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华筝很少跟李慧硬气,但是这一次,她坚持着,对于李玲,是怎么都不肯松口了。
就在李慧欲再劝之时,萧墨寒和李蒿一同前来。
萧墨寒见华筝带着怨气,便关心问道:“何事让筝儿如此生气?”
李蒿看向李慧,李慧迅速低下了头,瞬间明了所为何事了。
于是连忙双手成拱,躬身低头请罪道:“还请王爷恕罪,臣的妹妹无知,望王妃娘娘莫要生怒。”
李慧知道自己让惹华筝生气了,也知道这事李蒿的态度也是跟华筝一样,所以放弃道:“筝儿,娘知错了,此事你别放心上,是娘不该替她求情,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动怒,别气了,娘不会再替她求情的了。”
李蒿虽已有猜想,待明确真因李玲之后,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气,“慧娘,你怎能还替那孽女求情,她做了这么多坏事,早该受到惩罚,今日竟然还如此无耻,竟然雇人到北城给筝儿添乱,如此心肠歹毒之人,为兄真得恨自己没早日将她逐出李家。”
看着有些不争气的娘亲,说不心痛,那是假的,华筝也知道,若不是李慧这样子的情格,也不可能会接受华子康和华子明的。
长吁了口气,语重深长地劝道:“娘,李玲所做之事远不止您所知这些,你可知道,她是如何搭上石城知府方良的吗?肖静姝让她跟柳敏茹一样,当别人的外室,同样依怀有身孕逼着人家原配答应接她进府。”
说到这跟自己相似经历的事情,沉寂在心底多年的痛如被人生扯着身上的肉般。
李慧痛苦的神情一露,华筝的心也跟着一紧,道歉道:“娘,对不起,筝儿不该提起多年前之事,是……”
“不,筝儿没有错,是娘不该,若是娘当年硬气一点,也许你也不用受这么多苦,”李慧愧疚地看着华筝,双眸忍不住泛起了水雾,“娘不该如此妇人之仁的,娘答应你,不管谁来,也不管谁说什么,娘都不会再管李玲的事情,可好?”
华筝点头,母女二人相依互慰片刻,李蒿便带着李慧回去了。
萧墨寒见华筝心情不好,一气之下便下令道:“日后若王妃未有相请,不许骆夫人前来求见。”
“不,不要,”华筝一听急了,连忙阻止道:“寒,我娘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她就是这么心软,对谁都一样,你就别生她的气了。”
“哼,”萧墨寒当然也知道,而这一点,华筝还真的是随了其娘,同样心软和善良,否则也不会养着害了其娘之人所生的儿子了,“日后她若提出任何无理的请求,你大可将事情推到本王身上,莫要自己来,免得让你为难。”
萧墨寒心疼华筝,华筝当然知道,可是知道又能如何,有些事,她不说,也会做,迟早也是会让人知道的,所以她不愿把这错推到他人的身上。
二人终于得空,关起了门,命上备上了晚膳。
华筝从空间里把慕容擎苍,也就是豆豆抱了出来,喂着他吃点浓稠的米汤,不时还给萧墨寒夹菜。
豆豆一双大眼,滴溜溜地看着华筝的动作,伸出手,欲想要将菜给截下来,往自己的嘴里塞。
一次两次,萧墨寒还忍着了,但是次数多了,他可不乐意了,“好好坐着吃饭,若再乱动,就回去呆着,不许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