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记者问:“华老师,听说您是‘九转玉龙针’的传人,‘九转玉龙针’是葛洪先师传承下来的,请问这是真的吗?如果您能够代表华夏中医挑战朴谨言,您有信心打败朴谨言吗?”
华天宇郑重的说道:“针炙术是华夏的老祖宗传下来的,任何人都不能否定这一点。我们华夏中医人,以救死扶伤为已任。华夏的人中医人不怕外族来学习我们的医术,因为医术是用来治病,能用中医治病救人,这才是这门医学的最高价值的体现。
外族可以学习中医,借鉴中医,但是,我们不能忍受外人来窃取我们的中医,无论以任何借口,任何理由都是不允许的。中医植根这片热土之中,这是我们古人智慧的结晶,是我们华夏文明的体现。
我辈中医人为推广中医更是不惜余力,为了让这门医学能够传播到全世界,造福人类,我们做出过巨大的努力,因为这是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明。
一个民族能够繁荣昌盛,一个民族能够繁衍不息,一个民族的精神能够世代相传,那是因为它的文化,它的文明能够流传下来。
现在,就是韩国,他们扭曲我们的文化,侵占我们的文明,霸占我们的中医,甚至向国际教科文组织申请,这是要亡我中华文明,我们中华文明历经五千年,中医更是植根其中,无论是战火,还是外来的民族,都未曾将它抹杀。
侵占我们的领土这是战争,侵占我们的文明同样是战争,只是战场不一样。中医是华夏文明智慧的结晶,我们不允许任何民族以任何借口辱没它,侵占它。
我可告诉你们,这是一场战争,一场真正的战争。
蒙古人铁骑入侵中原,建立大元,两百年未曾抹去中华文明。满清入关,屠杀无数汉人,三百年未曾抹去中华文明。
难道在今天,韩国人就能抹去我们的的文明,我们泱泱大国岂能让弹丸小国欺凌,我们华夏人不同意,我们华夏中医人更加不同意。我在这里郑重的向韩国,向以朴谨言为代表的韩国人说一声:这是战争,已经打响,我们华夏中医人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针炙术,什么才是中医。”
“好!”
现场采访的记者同时鼓起掌来,他们为华天宇这段精彩的回答热烈鼓掌。
华天宇讲完这些话后,直接向中医协会而去。掌声不断,这是送给华天宇,也同样送给华夏中医人的。
那些记者在鼓完掌之后,一个个的脸上兴奋无比。
华老师这是公然向韩国宣战了,太激励人心了,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民族精神,华老师实在是太给力了。
记者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已经有太久了,没有人敢这样讲话,他们今天听到了这样的声音,记者们都开始酝酿怎样撰写这篇稿子。
卫泓祥一脸的不屑,麻痹的,这小子真特妈能白话,自己有这本事吗?就说这样的大话,你也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你能代表华夏中医?
这厮前天听到方婆婆说华天宇已经成为易水派的姑爷子,他把华天宇给恨上了,卫泓祥对方月馨仰慕已久,第一次看到她就惊为天人。
为了方月馨,他甚至求了父亲多次,希望通过‘神针门’向易水派提亲,可惜,由于两派之间的恩怨,易水派根本就没搭理他,但是卫泓祥并未死心,一直不放手。
可是现在忽然蹦出一个华天宇,方婆婆又公然宣称华天宇是易水派的姑爷,他垂涎方月馨这么久,要是让华天宇得手,他得哭死,所以卫泓祥看到华天宇,眼中全是敌意。
华天宇连理都没有理会他,直接进入中医协会。
卫泓祥看得满眼喷火,想要臭屁华天宇几句,看到方月馨和方婆婆从车里下来,卫泓祥忍住怒气,他不想在方月馨面前暴露他的嫉妒之心。
他快步走过去,脸上堆满笑意:“方师妹,你过来了!”五门三派之间一直同气连枝,虽然内有争斗,但是一直都以这种称呼,因为祖师爷都是一个。
方月馨今天一身清爽打扮,简约的半袖衬衫,配上浅色的牛仔裤,打扮的虽然简单,却遮掩不住她倾城的美貌,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让卫泓祥魂不守舍。
方月馨礼貌的回道:“卫师兄也来了!”声音柔美,卫泓祥听得骨头都酥麻了。
方婆婆嘿嘿冷笑道:“小子,离我们姑娘远点,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面的勾勾肠子,告诉你,你没戏。”
卫泓祥知道这老婆子不待见他,可就算心里再不满意,他也不敢顶撞方婆婆,他尴尬的笑道:“婆婆,我对师妹一向敬重!”
方月馨说道:“婆婆!”她怕方婆婆再说其它的话,到时卫泓祥下不来台,方月馨心地善良,不喜与人争斗。
方婆婆‘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此时,中医协会各大门派,学术院派的理事一个接一个的到来,中医协会外面的记者采访完这个采访那个,忙得不亦乐乎。
中医协会会议室里,各个理事陆续进来,找到各自的座位陆续入座。尉迟远坐在主位,这次内部推选由他主持。
‘神针门’门主卫子罡带着‘神针门’一众门人到齐,‘火神派’姚成铭带着儿子姚志远和一众门人到来。
然后是‘阴阳门’和其它几个门派,五门三派的人陆继到齐。学院派的人士也到齐,随着这些理事全部到来,尉迟远对着话筒说道:“按照之前的约定,这次中医协会内部推选,我们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这次我们内部推选,要选出一位德才兼备,医术高明的人来挑战朴谨言。
咱们中医协会汇集了国内最著名的中医专家,可以说,这里面的人可以代表华夏中医,韩国人这次的举动,我们华夏中医人无不愤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最优秀的人选举出,狠狠的回击,狠狠的打韩国人的脸,让他们知道华夏才是中医的发源地,我们才是老祖宗。”
尉迟远的讲话得到众人热烈的掌声。
“为了公平合理,这次推选由学院派天宁医科大学中医学院院长吴作荣先生,京城中医药大学校长孟庆东先生,中科院院士杨士奇院士担任评委,由各位理事一同讨论题目,共同监督,大家可有意见?”
会议室的各位理事全都举手通过。
尉迟远继续说道:“朴谨言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曾在华夏求学,此人不仅针术高明,而且医术同样高明,在中医上的造诣不容小窥,咱们华夏中医协会这次以民间形式,民间组织向他发起挑战,意在打击韩国人的嚣张气焰,让他们知晓我们的决心,中医不容他们盗窃。
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朴谨言这个人的确有他的独到之处,我们这次推举,比试,必须要全方位的考核,被考核人不仅要医术高明,针术出类拔萃,而且应变能力,方方面面都要胜过朴谨言,这样才能全面的压制住他。
这次挑战不仅仅代表中医协会,更是代表整个华夏中医,所以我们只能胜,不许败,我们要整合整个华夏中医的力量来共同应对这次危机。
如果朴谨言战胜了我们,咱们华夏中医该怎么办,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荣誉,更是代表了我们华夏,这是一场不容我们输掉的战争。
所以,无论这次胜出的人是谁,我希望输掉比试的人,要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给对方,这样胜出的人能容各家之长,在未来挑战朴谨言的时候才能更有胜算,不知道挑战的双方意下如何?”
尉迟远一说完,现场‘轰’的一下炸开了。
“什么?输的一方要将自己所学的针术教给对方,怎么还有这样的条件?”
“是啊,中医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看家底的本事,有些东西都是不传之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东西教给别人。”
大家在下面议论纷纷。
华天宇也没有想到尉迟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华天宇不由的皱起眉头,不用说,这一定是五门三派,他们内部已经筹谋好了,这是想要从他手里谋取‘九转玉龙针’。
华天宇只一瞬就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关键所在,他早就有预料,五门三派决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出战,现在他们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们这是想从他手里得到‘九转玉龙针’,他没有想到,在这种国难当头的时刻,中医五门三派还在想着这些苟且之事。
‘神针门’门主卫子罡第一个站起来表态道:“我神针门历代相传的是‘天罡三十六路针术’,这门针术汇聚各家之长,变幻莫测,是我‘神针门’的镇门之宝,历来传儿不传女,只传下一代的门主,我把它拿出来,如果谁能在针术和医术上战胜我,这本‘天罡三十六路针术’就是他的,我只希望他能战胜朴谨言,为我华夏中医争这口气。”
卫子罡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望向华天宇。在座的人都知道,能够挑战卫子罡的人,只有华天宇。
火神派的姚成铭虽然有‘北针王’之称,但是他家传的针术与卫子罡不可同日而语,他们五门三派内部早有定论,姚成铭不是卫子罡的对手。
所以能够与卫子罡争夺的人只有华天宇,而华天宇是‘九转玉龙针’的传人。而‘九转玉龙针’这门针术代表着华夏针炙最高成就,但是华天宇太过年轻,他虽然得到这门针术,他能发挥出来几成,大家都有疑问。
现在尉迟远摆出这样的阵仗,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想谋夺华天宇的‘九转玉龙针’。
方婆婆冷笑一声:“卫老儿当真是大度,竟然连传家宝都舍得拿出来,不过他拿出来的这东西价值几何啊?华小子的‘九转玉龙针’岂是你那个所谓的‘天罡三十路针术’可以比的,你这是想拿破铜烂铁换人家的金子啊,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只想问一句卫老儿,你还要不要逼脸?”
‘神针门’的人一听卫婆婆恶语相向,一个个全都愤怒的站了起来,卫婆婆这话说的实是刺耳。
卫子罡举起手来,示意门徒全都坐下,他收起笑容道:“方家妹子,咱们这次比试是为了与韩国针王一决高下,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自然要集众家所长,这样才能更有保障打败朴谨言,这无可厚非,方家妹子这样说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方婆婆道:“你这是怪我说话难听,想要听好听的,那就做出让人信服的举动,做这种让人瞧不起的事情还怪我老婆说话难听吗?”
卫子罡也是一派之主,方婆婆的话也确实让他着恼,他沉着脸道:“这样说来到是我的不是了,哼,我再加上一株五百年的山参,还有‘神针门’祖师的药箱,这总够了吧!”
方婆婆嘿嘿冷笑道:“卫老儿,你到是自信得很,到时候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
“这就不劳费心了!”卫子罡冷冷的说道。
尉迟远笑呵呵的道:“大家都是为了华夏中医,卫门主拿出这些,可见其诚意。华小友,咱们都是为了华夏中医,不知道你可同意?”
华天宇站起来说道:“卫门主高风亮节,为了华夏中医连门派之中的绝技,祖上的东西都不惜拿来,小子又会私藏。如果卫门主能在针术上胜过我,我自然将‘九转玉龙针’倾囊相授!”
华天宇话一说完,下面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起来,要知道华天宇手上的‘九转玉龙针’有多么的宝贵,他这就么同意了?
卫子罡听完华天宇的话后,他眼中满是喜色,他要是就是华天宇的这句话,这是他和尉迟远之前定好的计策,就是要谋夺华天宇的‘九转玉龙针’,没想到这小子,就这么上当了。
卫子罡有足够的信心战胜华天宇,他眼中的贪婪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