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虽然不愿提起,但最后还是把事情道了出来。
“睿王手中有一张你的画像,但是那张画像并不像是新作之画,从这画纸的新旧程度来看,那可是多年前的画像,为夫不知为何他手中有有这张画像,只知道那张画卷与一张老旧的皮卷放在一块,而那张皮卷就是聂晓婧手下的纱姐与海哥所要的东西。”
事情越说越多,也越来越复杂,牵扯进去的人更是让华筝觉得有些头疼。
原本以为这一世,华筝不需要再卷入奇奇怪怪的事情,在得知一些事情之后,也尽量避着,这当中就包括聂晓婧,没想到,最后还是扯不清,剪不断地交缠着。
“那张老旧的皮卷是什么东西,为何纱姐和海哥如此想得到?”华筝不解地问道。
萧墨寒定定地看着华筝,反问道:“听闻那张老旧的皮卷是聂家财产的藏宝图。”
“不会吧?”华筝不相信,保持着质疑的态度继续道:“若真的是聂家的藏宝图,怎这么多年都未有人去睿王府盗取?还有纱姐和海哥,应该不是冲着这宝藏而去之人, 即便是,聂家夫妻也不会留着她们二人在聂家的商行里,再说婧姐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她们二人心存不轨还相信她们啊?”
萧墨寒并不似华筝如此激动,淡淡地神情,早已表明了他不相信的态度,“为夫又没说一定是,若真是,即便为夫不去寻找,你觉得义皇兄会不派人去寻找吗?义皇兄登陆之后,国库空虚,十年休战虽让国库有所充盈,但并没有他人眼中所看到的如此好,再说没有会嫌银子多的。”
“那为何还如此传出来说是藏宝图?”华筝更加迷惑了,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爷,王妃娘娘,老奴总算等到您们了。”没等萧墨寒回答,马车刚停下,这尖尖微带小刺的声音便传入了马车里。
萧墨寒示意华筝禁声,旋即将话题给打住,回道:“王妃畏寒,本王直接将马车驶入宫里,杜公公带路吧。”
萧墨寒是谁,杜公公哪怕说不呢?
就这样,银剑将杜公公请上了马车,就坐在他的身旁,驾着马车便往御书房而去。
此时,安帝正在御书房里闷着头,在来回跺步了。
这步子随着急躁越走越快,竟硬生生地在这大冬天里走出了汗珠儿出来。
待杜公公高昂传唱传来,安帝立即停下脚步步向高座上的龙椅,“传!”
杜公公带着萧墨寒和华筝入内之后,便立即让杜纯守着大门,谁也不许放进御书房里。
萧墨寒带着华筝入内,夫妻二人双双向安帝行礼,“见过义皇兄,祝义皇兄身体安康,万事如意,万岁……”
“得了得了,”安帝有些不耐烦,连连摆手打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功夫请安?还有你,没事跟着进宫做什么?还嫌麻烦事儿不够多吗?”
华筝指着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招惹了安帝,困惑不已问道:“臣妇不知犯了何事,让义皇兄如此烦躁?”
“你还能有什么事?你说说你没事去招惹那董倾城做什么?你可知皇后欲请旨将董倾城赐婚嫁给睿王?你这不是给朕添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