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晚的口中听到有关于她和魏陶的那段过去,高熙芸也算是对魏陶有了一份了解。
望着高熙芸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夏晚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试探性的向高熙芸做出了询问,“熙芸,你该不会喜欢上魏陶了吧?”
被夏晚如此的点破,高熙芸不由得涨红了双颊。
极力的想要否决,“不,才没有呢,你想多了!”
是自己想多了吗?熙芸现在的模样,分明就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
夏晚含笑的望向高熙芸,打趣的说着,“你确定是我想多了吗?熙芸,你认为你能够骗得了我吗?要知道我也是从你这个阶段过来的,有些事情啊,你是没有办法骗到我的。”
话都说的如此明确了,高熙芸自然不可能在做出否认了。
轻点着头,给予肯定的说着,“是的,我是喜欢他。两次在我最落寞的时候,都是他出现帮助了我,所以……”
“所以你便心动了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要把握好机会,勇敢的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啊。”
若是以前的高熙芸,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是现在,她非但一无所有,之前为了生存还到那种地方陪酒,她的名声早已经破败不堪。
如今,又有何颜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呢?
在她看来,他与魏陶之间的距离相差太远。
不是一步两步便能够解决的,完全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是他永远都没有办法追求到的。
“魏总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而我……”
“我们的熙芸也不差啊,高家的掌上明珠,而且,你现在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去努力赚钱,要比那些女人强太多了。”
夏晚很认真的对高熙芸做着安抚。
却始终无法走进高熙芸的心理,高熙芸心结太重了。
“可……夏晚姐,你是知道的,我之前在夜总会陪酒!”
提到这件事情,夏晚便心生愧疚,一脸愧疚的说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能够早些发现的话,就不会让你……”
接下来夏晚想要说些什么,高熙芸是知道的。
牵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很认真的对夏晚说着,“夏晚姐,你不需要自责,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已经帮我很多了,真的!这或许就是我的命。”
本身呢,高熙芸是不信命的,可是命运是那样的不公,让她逐渐丧失了对未来所有美好的畅想。
夏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说高熙芸,有些时候,他反倒觉得话说的太多,会让人厌恶。
而外面的帝羡安在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可以肯定的是,夏晚对魏陶没有感情,可夏晚出现在高熙辰的病房,或多或少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的。
他知道夏晚的突然离开,一定是受到了赵璐依的影响,若是放任夏晚这样离开。
经过一番慎重的思考,帝羡安最终走进了病房。
看到帝羡安出现在病房,夏晚有些被吓到了。
吃惊的站了起来,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的凌乱,小心翼翼的向对方做出了询问,“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家!”
帝羡安的声音也将高熙芸给吓了一跳。
虽然在夏晚的恳求下,帝羡安放过了高熙芸,但是对他的印象还是极差的。
所以连一个眼神,帝羡安都非常吝啬。
而高熙芸本人则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杵在原地。
明亮的眼眸有些担忧的望向夏晚,生怕她会因为来看望高熙辰的缘故,而被帝羡安误会。
想了想,高熙芸还是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为夏晚做出解释。
“帝总,请你不要误会,夏晚姐是被我邀请过来的,其实,夏晚姐之前是打算离开的……”
她的解释,帝羡安根本听不进去。
冷冷的瞪了高熙芸一眼,随后走到夏晚的面前,颇为严肃的开口,“跟我回家!”
回家?难道他不用留在这里照顾赵璐依吗?
心中虽有疑惑,但夏晚还是跟上了帝羡安的步伐,与高熙芸用眼神简单的道别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这一路下来,帝羡安与夏晚谁都不愿意主动开口讲话,气氛显得非常尴尬。
而在夏晚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帝羡安在病房时,曾经对赵璐依所许下的承诺。
这让她心理很不舒服,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
回到别墅后,夏晚见帝羡安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夏晚便猜测出,帝羡安或许要回去医院照顾赵璐依,心理清楚这一点,便没有多说些什么,就这样在车子停稳后,转身往别墅走去。
夏晚的这份满不在乎,确令帝羡安有些抓狂了。
气呼呼的走下车,几步的追上夏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气呼呼的开口,“你就这样不在意我吗?”
一句问话问的夏晚有些茫然。
眨巴着清澈的美眸,疑惑的与站在自己对面的帝羡安对视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的心理很清楚,我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有这本事,可以轻易的挑起我的怒火,为什么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只有高熙辰?”
帝羡安的情绪一度失控,明明很生气,很愤怒。
可是当他面对夏晚的时候,确又是那样的无可奈何。
打不得,骂不得,总是拿他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有。
夏晚心中也是一肚子的窝火,本身亲眼目睹帝羡安和赵璐依亲亲我我,她就已经够窝火的了。
现在又被帝羡安这般对待,她如何能够做到冷静?
奋力的甩开了帝羡安的手,冷漠着脸,瞪向帝羡安,冷冷的质问着,“那你呢?故意带着我,让我欣赏你和赵璐依亲亲我我,你又是何居心?如果你的目的是希望我提出结束这段婚姻的话,你成功了!”
夏晚如今的不服输,令帝羡安有些暴跳如雷。
朝着夏晚往前垮了一步,情绪显得非常激动,冷冷的警告了句,“结束这段婚姻?你没有这个权利!”
夏晚苦涩一笑,精致的脸庞上透着几分的凄凉,带着几分感慨的说着,“是啊,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没有那个资格!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是你帝羡安花钱买来的玩物,即便是玩腻了,宁可丢在那里,也不会给我想要的自由,不是吗?”
夏晚不想在与帝羡安计较这些。
她是真的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