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区区魂圣程度的威压,对陆寒来说不过是轻风拂面,没半点压迫感。
独孤博步步紧逼,眼含异彩。
他居然能扛下七十级魂力的威压?最奇怪的是,连他都看不出陆寒的魂力波动。
“你认识老夫?”独孤博沉声道,他印象里可没有这一号人物,而且他从不和年轻人有来往,因为他们太弱鸡了。
陆寒淡淡的回应道。
“当然,武魂为碧鳞蛇皇,且封号为毒的封号斗罗,除了独孤前辈之外还能有谁?”
他离独孤博很近,难免会染上他那无孔不入的碧鳞蛇皇毒,但是陆寒无所顾忌,因为他的天书武魂拥有绝对百毒不侵的效果。
除了百毒不侵,陆寒最渴望的就是冰火不侵之体,记得冰火两仪眼里的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娇疏有这样的奇效。
而另一边的雪星亲王对天才很敏感,眼神犀利的盯着陆寒。
能够直面毒斗罗的威压而岿然不动,别说是天斗皇家学院的学员了,就算是学院的老师也未必做得到。
这时独孤博将威压收回,“呵呵,老夫可愧不敢当,我想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鬼?”在没弄清楚陆寒的底细之前,还是谨慎些为妙。
“这位小兄弟,有什么话坐下说吧,来人啊,赐座。”雪星亲王热情的道,命人搬来了同样的座椅,放在陆寒的身前。
陆寒疑恐有诈,印象中雪星亲王应该是嚣张跋扈才对,怎么对他这么客气?
“谢了亲王殿下,但是我坐不了多久,我有件事要拜托独孤前辈,麻烦独孤前辈跟我走一趟吧!”
陆寒一口喊着一句前辈,可是这调调一点也没有把独孤博当做前辈的意思。
“雁儿,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见陆寒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独孤博将独孤雁拉到身边,虽然在问话,眼里却满是溺爱。
“他是…路上碰到的……”
陆寒看着独孤雁,发现这妞虽然不是特别美,却很耐看,勉勉强强还是可以接受的。
“老毒物,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谈谈,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
“哦?”
独孤博阴阴笑道。
“对于来路不明的小鬼,老夫的确很感兴趣,那你说说看,老夫应该怎么个感兴趣法?”
这时雪星亲王道:“毒斗罗先生,来者都是客,我看您二位还是坐下来说吧。”
“小鬼,还愣着干嘛,亲王殿下让后坐你就坐,这是对你的赏识。”
说话的是一位大臣,在天斗权势金字塔中占有一席之地,所以才敢接过雪星亲王的话道。
原本他们在这里商讨天斗皇家学院改制之事,却被陆寒给打搅了,所以很不爽。
这个时候的雪星亲王还不是天斗皇家学院的实际掌舵人,所以这个会议对他们来说非常的重要。
一旦掌控了皇家学院,那学院里的明日栋梁也将为他所用。
雪星亲王,陆寒还算看得过去,但是这个盛气凌人的大臣却非常欠揍。
陆寒将手缓缓搭在椅子上,轻轻一扣,荡出一圈神威将那名黑脸大臣从位置上震了起来。
“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再多嘴,割了你的舌头!”
黑脸大臣脸色一沉,怒意嘴边生。
他养尊处优惯了,何曾受过这样的挑衅,何况他还是一名魂圣,就更加怒不可遏了。
“你竟敢动我?活腻歪了你,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黑脸大臣准备唤来一队魂圣缉拿陆寒。
其他的大臣也蠢蠢欲动,想要把陆寒抓了再逼问他的来历,天斗权臣的威严不容任何人亵渎。
这时候独孤博抬了抬头,止住了所有人的声音。
“他是来找老夫的,理应交由老夫来处理。你来找老夫,究竟所为何事?”
“哼哼,解决碧鳞蛇皇毒的反噬,这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交易。”陆寒波澜不惊的道。
曾经,他也说过同样的话来和唐昊做交易,按照套路,独孤博会瞬间暴怒,然后威慑他。
果不其然!
独孤博确实被刺激到了!
碧鳞蛇毒是他毕生的难题,也是他最大的逆鳞,他不明白陆寒会知道这些秘辛。
“疯言疯语,让老夫看看你有没有说这话的资格,小心了!”
一言不合,独孤博狠辣出手。
陆寒倒也无惧,避其锋芒后给了老毒物一拳,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这世道,说句话都要挨揍,看来没点实力还真不敢出门。”
在众目睽睽下,陆寒招式百出,一圈又一圈的拳芒激荡开来,亮瞎了众人的眼睛。
打架永远都是件引人注目的事情,刚刚那名魂圣看呆了。
这才多大年纪,就能够和封号斗罗对抗了?
王羽轩非常郁闷,人比人比死人啊。
他今年二十二岁,四十七级魂力就是人中翘楚,天斗皇室学院的高材生。还有一个月他将代表天斗皇家学院参加全大陆高级魂师精英大赛。
本该意气风发,却被陆寒的天赋打击得体无完肤。
“二十五岁以下都可以参加全大陆高级魂师精英大赛,如果他也参加的话,那冠军之位非他莫属。”
陆寒和独孤博打得不可开交,从大殿的这头打到了那头,相互制衡,完全不处于下风。
这样的实力,足以在魂师精英大赛中一穿七了吧,如果他真的参赛,又将代表哪个学院出战?
属于封号斗罗的威压笼罩在整个大殿之上,魂圣也要为之惶恐,纷纷回避独孤博的毒雾。
“咻咻咻!”
两人乱战于流光之中,身影快要无迹可寻。
独孤博一边缠着陆寒,一边震惊于他的实力,他的毒对陆寒竟然无效!
“不可能,这个年纪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你一定不会跟看起来这么年轻。”
独孤博说完这些后,化身碧鳞蛇皇将陆寒卷走,旋即冲出了亲王府。
“老毒物,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该不会是冰火两仪眼吧!”
陆寒没有反抗,他百毒不侵,独孤博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之所以跟他僵持不休,无非是给他一个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