去,能吞两滴的,都是畜生!”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刑豪刚要得意,忽然觉得不对劲。
“别废话了,看着我们两个成了树人,你还不帮忙,在一旁说风凉话,有意思吗?”
刑豪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转过身去,“你们耐心等会,结果了这头老树精,就帮你们恢复自由身!”
树精被火焰烧的凄惨无比,很多树枝都没了,光秃秃的,绿色的液体从数不清的伤口里往出流淌。
“吼!”
它忽然张开大嘴,吐出了一根枯朽的藤木,藤木立即化作无数的触手扑了过去,它使出了最后的绝招,这些腐木可以吸食血肉来帮助其恢复伤势。
“又是缠绕这一招是吧,那我们就比比看,是谁缠谁!”刑豪手臂的魔纹亮了起来,从背后伸出散发着腐朽之气的触手,两边采取相似的攻击,直接缠在了一起。
树精的触手很快开始被吞噬掉,魔化的触手直接蔓延到了它的口中,顺势钻入了它的身体各处,树神腐朽的力量对木系生物有强大的压制,几分钟后,这个庞然大物化成了一滩黑水。
树精一死,裹住炎无命两人的树胶很快失去了粘性,快速稀释掉了。
“走吧。”刑豪说道,“你们可能要先去冲洗一下,现在的模样比落汤鸡还落汤鸡。”
“你姥姥的,当时试药剂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在场呢……”魏安弛还后悔呢。
“别念叨了,估计你若是在,比我还不如。”炎无命一拍他的肩膀,“召唤你水小队的人,赶紧撤了。”
万金山。
天启圣殿之内,凯皇坐在王座上,正抓着桌子上趴着的花豹头上的毛发,懒洋洋地说道:“真是想不到,我一手扶持起来的人,现在掉过头来杀我。从来都是我把别人玩弄于鼓掌,难得会被一个小子利用一次,看来我真的是老啦,看人都看不准啦。”
花豹作为耐心的倾听者,只是睁着一双眼瞳盯着主人看,偶尔露出狐疑的神态。
“他的成长真的是太快了,估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几个月之前,我拍死他就如同拍死一个臭虫一样容易,可现在他却和天盟的叛徒站在了一起,不单单是他,我的那个小女儿也背叛了我……我做错了吗?我真的做错了吗?”
“你肯定不会承认自己错了,所以就不要问自己这样愚蠢的问题了。”大殿外传来一个讥讽的声音。
花豹一瞬间也弓起了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
几声打斗和惨叫声响起,不必说,守在门口的金盟卫死掉了,连半分钟都没撑住。
“反贼杀上门了,他们抱着绝对的胜算来的,却忽略了一件事。”凯皇低声地笑了起来,“那就是这么多年,依旧没有看清楚我的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抗争都是无用的挣扎,我会把深深的绝望再一次展示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