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月牙唇角却有了一抹寒意,这姜司徒家不用她报仇,五年后会灭门。
姜月牙到觉得自己白来了,早知道他们家要灭门,她就不用费劲了。
可就让他们这样死了,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怎么也要恨恨地折磨折磨他们。
她正在沉思间,刚才的那帮蝼蚁捂着身体的各个部位,鬼哭狼嚎地过来了。
那被搀扶的浪荡公子哭喊的最有力气,那眼泪鼻涕的模样,姜月牙只觉得牙疼,还有这样的男人,不就是踹一下吗?
那浪荡公子见姜月牙停顿在自己家门口,以为她还要打自己,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哆嗦这跑,一边道:“你等着,你等着,我让我哥哥砍不死你。”
“我等着,小子你快点叫人,姑奶奶我可没空和你磨蹭。”姜月牙没有想到这蝼蚁竟然是姜家的人。
姜家的姜司徒是个色鬼,不知道娶了多少小妾,生了多少儿女,她又是个不得宠的,前世根本连院子都出不去,也不知道这货色是那个妾生的。
那浪荡公子连滚带爬的进了姜府,大呼小叫,“去叫我大哥,快点,你个废物,别让她给跑了。”
姜月牙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你姑奶奶就在这里等着,还要进去那?为什么要跑。
这府邸的人真是坏事做尽,府邸的上空黑云密布,孽债缠身。
这些蝼蚁还不知道悔改,还在做恶,只不过是加快了姜家的灭亡。
只是……在这些黑线中,却有一丝的清明,要不是这一道柔和的清明,这姜家的气运也就结了。
那个时候可真的没有麻烦自己动手了。
“姑娘请了,姑娘是否打了舍弟。”有清朗悦耳的声音响起。
姜月牙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来人。
一袭的赤色锦袍,用白色的扣带系了,露出里面月牙白色的内衬,头发用冠束发,眉目俊朗,超凡脱俗。
姜月牙看到他身上白色气体环绕,和这府邸的清明十分的想象。
姜月牙抿唇笑道:“公子请了,你舍弟的确是我打的,实在是太过无耻,连本姑娘也敢调戏,要不是本姑娘不想多动杀念,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丢出去喂狗。”
说这话,她冲一旁的那个浪荡公子挑挑眉毛,吓得那个浪荡公子立即躲在男子的身后。
“你还不赶紧把她给我绑了,还等什么,难道想让我母亲亲自找你,你才会动手吗?”
那浪荡公子对这男子十分的不客气。
那位年轻的公子目光看向姜月牙,只感觉面前的姑娘,灵气十足,美艳动人,却又温和贤淑。
他心里明白多半是自己这个弟弟看上了人家的美貌,人家才会动手。
“姑娘……”他的话有些说不下去。
姜月牙抿唇笑道:“公子还是多教育一下舍弟,可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样的好脾性。”
“姜凌剑,你还不动手,还等什么?”那浪荡公子见自己大哥只顾着和这姑娘说话,急的抓耳挠腮。
姜月牙直接把自己手里的包袱朝着浪荡公子就仍过去了,“叽叽歪歪,什么东西?”
那浪荡公子本来就体虚,哪里经得住姜月牙这一扔,立即扑通一声躺到了地上。
“姑娘,你……”那姜凌剑也是一愣,深怕他这个弟弟出点事情,他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姜月牙莞尔,“公子,天下之大,何必受这样的窝囊气。”
“父亲和夫人都十分的疼爱他,姑娘出手上了他,恐怕不能善了。”姜凌剑也不想难为眼前的姑娘,弟弟真是被父亲惯坏了。
已经有小厮急匆匆地通报后宅,那后宅的老夫人和夫人听了,自己的宝贝被打,那还了得,带着丫鬟、婆子就匆匆出来了。
姜月牙看着那后宅气势汹汹的架势,在看那头前的夫人和老夫人,身上缠绕的无数黑线,知道这两位也不是什么善头。
“姑娘,你快点走吧!”姜凌剑是知道奶奶和大夫人脾性的,心狠手辣,这姑娘落在她们手里,可是没好。
“是谁打了我儿子,是谁?”当前的夫人生的柔柔弱弱,面相却凶狠。
她见姜凌剑还戳在哪里,顿时恼怒,昂起手,冲着他的脸就去了,“没用的东西,你竟然看着自己的弟弟挨打,不还手,我们姜家养了一个废物。”
姜凌剑站着一动不敢动,只搀扶这老太太的一个女子颤声道:“夫人,都是凌剑的错,还请夫人不要生气,凌剑你还不拿下打了你弟弟的人。”
姜月牙看着这一家子,十分的无语。
她伸出手指直接朝那姜夫人去了,那姜夫人虽然凶狠,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挨得住她。
就听到一声惨叫声,姜夫人的手骨被她活生生折断了。
“呱噪。”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那姜夫人哭喊得比她儿子还厉害。
“姑娘……”姜凌剑在旁,担忧地看着姜月牙。
姜月牙摆摆手,倒背着手,走到老夫人身边,那老夫人惊吓的魂都要飞了。
姜月牙不知道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什么?老夫人就像见到了鬼一样,两眼一翻,差点没有晕过去。
“大夫人不认识我了,我是姜月寒,我没有死,又回来了,父亲可在。”姜月牙也不想好好的和他们玩了,既然是一帮渣子,那就做好当渣子的准备。
家丁们把姜月牙包围住,还没上前,老夫人就在一旁喊道:“都给我住手,住手,这是我们姜家的六小姐。”
姜夫人自从听到姜月牙说出姜月寒的时候,整个人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两眼差点没有瞪出来。
这个女人不是死了吗?还化成了僵尸,被法师给降服了,怎么会回来。
“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大夫人你在哪里发什么愣,难道还要我过去请你吗?”姜月牙看着那绿茶婊,恨不得一脚踢飞她。
老夫人从姜月牙伏在她耳边说了那些话,这会儿还浑身哆嗦。
姜月牙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告诉她,她身上缠了几个女人,个个都在等着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