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油腻男一直盯着我看,旁边教了我很多的那个小姐也被她的目光吸引,看向了我这边,邪魅一笑。
“爷,您可真有眼光,这是我们这儿今天新来的。”那小姐朝着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我赶紧上前招呼。
我觉得眼前的这一群人一个比一个恶心,更不会主动上前去,我尴尬地笑了笑,如果我现在就直接拒绝的话,今晚上指不定忽悠什么后果。
可是如果不拒绝,那我真的要跟这么恶心的一个人坐在一起,一起唱歌,喝酒,干一些令人作呕的事情吗,想想都觉得可怕。
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是一个在第几不过的借口了,只是当时的情况下,我的脑子也就只能想到着点儿东西了。
“对不起,我是陪一下,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我给他们各位都陪着笑脸,但是也仍然能看得出来他们脸色变了。
尤其是一直盯着我看的那个大叔,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难看,不再是刚进门时候那种笑嘻嘻的样子。
还是那个小姐善于察言观色,也不希望因为我的一个举动,害得他们今晚上一点收入都没有,赶忙帮着劝那个大叔。
“爷,您别生气,新来的不懂规矩,回去之后我们好好教育,我们别因为这件事情扫了兴致,来,我先敬您一杯。”
我从房间里掏了出来,感觉刚刚的自己差点都要窒息了,想想刚刚的那一幕,总觉得很熟悉的感觉。
想了一会儿,这不就是之前电视剧里演的,在各种怡红楼,醉春楼之类的里边的对话吗,我现在竟然都是如此地步了。
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跟着,便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我知道我这么出来,没几分钟就会有人过来找我的,必须要抓紧时间。
拿出手机,看到第一个联系人就是常遇爵,也来不及权衡利弊,究竟让谁来就我,只要是能联系上的人,都是可以的。
我拨打了常遇爵的电话,虽然通了,但是迟迟没有人接电话,我真的是要急死了,怎么能不接电话呢,这么紧要的生死关头。
急的我在厕所里直跺脚,嘴里一直念叨着,赶紧接赶紧接,但是电话那头始终没有回应,我转念一想,既然没法打通电话,那我还是发条短信过去,让他知道我遇难了。
最起码得有人知道我的现状,才会有机会把我们给就出去,不然无人问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们可就真的惨了。
“我遇难了,在……”我还没把字打完的,就听见厕所门被踹开了,我一脸懵,三个保镖站在我的面前。
“你们有病吗?这是女厕所。”虽然我现在特别的心虚,但是朝着他们吼了出来,可能是要发泄一下自己刚刚被收到的惊吓吧。
然而那几个人丝毫没有理会我说的话,一把把我从厕所里拽了出来,我当时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还好我不是真的在上厕所。
现在想想感觉我的脑子真的是有坑,心态也是真的好,完全没有想到如果私自求救被发现之后会是什么后果,还在想自己当时会不会尴尬。
其中一个保镖把我手里的手机夺了过去,我想要挣扎着拿回来,毕竟这是我现在所有的希望,而且上边还有我不可否认的犯罪证据。
然而我被两个男人压制的死死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嚎叫着,眼睁睁看着我的手机被夺走。
他们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把我送回之前的那个包间,而是戴上眼罩,直接送回了被关押的地方。
当我摘开眼罩的时候,自己在的那个地方不是我所呆的小房间,而是另一个地方,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
两边站满了两排保镖,在最上边的椅子上,坐着前一天晚上跟我说过话的那个嗲面具的女人。
我被扔在了地上,看着周围这个架势,有种自己活不下去的感觉,马上就要被送到十八层地狱了。
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蹲下,一只手捏着我的脸,“还想求救?真的是不自量力。”
说完用力一甩,我顺势趴倒在了地上,面具女人招了招手,几个男人围了过来,我想要躲想要逃,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但是现在的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人人宰割,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而且,我越是反抗,可能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大。
“只要是穿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随便打,让她长点记性。”那女人说完,又重新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了。
我听完这句话整个人都绝望了,看来今天真的至少要把条命丢在这儿了,这个女人也真的是狠毒,那些保镖也真的是下黑手。
其中一个保镖上来一脚就把我踹飞了三米远,那个滋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而这才是刚刚开始,我被绑到了一个木架子上,背对着他们,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凉意,缺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将要遭受什么。
“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后背上,像是鞭子,也像是棍子,或者是藤条,我分辨不出,但是那股刺痛却是刻骨铭心。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可是无济于事,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我感觉自己从脖子以下到膝盖以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个东西给亲吻到了。
我声嘶力竭的嚎叫着,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打死了,再多一下,就要疼的晕过去了,一点都不夸张。
那个女人像是算准了我的极限,在这个时候,既是喊了“停!”,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命算是捡回来了。
背后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把她放下来,上点药。”那女人说完就回去了,我被松绑之后,立马就瘫在了地上。
可是因为背面全是伤,一接触到地面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还好这个时候,两个保镖把我给架了起来,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后背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我想要看看自己的伤势,奈何自己转不过身,也看不到,我伸出手尝试的摸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血迹。
心里想着,他们一定不是第一做这种事情了,既不会流血,有疼的如此的撕心裂肺,我默默的冷笑一声。
这个时候,进来了两个女人,他们是我之前被送到夜总会的时候,来给我化妆的两个人,见到我,一点静压都没有,平静的有些可怕,难道这种场面他们见多了。
其中一个女人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我挣扎着要拒绝,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
除了之前差点被阿坚强暴那一次,而也就是那次,给我留下了深深地阴影,对这种事情心存恐惧。
“啪!”那女人像是对我的反抗特别的方案,一巴掌拍到我的身上,还是受过伤的地方,“别动!”异常冷静的喊了一声。
那一下虽然跟之前的没法比,但是足以让我安稳下来,我也不是一个吃眼前亏的人,他们两个是来给我上药的,我好好配合就是了。
我任由他们帮我把衣服脱了,开始上药,那药闻起来有点薄荷的味道,可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我的预感还是很准的,这药刚开始涂上凉嗖嗖的,感觉特别的舒服,可是当遇到那些被打破了皮的地方,可就不是这种滋味了,而是一阵阵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