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死的话,也不要牵连我。 ”
对于刚才这人的提议,夜镇南当下便是怼了过去:“你知道这人的实力有多么恐怖吗?别说是我们几个全部,是我们全族几十万人一起,也没个屁用。”
“你小子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若是因为你冲动,连累到了我们全族,那你成为了千古罪人了。”
对于先前无论是陈豪还是彭大露的那一手,夜镇南是真的怕了。
冲着他们这身手,要灭掉自己整个族群绝对是亲而易举的,这个时候若是还傻乎乎的往冲的话,这和找死没有任何的区别。
而且,夜镇南算不为自己着想,那也要为族人们考虑的。
他并不了解陈豪和彭大的脾气,鬼知道这家伙若是丧心病狂起来,会不会灭了整个暗夜谷,若是他真的事如此丧心病狂的话,传承了数百年的暗夜谷这么被灭了,那么自己成为暗夜谷千古罪人了,死后到了九泉之下,怎么对得起历代列祖列宗。
刚才那个说话之后,被族长这么一怼,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依旧是颇有些不甘心:“可是族长,我知道你的用意,是在为了我们暗夜谷考虑,可是你甘心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家伙在我们暗夜谷撒野?这事情不传出去还好,可若是一旦传了出去,以后我们暗夜谷还怎么在华夏古武界混?你让外界的那些人怎么看待我们?”
听到这话,夜镇南的老脸狠狠的一抽。
这家伙说的也没有错,暗夜谷虽然无法和九台山相提媲美,然而毕竟是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这等大家族最为看重的便是面子。
然而话又说回来,面子归面子,可也没有被灭族更加重要。
“你放心,让这两个家伙得意一时。”
夜镇南微微眯着双眸:“刚才我联系彭山,而彭山正巧也在赶来我们这里的路,按我的估计,冲着彭山的速度,要到这里应该用不了多少的时间。”
“彭山宗主来了?”那人听到彭山要来,心顿时一喜。
彭山是如今华夏乃至于整个地球古武界实力最强之人,而在他的背后还有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盟主。对于这个总盟主,夜镇南等人那可是佩服的很。
虽然他们没有见过总盟主本人,然而八年多前总盟主斩杀黑水龙族的事情他岂会没有听说过?凭借一己之力灭杀万的黑水龙族高手。
“让你在嚣张蹦跶一会,待会彭宗主一到,绝对要你连本带利一起还回来。”
“啊!”
在这个时候,下方的广场之,徒然响起了夜阑天的惨叫之声,是夜峰的一记手刀狠狠的砍在了他的右脸之。
夜阑天的修为虽然夜峰要高,头也够坚硬,奈何也经不起夜峰这一记狠狠的手刀。顿时他的整个右脸都被划破,皮肉翻飞,连里面的牙齿都清晰可见。
了这一刀,夜阑天的方寸大乱,再次艰难抵挡了几招之后,便是被夜峰一拳打在了胸口的位置,胸口之内便是心脏。
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心脏同样是极为重要的身体部位的。
夜峰的这一拳下去,直接将他的心脏打爆了。
心脏碎裂,夜阑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半跪在地大口大口的吐着血,不过他毕竟有着先天大圆满的实力,暂时还死不了。
整个广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除了夜阑天吐血的声音之后,便是夜峰因为战斗的劳累所带来的浓重呼吸之声。看着夜阑天在那里吐血,暗夜谷有不少人打算过去帮忙的,奈何因为有陈豪在场的缘故,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踏广场半步。
“呼!”
弓着身体,鼻孔喷出浓浓的热气,夜峰那宛如野兽的般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夜阑天,看着那大口大口向外吐着夹杂着内脏的夜阑天,夜峰突然之间放生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夜阑天,你也有今天。”
“十年了,等这一天,我足足等了十年啊!”
“当年,你背地里杀我父母,暗地里又对我妹妹下毒,当年我苦苦哀求你治疗我妹妹的病,你不肯,而且不但不肯,还万般阻挠家族治疗。”
“当时我想杀了你。”
“两年前,我进入这暗夜谷,打不过你我无话可说,本以为你会宰了我,可是你呢?还亏你是我叔叔,竟然用摄魂金珠抽取我的灵魂,用灵火焚烧,好狠啊!”
“两年啊!足足是两年啊!”
呲!
听到这里,周围所有人无一不动容,夜峰的父母是夜阑天所杀?
还有夜灵儿的毒也是他所下?
更残忍的是,还焚烧夜峰的灵魂足足两年之久?
难道这个平常和蔼可亲的长老,真的像是夜峰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披着华丽外表的衣冠禽兽?
不少人都不相信。
可更多的人却是选择了相信,毕竟在这种情况之下,夜峰已经没有必要去冤枉他了。
夜阑天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临死之前他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他不想背负着骂名进入黄泉之路,然而他一开口,体内一股气血再次涌了来。
哇!
一大口鲜血喷出。
而这个时候,夜峰慢慢的走了过来,他走到了夜阑天的身后,右手绕过了他的脖子。
勒住!
之后慢慢用力。
越勒越紧!
随着夜峰手臂的不断用力,夜阑天呼吸变得逐渐的困难了起来,他不断的挣扎着,双腿乱踢,甚至企图掰开夜峰的手臂。
然而夜峰的手臂好像铁箍一般死死的扣在他的脖子处。
终于,夜阑天在坚持了十几秒之后,彻底的没了生机。
“父亲,母亲,我替你们报仇了。”松开了手,夜峰对着南面的方向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你们在天之灵夜,可以安息了。”
夜峰声色俱厉的喊道。
他哭了!
自从父母死去之后,无论在艰难,哪怕这两年被折磨之时,他都没有掉过一滴泪。
然而此时此刻,他哭了!
抹去眼角的泪水,夜峰企图站起来,奈何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战斗太过消耗体力,还未完全站起,便是一头摘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