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泰山很想说我艹你麻痹,敢打老子,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可惜他的嘴浮肿的和鸭子嘴没什么区别。
他张了半天,也只是呀呀呀的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秦天和四周的子弟们压根就没听清楚。
不过这并不表示秦天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可秦天并不在乎。
冷冷的看了眼地上还不知悔改的方泰山,秦天的目光转移到另一处的闫广水身上,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冤枉?”
闫广水见秦天把方泰山揍成那样,才知在秦天压根就没把方泰山放在眼中。
可怜自己还一直把方泰山当成救命草,心中后悔都来不及了。
正当他琢磨着该怎么收场时。
耳边忽然又响起了秦天的声音。
吓得他连忙趴在地上,求饶:“监察官,我真的是冤枉的,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秦天淡淡一笑:“我也没有说你不是冤枉啊!”
“啊……”
不只闫广水,训练中心的子弟们全都愣住、
“监察官是什么意思?不是有人证证明闫广水企图强女干吗?”
“是啊?难道人证是假的?不可能吧?”
“是啊。闫广水平时嚣张跋扈,胡作非为,好像没听说过他和那个女兵有来往啊?”
“是啊。确实不对劲啊。可监察官又说他没说闫广水是冤枉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啊。看来这出戏,还越来越有趣了!”
……
一般子弟们纷纷议论起来,都在猜测着秦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秦天和闫广水二人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受辱的女兵和十来个作证的男兵的身子忽然间颤了几下。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出秦天的眼睛。
秦天淡淡的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走到闫广水身边,道:“这张纸,你可有印象?”
闫广水抬头,在纸上一扫,顿时脸色大变,一双眼睛朝对面的方泰山那边瞪去,大骂道:“方泰山,我艹你祖宗。枉我喊你叔叔,这么信任你,你竟敢阴我!我艹!”
此言一出,训练中心再哗然一片,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不知秦天手中的纸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正当众人都在猜测时,闫广水倏地冲到方泰山身边,一脚猛地向方泰山的命根子踩去。
啊……
顿时,就响起了方泰山杀猪刀般的惨嚎声。
整张脸都疼得狰狞无比,身子也完成了小虾米,惨不忍睹。
可奇怪的是秦天却视而不见,任由闫广水发泄。
半会后,闫广水才停下狂踩,回到秦天身边,跪了下来,道:“监察官,我错了,您想怎么罚都行。”
秦天点了点头,扶起了闫广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次非你之错,我不罚你。”
“谢监察官!”
秦天和闫广水二人西局性的一幕,令围观的子弟们更加云里雾里,不知秦天和闫广水二人到底在玩什么,刚才还要打要杀的,转眼间就和好了。
尼玛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没事拿我们当猴耍?
可这些话,普通子弟们当然不敢说出口,因为他们可没有闫广水那样硬的后台,只得干瞪着眼睛。
秦天扫了眼众人,走到女兵和十来个证人身边,冷冷道:“是你们自个坦白交代呢,还是我说?”
扑通!
十来个男兵早已猜出事情败露,本来就已吓的双腿发软,现在听秦天这么一说,再也扛不住的崩溃,立马齐齐跪了下来。
“监察官,不关我们事,是方泰山逼着我们这么做的。他说我们要是不照他的话去做的话,就让我们饿一个礼拜肚子,您也知道,基地训练强度这么大,一天不吃饭,还过得去,七天不吃饭,那我们还活得下去吗?监察官,求您饶了我们吧……”
哇……
话音未落,训练中心的子弟们再次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整件事的背后居然另有隐情。
而这隐情竟然和方泰山有关。
刹那间,有很多人已猜出闫广水强女干不成案,可能是一个陷阱。
而布置陷阱之人不是谁,就是方泰山。
这时,士兵们方才明白秦天为何说没有冤枉闫广水。
感情秦天早已心中有数。
这么一来,秦天刚才说要枪毙闫广水,全是在做戏。
目的就是为了等方泰山现身。
结果方泰山还真的出现。
足以表明方泰山此人的心是多么的狠毒。
陷阱是他设置的。
害人不说。
他还想立牌坊。
这样的人可真是军中的耻辱、蛀虫、害群之马。
忽然,不知是谁喊出一声:“开除方泰山,还西南一个朗朗乾坤!”
霎时,训练中心的子弟们好似灵魂受到了震动,都自觉的纷纷响应,全都高呼呐喊要求秦天按照基地规矩开除方泰山,按照基地法律法规处置。
很快,高呼呐喊声传遍了整个西南基地大营,很多没有参加早课的士官也都赶来。
待得知事情的原委后,赶来的士官们也都愤愤不平,也加入了呐喊声中。
形势陡然翻转。
一向高高在上,遇见水都高傲、嚣张不放在眼中的方泰山,抓眼见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方泰山听后,心中那个气啊,恨不得立马爬起来将秦天一枪蹦了。
可他不能。
因为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这么干,他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再说他还有一张王牌没有出。
想到这,他正要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秦天就代他开了口:“你一定想说我算个哪根葱?就算我想处置你,也得得到牛复军大佬的同意是吧?”
“什么?”
方泰山脸色骤变,他没想到秦天居然会猜中他的心思,脸一下子惨白起来。隐隐约约中,他感觉到情况不太妙。
果然。
他的直觉刚升起,秦天就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压低声说:“你以为将白纸黑字的凭证派人送给我,我就会领你的清,和你合作演一场戏?”
“嘿嘿!你错了。我说过,你们后勤部收了不少好处。把西南秘密处搞的乌烟瘴气。让你赶紧主动上交。可你偏偏不听。反而肆无忌惮。若是一般人,或许还真奈何不了你。可你运气不好,偏偏遇到的的对手是我。”
“我这个人软硬不吃。一心只按军规去做。谁要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嘿嘿,就算他是京城里来镀金的太子爷,我也要把他就地正法!”
“最后,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牛复军其实早已放弃了你。所以你想指望着他来救你,还是省省吧!哈哈哈……”
噗!
方泰山听完气得胸前有一股闷气喘不上来,当场吐出一道血箭,晕了过去。
秦天慢慢起身,环视四周,朗朗道:“方泰山多年来知法犯法,中饱私囊,罪不可恕,按照基地法律法规,开除,执行枪决,三日后执行!”
“什么?枪决?”
跟随方泰山一起来的五个部下闻言,耳边如雷轰一般,嗡嗡响个不停,每个人脸色都化为灰土之色,浑身瑟瑟发抖,都感到末日即将来临。
果然。
秦天宣布完方泰山的罪行后,接着又说:“另外,后勤部相关人员官,明知方泰山知法犯法,不仅不举报,反而还同流合污,也罪不可恕,不过,鉴于他们不是主犯,只开除军籍,收回起银行账户上的不正当钱财,罚去边境干劳工赎罪!”
“啊?完了,完了,真完了!”
五人闻言也晕了过去。
可晕并不代表着他们可以逃过一劫,秦天说完,就令人将方泰山和五人绑住。
接着指着跪着的十来个男子弟和那名女兵,道:“他们十三人,虽说是方泰山所逼,可也违反了基地的法律法规。不可饶恕。也革除秘密处之籍,永世不许录用,判入狱一年。”
“什么?”
十三人闻言全都傻住。
可秦天才不理会他们是啥表情,立即令人将十三人也按住。
继续说:“至于闫广水,前些日子已受到惩罚,今天的事,他是受害者,我宣布无罪。”
“谢谢谢谢监察官!”
闫广水激动的跪了下来。
啪啪啪……
话音刚落,训练中心立即响起了雷鸣般的鼓掌声。
看着连绵不断的掌声,秦天非常受用,朝一旁挥了挥手,方泰山等人就被带走,而秦天当然也不在留在训练中心,大步朝他的宿舍走去。
至于训练中心的子弟们,则还在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西南基地会议室。
四位大佬齐聚一堂,听着一名士官的禀报,很快,士官说完,就迅地离开。
白族大佬白少风率先开口:“老牛,方泰山已完,你可别……”
“是啊,老牛,我们可说好了的,你可别……”
湖铁强也道。
杨云波闻言正要说些什么,可还没出口,牛复军就已开口。
“你们放心,我还挨得住。”
嘘!
白少风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牛复军叹道:“方泰山有今天,其实都是我惯的。说起来,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天秦天拿他开刀,就算是给我们四个一个警钟。以后无论是谁,都不许搞特权,搞特殊!一律按规矩行事!”
“对。一律同仁,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湖铁强点头道。
话音未落,白少风忽然说:“秦天新官上任已烧了两把火,你们说他第三把火,又会烧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