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内,依旧空旷,没有任何人回答她的疑问,她站了起来,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屏住呼吸,静静的打量着四周,当她转过身时,前方的十字架下,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站在那,她似乎在祈祷着什么,怎么会有人?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薛佳有些愣住,脚步不禁朝女孩移动过去。
“请问……”她走到了女孩身后,‘咯咯’一阵奇怪的声音伴随着女孩的转动响了起来,她转了过来,月光下,那具骷髅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啊”薛佳跌倒在地,“你看见我的新朗了吗?”她缓缓开口,机械般的声音伴随着骷髅独有的声音说道,“啊”地上的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跌撞着跑向门外。
门外,一片荒凉,除了耸立的墓碑什么也没有,那些枯树如张扬的手,就像要抓住她似的,投在地上的影子不断的摇摆,风,有些大了,刮过的声音就像鬼哭声,一个人影从教堂内跑了出来,她惊恐着,并时不时看向身后,就像那紧闭的大门内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跑出来,不知跑了多久,她停了下来,风在耳畔吹刮着,伴随着一个凄惨的声音,“你看见我的新朗了吗?”女孩那干枯的声音响了起来,从四面八方而来,“不要”她捂住耳朵,使声音不进来,可是这并没有用,“你看见我的新朗了吗,看见了吗……”那如魔咒般的声音缠绕在她耳边。
“啊”突然,她的后背撞到了一个人,转过身,“林舒”她惊讶着,一切惊恐瞬间消失,“薛佳,你怎么会在这?”男孩也表现的很惊讶,“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等等,你不是……”她突然想起来他已经出事了,那又怎么会……她再次后退着,远离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一时解释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死”他看着她,眼神依旧坚定,“真的吗?”薛佳还是有些疑问,因为鬼魂是可以幻化成人的,“恩,不信你看”他用手电筒照向自己的脚下,脚下,一个影子出现,“太好了,你没死”薛佳一把抱住他,鬼是没有影子的,所以她可以相信他,“好了,现在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他说道,“恩,不过要怎么离开,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薛佳看着四周,浓雾已经慢慢包围了起来,再不离开,他们就真的迷失在这里了,“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恩”说着,他便拉着她跑向前方。
死人不可以复生,鬼也可以有影子的;跑了许久,两人来到了一个很窄的地方,这里很潮湿,就像一个下水管道,两旁是昏暗的煤油灯,“林舒,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啊”身后的人有些害怕,“当然是出去啊”男孩笑笑,声音变得有些奇怪,“可是这不像出去的路啊”“虽然不像,不过它确实可以出去”他再次说道,“哦”
越往里走,气氛就变得越紧张,她看着四周,总感觉,周围的石壁上有许多双眼睛看着自己,不觉身后一股毛骨悚然,“呵呵”不知从哪传出来一些笑声,“啊,林舒,你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了吗?”薛佳惊吓的问道,可眼睛始终没离开自己的身旁,许久,不见男生回答,“林舒”她转过头,不知何时前方的人已经不见了;“林舒”她开始惊慌,前方是未知的道路,后方又不能回去了,怎么办?
“呵呵”那些奇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围绕在四周,这时,她看见,两旁的墙壁上,竟然全是幽绿色的眼睛,那些眼睛时不时眯了起来,就像在嘲笑她、打量着她,“啊”她闭上眼,猛的一个劲往前冲;直到笑声消失,她才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个漆黑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林舒”她摸索着四周。
‘磁’一阵如蛇吐芯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谁,是谁?”尽管她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到她还是大声问道,在这黑暗的地方,随便一个东西都有可能蹿出来袭击她,“终于找到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那双手把她拉回了现实。
“林舒,刚才……”“不用说了,我知道,其实刚才那是幻觉,这个地方是废弃的地下工厂,因为污染,而没有被处理,所以来这里的人都会容易产生幻觉,如果不及时阻止幻觉,那么那个人便会永远的沉沦下去”“那……”“好了,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又出现幻觉了”“恩”男孩拉着她快步往前走,身后,一个影子被隔绝在了拐角处,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在明暗处,有一根奇怪的分界线……
“还没到吗?”薛佳再次问道,因为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马上,到了”在女孩还未反应过来时,身后的一双手便把她往前推了一把;进入那道门,依然是那个教堂,前方,还是那个身穿婚纱的骷髅,它捧着鲜花,缓缓转过身,“你看见我的新朗了吗?”四周,一阵烟味弥漫,大火开始燃烧,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
这一次的死亡终于结束了,可是诅咒却还在继续,它惩罚着,那些‘不听话’的人……
清晨,和旬的阳光再次洒入大地,不知道为什么,它让人特别的心安和依赖,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会特别想念它;房间内,“消失了”雅安放下手中的镜子,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会有更大的失望,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还要等待下一个吗?”悠然问道,“不”一旁的人看着窗外,“为什么?”己任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因为,这次等的不是镜子里的人,而是会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人,相信很快,她就会有所举动”马德说着,几人相互看着对方,脸上满是疑惑,新的阴霾,又一次的被笼上了……
下午的天空变得阴沉沉的,大家都待在屋内,等待着雨过天晴后再出去旅游,但是这雨,似乎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不过这也为他们多争取了一些活着的时间,“潇然,这雨什么时候会停啊”李茜有些抱怨着,她时不时的到门前看着天空,看看雨是否减退,“不知道,不过应该快了吧”被问道的男生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天空,对着那堆满了厚厚的云层的天空,他也有些不确定是否雨会在一会儿停下。
其实原因是因为前几**们在网上听说了一个诅咒村的传闻,只要在里面待几天,便会受到诅咒,被鬼神惩罚,身为灵异爱好者的几人,为了证实这件事,几人便决定去诅咒村,也顺便旅游了,本来几人决定今天去,然后在那边待几天,可惜天公不做美,偏偏在他们准备启程时下起了大雨,而阻碍了他们行进,这也有些打扰了他们的心情,不过并无大碍,只要等雨停后就可以按计划出发了;雨依旧下着,丝毫不减退的样子,大雨连阴,洗唰着这座城市的每一角……
死亡之咒(一)
外人不得踏入这片土地,否则,你们将接受‘神’的惩罚! 天空终于晴了下来,太阳却依旧躲藏在云层中,不愿出来,“好了,可以出发了”李茜笑道,“可是这雨一会儿看起来还会下”一旁的肖雨有些担心,“没关系,只要在这之前到达就可以了,你说是吧,潇然”李茜看了看一旁的人,“恩”他走出了门;破旧的旅途车上只有少数的人,他们歪斜着坐在椅子上,这无疑给这次的旅途增加了一些困乏感,“你说,这次我们去了还能不能回来?”李茜的头靠在潇然的肩上,“傻瓜,当然可以,你说,这世界上的鬼神都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只是进入那个村子,不要做什么就可以了”他安慰着,“恩”一旁的人笑笑,闭上了眼,可是她总感觉,这次,是最后的旅途……
奔波了许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此时的天空显得更加黑暗,“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再调查这里的情况吧”潇然说道,“恩”一旁的两人点了点头;朝村内走去,一路上除了奇怪的墓碑便没有见到任何人,‘咔嚓’相机声不断的响着,“这里真的好奇怪,不仅路上没有看到人,而且这些墓碑好像一直延了下去,就算埋葬也不用那么奇怪的方法吧,竟然埋在大路上”李茜一边对着那些墓碑拍着照,一边喃喃着,“而且,这碑上也没有任何名字,就像,就像不是埋人的”肖雨看着那一个个空白的碑。
几人带着疑问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村落里,依然是没有什么人,‘咚、咚’“你好,我们是……”话还未落,被敲开的门便立刻被关上了,“这里的人都怎么了”李茜一脸的不满,“可能他们在怕什么”潇然思考着,那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惊慌,而且好像还特别怕外来的人,“算了,我们要快找一个地方住下,不然这雨下下来了”肖雨的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他看了看四周,那些门都紧闭着;“你们看,那上面好像还有一栋房子”李茜突然朝一边喊道,两人看向那个方向,那是一片小树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动白色物体状的东西,“我们去看看吧”“恩”说罢,三人便走了过去。
风已经开始刮了起来,看起来今晚是个雨夜,并且还是场很大的雨;终于到达了,那东西的样子也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这是一栋别墅,看起来像是有钱人的,“没想到这个地方还会有别墅”肖雨打量着这房子,“好了,快去敲门吧”潇然走了过去, ‘咚、咚’没有人来开门,‘咚、咚’他继续敲着,依然没有人,“会不会里面没有人啊?”“不知道”“我从窗户看看吧”肖雨走到别墅侧面的窗台,透过玻璃窗,里面很整洁,却没有一个人,“里面真的没人”他说道,“那我们怎么进去?”“我进去给你们开门”“等等,这样不好吧,私自进入别人的家里”李茜有些担心,因为这样很像小偷,“放心,只要我们离开时给屋主留下字条就可以了”说完,他便翻进了房间。
打开门,进入房间,空旷的屋内透着一丝寒气,那些真皮的东西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这屋子怎么没有镜子?”李茜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没有见到一面镜子,“可能是屋主的习惯吧,就比如说有的人看到电脑会晕”“哦”;此时,屋外的雨也下了起来,和预料的没错,果然是一场倾盆的暴雨,它洗唰着整个山区……
夜,雷声震作,别墅内的灯还透亮着,“那些人都不出来我们怎么调查?”三人在客厅讨论着,“不一定要从人入手”“怎么说?”“有的事情就是从周边的环境开始,有时人只是一个配角”‘轰’一阵雷声劈下,伴随的闪电把白色的窗帘映得更加阴森了;“潇然,你有没有觉得这房间有什么不对吗”李茜看着四周,“恩,不过是什么我也说不出,就是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算了,可能是不习惯吧”“恩”
城区,女孩撑着伞走在大街上,风雨吹刮进了伞内,淋湿了她的身体,但她依然一动不动,尽管脸色已发白,路过的车辆也并没注意到她,“如果想让我离开,那么就把它烧毁吧”一个奇怪的女声响了起来,却只有她能听到,大雨滑落,那个声音伴随着雨滴而消失了。
半夜,风敲打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女孩躺在床上,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一直看着自己,这使她不得不把头埋在被子里,房间内一片黑暗,除了偶尔的闪电光外,就没有什么了,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黑影正俯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恩”床上的人猛的坐了起来,她的头发很凌乱,呼吸很急促,在被子里待的太久了,脸颊也有些红润,冷风从门缝里灌了进来,床头的时间在静静的移动着,发出‘滴嗒、滴嗒’的声音,世界,安静了,她静静的看着这个房间,心里的恐惧慢慢升了起来,她的目光不知不觉的从墙壁转到了天花板,在那一瞬间,她顿住了,天花板上,一个影子的双眼正和她对视着,“啊”她慌忙下了床,拉开门,跑了出去,天花板上,那个影子慢慢的透过墙,朝外面爬去……
大厅内,她光着脚跑了出来,“潇然”她大声叫着,却并没有人回答她,就好像没有人听见一样,那东西似乎快要追了上来,现在只有外面可以逃了,看着闪电下那团慢慢接近她的黑影,她拉开了房间的大门,伴随着雨跑了出去……
生,你活在天堂,死,你死在地狱,这就是生死林,你选那个?
跑到树林内,雨已经停止了,而且四周的环境根本就不像下过大雨的感觉,连土地都是干的,不过她没有时间去怀疑这些了,因为身后正有东西跟过来;跑到分岔口,她停了下来,这是一条分岔,一条路上有着朦胧的白雾,而另一条路上则是开阔的视野,看着眼前的两条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有白色浓雾的那条路,因为越危险的地方便是越安全的地方,更何况是这样的环境下,可是,她并没有看见在岔路的中间,有一块不引人注目的指示牌,上面是有着奇怪文字的东西,那似乎是一个警告,或是一个选择。
小路上,不见一个人烟,她独自走着,衣服已被树枝刮得有些破烂,脚也被石头弄出了血,越往里走,雾便慢慢开始散开,不过眼前的环境却让人更加害怕,枯树的影子张牙舞爪着,就像要把你撕裂般;走到了一块空地上,她停了下来,张望着四周,后面的东西已经被甩掉了,不过这个地方好像更可怕,想着,身体便不住的颤抖。
‘砰’一阵枪响惊了她一下,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枪声?难道是人?不对啊,她从进来便没有看到人的足迹,更何况……难道是……正想着,一个身影朝这边走来,她连忙躲到了一旁的灌木从中,看着那个身影慢慢接近;快了,两米、一米,那个身影拉进了距离,那是一个人,一个猎户,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枪,刚才的枪声正是从那里传来的,猎人走了过来,“等等”她站了起来,并叫住了他,猎人转过身,开始有些惊讶,后转为了一些兴奋,似乎是很久没有见到人了,“请问你是猎户吗?”她问道。
“对,你是……”“哦,我在这里迷了路,你能告诉我怎么出去吗?”“这可能没办法,因为我在这里待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去的地方,这里就像是一个只进不出的食人林”“这样啊”李茜显得很失望,“这样吧,你先去我家,我们一起想办法,而且天快黑了,森林里有许多豺狼虎豹,如果就这样一个人在外面,是很不容易活过明天”“恩”猎人带着她往自己的家走去,草丛中,一个东西在死死的看着他们,因为他的眼睛已经动不了了。
森林中的猎人,不一定只会猎动物,有的猎户,只会猎人……
这是一间小茅屋,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不过还是能遮风挡雨,走进房间,里面竟然分成了两个小隔间,一个是用来放枪等的武器,另一边则是卧室,“对了,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吗?”她问道,因为这房间看起来就是一个人住的,“恩,因为小时候随父亲打猎,在一次打猎过程中,突然天空起了大雾,等雾散开后,我便发现自己被困在了这里,还好有这只枪伴随,不然我早就被野兽吃掉了,之后我便一边打猎一边寻找出去的地方,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恩,那你……”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的遭遇比自己可怜许多“好了,我跟你找件衣服换了,然后再慢慢打算”“恩”
死亡之咒(二)
“好了”她换好了衣服,却不见屋外有人,“大叔”“换好了啊”猎户突然从身后走出来,这让她吓了一跳,“恩”“这天已经黑了,而且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那好”说完她便走进了屋内;很多事,就是在你措手不及的时候发生…… 夜,再次来临,不过对于外面,或许夜还未过;树林里一片漆黑,四处是虫鸣声,屋内,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大家有没有发现我失踪了,李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时,隔间小屋的灯被打开了,奇怪,这么晚了他去哪做什么?李茜疑惑着下床,来到小屋的门缝,从外面偷窥着。 屋内,猎户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刀,轻轻的在石磨上摩擦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嘴微微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弧度,他的脚下,竟是流淌着的鲜血,那血一直延伸到一只断了的手旁;她惊住了,脑海里突然想了起来,在草丛时,那个猎户打的是什么东西,如果是猎物,那他为什么不带回来?除非,那是人!想到这,她的双腿有些软了,原来,这个人是猎人的,得快点离开,她轻轻的打开门。
屋外,是一片漆黑,见不到任何光亮,她看了看周围,朝左边跑去,就这样一直跑,耳边是奇怪的声音,这座树林,里面除了她,根本没有居住任何人类,“停下来,前方是悬崖”一个女声笑道,嘲笑着她已经跑不了了,身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他追了过来,如果停下来是死,跑也是死,那么她宁愿摔死,此时,她已刹不住车,“啊”
天,朦朦的亮了起来,树林内的树枝上挂满了晨露,地上的泥土是践踏后的芬芳,“天亮了,雨好像也停了”肖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从外面透了进来,“恩,我们出去吧”潇然说道,“不叫李茜吗?”“让她再睡会儿吧”“恩”说完,两人便走出了门外;清晰的空气让人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这屋子所选的环境是如此的好,要到村里,需要经过那片树林,“潇然,那里有人”一旁的人突然看向前方,“走,过去看看”来到那个人身旁,“李茜”他们大吃一惊,女孩侧躺在地上,伤痕累累,衣服也被刮破,脚上的伤口更加的触目惊心,“怎么会这样?”“先把她带回屋里”“恩”
即便阳光再次温暖大地,它也会在黑夜降临的一瞬间消失在地平线;黄昏,又白过了一天,但两人的心依然不能安静下来,因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一天来就有人出事了,两人分别看着窗外,眉头紧皱,“恩”床上的人醒了过来,“你醒了”潇然慌忙从窗前走到她身旁,“潇然……”她一把抱住眼前的人,表情显得很惊恐,“发生什么事了”潇然安慰着她,“我们快离开这里,这里,这里真的有那些东西……”“究竟怎么回事?”他拿开了她抱住他的手,“昨晚……”她把所有事都说了一遍,“这样……”潇然皱着的眉头陷得更加深了,“我们离开这里,不要再做什么调查了,好吗?”李茜很期待他的答复,“恩,不过现在天已经快,明天再赶路吧”“可是,他会找上来的”她的表情又变得惊恐起来,“那我和肖雨在你房间门前守着”“恩”她终于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
白天还有余味,夜却已经来临,天上依旧是没有繁星,只有高挂的月亮,孤独的照射着大地女孩看着窗外笑了笑,然后安心的躺了下去;门外,“你说她说的都是真的吗?”肖雨问道,其实他也很怕,“我相信”潇然回想着她的伤口,而且她也没必要骗自己,“那我们明天真的要离开吗,什么都不调查?”“离开是当然,不过在离开前,这个村的情况我们还是要了解一些的,特别是,那些禁忌”男孩的嘴角露出了贪婪的笑,就像猎食的狼。
半夜,整座村庄已完全入眠,“啦啦啦……”一阵奇怪的歌声响了起来,如歌剧的声音,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皱着眉头继续睡了,“啦啦啦……”那个声音仍然继续着,并且越发高昂,“恩”她有些不耐烦的坐了起来,朦胧的睡眼搜寻着四周,除了床前一面巨大的镜子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倒头,继续睡,可是不到一会儿,,她便突然坐了起来,因为这房间里,根本没有一面镜子,那么那面巨大的镜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她看着那面镜子,一动不动,镜子散发出的寒光,也不停的照射着她,就像一双眼睛,也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冰冷的月光洒露在外,就像一层外衣,镜子内,只有自己的倒影,除此外,什么也没有,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移动了身躯,朝镜面走去;镜面反射出的月光时不时打在她的脸上,来到镜前,不知不觉,她朝那镜中的自己伸出了手,就像是另一个自己,奇怪的是,她的手竟穿透了那面镜块,直接伸进了里面;这让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被镜子吸了进去,屋内,再一次变得寂静,冰冷的月光为这层坚硬的外壳披上了更防固的外衣……
城区,女孩再一次从梦中惊醒, 她梦见了她未来的结局,脸上惊得满是冷汗,呼吸也有些急促,“把它烧了,我就不会出现了”一个空荡的声音从地底飘了上来,女孩只是放大着瞳孔看着四周……
传说镜内有另一个世界,有人说里面的世界是和我们相同的,也就是影子的世界,也有的人说里面的世界和我们是相反的,不过,再怎么说,那个世界,和我们始终是相通的;进入镜子里,还是那个房间,冰冷又孤寂的月光洒在里面,女孩犹豫着,不知该往那走,但脸上却没有了惊恐,她慢慢走向门,然后打开,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是被月光映照成了一片海蓝色,顺着扶梯走下去,大厅内寂寥无人,她停了下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她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恐惧,不知为什么,这间房间特别让人感觉奇怪,说不上的奇怪;突然,一股腐臭味飘了过来,那是尸体特有的味道,她看了看屋中,并没有什么尸体,也没有可以藏尸体的地方。
她的眼光落在了一旁的家具上,上面覆盖着的一层皮正在微微蠕动,味道似乎也是从上面发出来的,刹时,她明白了,这里一切有皮的家具,都是人皮,恐惧感不断上升,她朝门跑去,那紧锁的门已隔绝了她的希望,屋内所有的家具都开始醇醇欲动,有的已经突出来了,那突出的部分就像一个人头,只是没有五官,渐渐的,那东西呈现出来了,真的是一个人,女孩屏住呼吸缩到角落,她看着那些‘人’慢慢脱离了自己寄生的地方,然后四处走动。
它们在寻找着什么,有的甚至爬上了二楼,“找到了”一个带着呼吸的东西在她耳边说道,她顿住了,微微侧过头,冰冷的月光下,一个没有五官,全身是人皮的东西正俯在她的背后,现在,她也成为其中的一员了……
清晨,两人一早便起来了,“好了,只要赶在她还没醒过来去调查就可以了”潇然看了看时间,还很早,她应该不会起来,两人走到大厅,一股诡异的气氛袭来,屋内的东西似乎有些小小的改变,不过却说不出是什么,“好了,我们走吧”“恩”走到门前时,他突然停下了,“怎么了吗?”肖雨问道,“没”他看了看一旁的坐椅,上面的皮让他有些熟悉,不过应该是幻角,她想了想,然后离开了。
城区,“抱歉,今天我要出去一下”安薇说道,“有什么事吗?”雅安疑惑着,“没什么,就是一些私事”“哦,那早点回来,最好不要在外面过夜”“恩”
村内,被朦上了一层白色的雾,迷幻中的村庄是如此的神秘,“怎么没什么人啊”肖雨看着四周,除了墓碑外,并没有人,“或许太早,他们还没出来吧”“哦,那我们去广场”“恩”;深深的古井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偶尔传来的滴水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这里好奇怪”两人看着广场,手里的相机停了下来,“不知道”“你过来,这口井,有血腥味”潇然疑惑着走了过去,他把鼻尖凑了过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刺激了他的鼻尖,使他缩了回去,“要不下去看看?”身旁的人问道,“恩”“喂,你们是谁,快回来”正在两人爬到井口时,白雾中走来了一个人,“哦,我们……”“快离开”那人并没有听他的解释,而是厉声呵斥着,两人慌忙离开了。
“怎么会这样”肖雨抱怨着,“算了,下次再来吧”“年轻人,等等”一个苍老的声音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死亡之咒(三)
两人转过了身,只见一个老人走了过来,“老伯伯,是您在叫我们吗?”肖雨问道,“是啊”“请问有什么事吗?”“你们是外面来得人吧,快离开这里吧”“为什么,难道这里真的有诅咒吗?”“哎,你们跟我来吧”老人转身,两人跟了上去。
跟着他来到一间房屋,从屋内的装扮来看,应该是他居住的地方,尽管是早晨,但屋内却依旧昏暗,“老伯伯,您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吗”潇然看着老人,“你们坐”两人坐下,老人坐在他们对面,“我们这个村之所以叫诅咒村,是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下了诅咒,凡是在这个村的人,都会以离奇的方式死掉,不过首先是他们的朋友,后来,这个诅咒不知为什么停止了一段时间,之后村里的一些年轻人便不再信这个,而搬去了去城里,后来,他们纷纷离奇死亡,却没人知道为什么,相反,只要有人出去,就会死亡,而村里的人反而能多活一段时间;
就这样平安过了很久,突然有一天,也就是几个星期前,村里突然死了很多人,并且出现了一口井,就是你们在广场上看到的那口,那口井出现后它便开始吃人,凡是接近它的都会被吃掉,后来来了一个女孩,她封印了那口井,可是现在那口井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为了防止它再次袭人,特意让人在井外比较远的地方守着”“恩,那为什么您要让我们离开?”
“因为,凡是踏进村内的外人,三天后都会被诅咒,那他便会永远待在村里了,只要在三天内离开,那就……”“恩,谢谢您”“好了,既然知道了,那就快离开吧”“我们知道了”两人起身朝门外走去。
两人在路上依旧是沉默不语,因为每个人都带有自己的想法;回到别墅,依旧是空无一人,硕大的房子显得很空,“李茜呢?”肖雨看了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没起来,有些不大对劲,“可能还没起来吧”“不可能,她不是……”“我上去看看”“恩”
走上楼,来到那间房,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勇气推开那闪门,因为他怕推开后,会看到什么可怕的场景,犹豫了一阵,‘咯吱’门被推开了,迎面吹来得,是一阵凉爽的清风,而屋内,没有一个人,怎么回事!他拿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嘟、嘟’电话铃在大厅响了起来,“喂,她的电话在这”楼下的人喊道,“怎么回事,房间内没人,而……”潇然走了下去,“只能说明她离开了那个房间”“电话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那个下面”肖雨指向身后的皮椅,那个东西,看着那个皮椅,总让他有一总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现在怎么办,还要走吗?”一旁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啊,哦,先别忙走,等找到李茜后再说”“可是那诅咒……”“放心,三天还未到”“好吧,对了,我想下一次那个古井,或许能从里面发现什么”“恩,其实我也想,今晚吧”
夜晚来临,天际变成一片色,两人打着手电筒穿过了小树林,村庄内,更显得是了无人烟,“那个守井人会不会在”“放心,他晚上不会在”“恩”广场上的晚上比白天显得更加诡异,那口井发出阴森的气氛,一股寒气直冲而上,“好了,准备下去”“恩”“对了,里面有水吗?”潇然问道“有水我还叫你下去做什么”“哦”
入井底,里面和下水道一般黑暗、潮湿,打开手电筒,借助微弱的光亮可以看见两旁的石壁上都有着青苔,“也没什么啊”男孩开始抱怨起来,“继续看看”再次继续往前走;越往前走,一股腥味便越发明显,走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身后似乎没有人了,转过头,身后一片漆黑,“潇然”他开始惊慌,没有人回答他。
那股腥味不断的钻进他的鼻子,这口井好像一个生命体,随时都会舒醒,他看了看前方和后方,转过身,准备离开井内,因为这样一个人再继续走下去是很危险的事,打着光亮继续往前走,依旧黑暗,这路,好似怎么也走不完,“奇怪,怎么还没到,我记得来时没有走多远啊”他喃喃着。
‘呼’耳旁传来一阵沉重的呼吸声,他停了下来,身后不寒而栗,‘呼’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如机械般开始缓慢的回头,身后,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就像有什么东西藏在那黑暗里,随时会对他发出攻击。
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后,他重新回过头,可是这时,他却无意间看见了自己身旁的墙上竟然有一个影子趴在自己的背上在对着自己吹气,瞬间,他跑了起来。
夜,静得出奇,城区,女孩整理完后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其实她也不愿意回去,只是那个……看着房间她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墙上,没有一个影子……
古井下,他跑了一会儿,“啊”似乎踢到什么东西了,不过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跑着,可是这井好似没有出口,怎么跑也跑不出去;终于,他停了下来,他发现,这好比无底洞,一直没有出口,四周还是一片漆黑,借助电筒,摸索着再次前行。
这次,他看着上方,因为这是井,所以出口都是在上方,井的上方,有一些奇怪的画像,画像上是一个个的人,那些人画的如此逼真,如把真人刻了上去,画壁上,一个人的眼珠转了一下,他并没有发现,之后,他浏览过的每一个人,都会在他走过那个地方时悄悄的转一下眼珠,这个动作在这变得如此诡异。
‘咚、咚’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东西跟上来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可是周围没有地方可以让他躲藏,看来只能再次跑了,或许这次真的是赌命;他跑,身后的脚步声也跑,伴随的,还有呼吸声,就像一个真人在身后追,但他明白,那并不是人,“喂,站住”那个东西发出了声音,他停了下来,是那个守井人,他转过身,只见一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起来是很累了,毕竟跟着他跑了那么长的一段路,“是你”“不是我还是谁啊,今天不是叫你离开了吗,怎么又来了”他有些生气。
“我,因为……”“快离开这里”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了,“那请问怎么离开?我没有找到出口”“跟我来”那人不耐烦的说道,肖雨跟了上去;漆黑的井底见不到一丝光,根本看不出出口在什么地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却不知是从何处吹来,他开始有些害怕,“对了,这个井,它是不是……”“别说话”那人侧过头,他自觉的闭上了嘴。
前方,可以看见一丝光打了下来,是暗夜特有的光,“好了,你先爬上去”那人说道,“恩”;两人来到井口,“谢谢你,我马上离开”男孩起身,“你知道这口井为什么不让人靠近吗?”男人突然说道,“不是诅咒吗?”肖雨停止了脚步,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点燃了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烟头在黑夜中如鬼火般让人有些恐惧,“不是”他缓缓说道,“那……”“其实,在几百年前,这口井曾死过两个人,也正是因为这两个人,而落下了诅咒”“那两个人?”“天要亮了,我要走了,你明天晚上再来这井边”“恩”“对了,你朋友已经在别墅了”话落,一阵白雾慢慢聚集,等他回过头时,男人已经消失了。
回到别墅,只见一个男人躺在地板上,他的身上已有多处污泥,不过并没有受伤“潇然”他跑了过去,摇着地上的人,“恩”男人揉了揉眼睛,却感觉身体一阵酸痛,“你醒了,没事吧”“不知道,我好像动不了”“那我先把你扶到床上吧”“恩”
阳光洒露,晨雾围绕在这个村庄内,为它朦上了一层迷雾,“怎么样,好点了吗?”肖雨把水递给他,“恩”“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和你走到一半时便没看见你了,然后一个黑影闪过,我就追了过去,之后,就晕倒了,醒来后就看见你了”“恩,那你还是先休息会儿吧,今天是走不了了”“恩”
城区,车辆依然繁杂,她再次踏上了去那个地方的路,如果能活着回来,那……房间内,‘砰’镜子落地的声音,“怎么了?”几人看向她,“我们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雅安喃喃着,“什么事?”“就是,我们忘了,安薇也是被诅咒的人”话落,大家瞬间愣住,因为他们确实忘了这件事,“她去什么地方了?”马德问道,“不知道,她只是说有私事要处理”“肯定是去诅咒村了,
死亡之咒(四)
我们快走,如果没猜错,最后一个卷轴就在她身上,“恩”
天,已经快黑了下来,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潇然,晚上我要出去一下,你就待在屋里吧”肖雨起身,“这么晚了你要去什么地方?”床上的人皱着眉头,“有些事,你不用担心”说完他便走了出去,看着窗外已沉浸的天空,他有些担心。
夜晚终于来临,这座小村庄也陷入了绝境中,来到井边,那里并没有人,依然如昨晚般清静、诡异,“怎么还没来”他喃喃着走向井口,然后坐了下来,夜晚的风有些寒冷,加上这石做得井口,使他感觉一阵阴气,那阴风从井里一阵没一阵的吹了上来;‘咚’一阵水声响了起来,这使他一惊,立刻警惕起来,‘咚’那声音又出现,难道是井里?他有些愣住,昨晚,井里是没有水的,难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想到这,他的后背一阵毛骨悚然,‘咚’又是那阵滴水声,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吸引他往后看。
转过身,井里一片漆黑,他微微俯了下去,井内,隐约看见水波粼粼,守井人的头,在井里若隐若现,突然,那脸上的眼睛睁了开来,“啊”井边的人连退了几步,“你来了”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了起来,转过身,“那个守井人正在他眼前,“啊,不……不要过来”他苍白着脸,摇晃着双手,又退到了井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那人又问道,“你是人是鬼?”肖雨依然对他很恐惧,因为刚才在井里看到的的确是他,“当然是人啊”“那,那怎么白天没有看到你”“白天我要去巡逻,当然没时间了,上次你们不是也看见我了吗?”说完,男孩便顿了顿,上次他们确实是天亮是看见他的,“如果你是人,那么那个是什么”说着他再次往井里看去,这依然一口枯井,里面只有一些堆积的树叶,“怎么回事”他疑惑着,刚才明明还在的”
“没关系,其实这口井也算是不祥,看到什么也并不奇怪,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把它封住”“恩”肖雨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好了,今天我就给你讲这井里死去的那两个人”男人也坐了下来。
在南宋时期,有一户大户人家,名为花家,花家有一个丫鬟名为喜儿;“喜儿,今**就休息吧”花夫人走了过来,“夫人,喜儿……”“呵呵,你这丫头到生得乖巧,那等会你把那衣服洗了就去休息吧”“是,夫人”喜儿答道。
大厅,“老爷,今日……”“老爷,夫人,门外有一算命先生求见”一个丫鬟冲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打发他一点就可以了”花员外挥了挥手,“老爷,他说,他说他能帮花家得一子嗣”“什么”“老爷,就让他进来吧,我看应该是位高人”夫人在一旁说道,“脉搏,请他进来”
不久,“贫道见过老爷”只见一个闭着眼睛得和尚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写着:算命;“你是和尚?”正椅上的人疑惑着,“贫道虽为和尚,却以算命为生”“何以见得”“贫道小到结婚生子、大到国家事事都能算,只不过,贫道只为有缘人算”“哈哈,师傅请坐”和尚坐下,“请问师傅,您说您能让我花家得一子嗣,是真否?”“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只是,施主若要想得一子,恐怕得杀生”“杀生,我一生杀生无数,有何多这次”“施主,贫道所说的杀生,是人”话落,大厅中的空气似乎凝结了。
“你们先下去吧”“是”一旁的下人走了下去,“师傅请说”“因为花家……所以需要一个极阴之人的血作为婴儿的开祭”“师傅请明说”“这极阴之人,就是在阴历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并且现在是正值十八的处子,找到她后要在最阴的子时开祭,用她的皮装上她的血,不能有一滴落下,然后把她其余部位投入一口枯井,而皮则埋在一棵杨柳树下,每天在那棵树下搜集露水,每次都要九十九滴,搜集后的露水给夫人服下,不出一月,夫人便会……但是当婴儿出生后,便要立即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因为那枯井的冤魂会找上来,切忌,不要让婴儿的任何东西靠近那口井,否则那个冤魂会缠上婴儿”
“师傅,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老爷有些为难的问道,因为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杀过人,现在要他……“没有,只有这一个办法,若施主不肯,那贫道也没有办法了”说完,和尚便杵着棍子离开了。
夜,天空沉浸了下来,“喜儿,我看夫人很喜欢你,说不定那天会认你做她的女儿”一个丫鬟打趣道,“说什么呢,我这一生不求容化富贵,只求能过足温饱”喜儿看着天空笑笑,自从爹地把她卖掉后,她便遭受期辱,从未吃饱过,直到花夫人把她带回花家做丫鬟,虽然只是个下人,不过夫人却带她如女儿般。
卧房内,“老爷,那个和尚说的……”“哎,我也……可是花家也不能没后啊,但如果我们做了,这可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老爷,我想如果是为了花家,列祖列宗会原谅我们的”“夫人,你也认为吗?”“恩,老爷,我永远支持你”“夫人,可是我们去什么地方找满足开祭条件的人啊?”“对了,老爷,我记得,喜儿就是……”“喜儿,她愿意吗?”“我想为了花家,她会愿意的,当初也是我救了她的命,现在该她为花家做一些事了”“那好吧”
夜晚,过得有些长久,但最终迎来了黎明,丫鬟们纷纷忙碌起来,“喜儿,夫人让你去趟柴房”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哦”喜儿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来到柴房,里面空无一人,她有些疑惑,‘咯吱’门突然被关上了,在她转过身的一刹那,一根木棍便敲了下来,“快”朦胧中,她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屋内,一片阴暗,只有微弱的光在照射着,“喜儿,对不住了,如果不是为了花家没有后,我也不愿意这样……好了,动手吧”说完,她便走了出去,屋内,什么声音也没传出;许久,“夫人,可以了”一个家丁用布包着一块东西走了出来,那白色的布已经被里面的东西染得鲜红,散发着的腥味直冲人的鼻尖,“好了,把其它部位东西扔进井里,然后整理一下屋子,记住,如果有谁问她,就说她已经回娘家了”“是”
后院的那口井已放置已久,里面的水早已干枯,一些枯黄的树叶飘落在里面,发出腐烂的臭味,一个家丁把一个布带扔了下去,然后用石板把井口盖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做的天衣无缝。
黄昏来临,“已经准备好了吗?”夫人问道,“准备好了”“老爷,时间一道就可以开始埋了”她看着一旁的柳树,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可能回头了;落日的余辉从柳树移过,天,黑了下来,“你们都下去吧”“是”那些下人纷纷退下,午夜,慢慢接近。
子时,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如果在这时候自杀,那么她死后的怨气会特别重;“好了,可以了,老爷”夫人对身旁的人说道,花员外愣了愣,他接过那包东西,有些木然,“老爷,别再犹豫了,人已经死了,但她为我们花家创造了一个新的生命,我们……”听完,他狠狠的咬下牙,把东西放在了柳树下的坑内,然后用土把它一点点的遮住,“喜儿啊,你这一辈子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下一辈子,你一定可以投胎到一户好人家……”
数月后,“老爷,老爷,夫人生了,生了,是个小姐”“什么,太好了,快带我去看看”花员外兴奋着,这下花家终于又后了,孩子的降临给花家添了一门喜庆,以前的不安和自责已经全部忘掉;“老爷,我们明日就离开这里吧”“好,都听夫人的”“对了,老爷,那棵柳树也把它砍掉吧”“好,好”
夜,花家举办酒宴,“没想到夫人和老爷终于……”两个丫鬟边走边说,谁也没有想到曾有一个丫鬟为花家付出了一辈子;“糟了,小姐的平安符掉了”一个丫鬟惊慌道,“啊,那快找找”两人在周围找了起来,“在那”井边,一个东西落在那,“还好找到了”她把平安符捡了起来,“快走吧”“恩”两人快步离开了井边,谁也没注意到,草地上遗留的血迹不知何时消失了……
“后来呢?”肖雨继续问道,“没有了,我只知道这些”男人手中的烟刚好被抽完,“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因为,我就是花家的老爷”男人说话的声音变成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死亡之咒(五)
转过头,只见身旁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具骷髅,“啊”他迅速逃开,差一些掉进井内,“小伙子,你已经听完我的故事了,现在,可以做我的替死鬼了吗”骷髅慢慢站了起来,身体发出咯吱的声音,月光下,一具惨白的骷髅缓慢的行走着,画面变得格外诡异……
“不,不要过来……”他转身往前方跑去,又是那片树林,被枯藤缠绕的路牌依然有一行奇怪的小字:生,你活在天堂,死,你死在地狱,这就是生死林,你,选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