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的时候不安,不敢睡。
现今人在了,却更不安,睡不着,心里藏着事。
华筝的主动,让人抓不透。
她的平静,让原本就不爱言语的他更加深沉。
在萧墨寒的怀里蠕动了一下,故意制作点动作,好让他来点表示。
身体本就被折腾酸软无力,偏偏某个直癌男,身如磐石坚且重,铜壁般的胸膛更让华筝无法动之分毫。
干睁着眼,就如此看着她不停的其怀里动来动去。
喉咙本就不舒服,不愿多说话,可偏偏就非得逼她,语气不善,负着气,冷冷吐道:“我口渴!”
萧墨寒也不说,直接掀开被,便去给华筝倒水。
喝了两杯,萧墨寒方躺回床上。
除了听到他强劲的心跳声之外,房内安静得有些可怕。
华筝真的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喜欢如此木讷,不解风情的男子呢?
明明这种时候,就该哄哄她,多多讨好。
就像昨夜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样,若非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华筝真的怀疑是不是他疯狂之后有什么后遗症。
萧墨寒也非草木,怎会没感觉呢?
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华筝,唯有选择沉默,静守不动。
“咳咳……我还口渴……”华筝依旧不停的折腾他。
来来回回,光喝水都喝了四回,而且每回也只是喝两茶盏,每次都在他躺下不久后又喊渴。
她就要看看,他那张千年不变的脸,到底能绷到什么时候。
一直到华筝准备来第六次的时候,萧墨寒终于有所应了,“筝儿,你是在责怪为夫昨夜不够卖力,不足以让你累得不想起床吗?”
“你也知道你昨夜的恶行,那你怎还能如些气定神凝,你若不说,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呢。”
话嗓子打开,华筝直接开刷,盈盈秋波,灵动中带着责备,“你给我说实话,若敢瞒我,便家法伺候。”
“筝儿想知道什么,为夫必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萧墨寒收紧了搂住华筝的双手,让她更为贴近自己。
嗅着独属华筝的味道,人,顿时心旷神怡,仿佛只要她在,一切都变得美好。
真的想扬撬开他的大脑,看看是不是有哪条神经线给搭错了。
“你就不能有点自觉吗?非得要我问得如此明白才能说吗?像昨夜那样,可是第二次了,你可别跟我说,是你练功所致,还有,诱发原因是什么?别给我打混过去了,否则我真的生气了。”
华筝已经尽可能让自己的气势强大,语气强硬,后果……应该对萧墨寒而言,没有什么比她不高兴或想要离开更严重了吧?
萧墨寒也恼自己,轻轻磨蹭着华筝的头,心情复杂地回道:“筝儿,对不起,昨夜弄痛你了,日后再也不会了。”
“你在逃避,到底因为什么,总得有个原因,你可知道,你这般,我会害怕,会担心,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有时候过于压抑自己,会让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甚至会让你失控,会走火入魔,即便是做出伤害了你或者他人的事。”
“对不起,别生为夫的气,可好?”萧墨寒自己也一时半会没理清,更别说跟华筝得清了,纠结中带着困惑,甚至比华筝更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