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和林浩之间并没有任何仇恨。
只是因为他现在是菲尔曼家族的保镖队长,所以他不得不遵守沙拉菲尔曼下的命令罢了,但他当然也可以选择和林浩坦白。
林浩就喜欢德雷克的这种坦诚。
心下对德雷克生起好感,林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吧!你这个实诚的徒弟,我收了,等我去底特律把要救的人救了,我们就一起回华夏。”
“谢谢师傅理解。”
德雷克诚心的向林浩道谢。
林浩静静的点头,并没有再多说。
之后两人就分开,德雷克回去了他在庄园外围的居住区内,林浩则是回到了沙拉菲尔曼的别墅里。
而刚一进别墅,林浩就有些看呆。
此时的沙拉菲尔曼,正着贴身衣物,在客厅里练着早操,她那完美至极点的身材,瞬间暴露在了林浩眼中。
“咕噜!”
下意识的往喉咙里咽了口口水,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激动,林浩缓缓走上前去。
“沙拉小姐,早安。”
“你看够了没有?”
沙拉菲尔曼头也不回的反问。
林浩一下觉得尴尬不已,赶紧把头别向一边。
沙拉菲尔曼嘴角泛起一丝古怪的轻笑。
“快去洗洗你那身臭汗,别弄脏了我的别墅。”
“好吧!那沙拉小姐你继续。”
林浩十分无语,只能静静的应了这样一句,然后转身去了楼上的浴室。
十来分钟后。
当林浩洗完澡,换上了干净衣服下楼来之时,沙拉菲尔曼的拥人,已经准备好了两份香喷喷的早餐,将之分别放到了客厅中间的餐桌上。
沙拉菲尔曼见林浩下来了,她才邀林浩入坐。
林浩当然不客气,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下用起了早餐。
“我昨晚上派人去查了你的底细,但我的人并没有查到太多关于你的情报,只是说,你现在是嫣然集团女总裁的司机秉贴身保镖,还有一个秘密身分是那女总裁的未婚夫,我没有说错吧?”
吃了一阵,某一刻,沙拉菲尔曼突然开口问起林浩。
林浩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沙拉菲尔曼心知林浩肯定不会向自己透露真实身分,她到也不在乎。
“敢在我菲尔曼家族面前耍滑头的,你还是第一个。”
“沙拉小姐,你查到的这些都对,我有其它的秘密身分也对,但我肯定不能告诉你,免得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不管我是什么身分,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们菲尔曼家族没有任何威胁,甚而至于,我能通过这次机会,即救我需要救的人,也能为你们菲尔曼家族,在华夏提供利益,这就足够了。”
林浩郑重的提醒起沙拉菲尔曼。
沙拉菲尔曼听的一阵沉默,她倒不否认,林浩说的这的确是事实。
“还有第三点,这次只要我们的合作成功,菲尔曼家族就能借此打压到赫斯费尔德家族,这可谓是一举三得,沙拉小姐你又还有何好担心的呢?”
林浩又是张嘴补充。
沙拉菲尔曼听完林浩这些话,她心中的疑虑这才彻底打消,开始对林浩投去了最为基本的信任。
没有再和林浩过多试探,接下来的时间里,沙拉菲尔曼一直埋头吃着早餐,等早餐吃完以后,她才抬头看向林浩。
“你自己在庄园里逛逛吧!有事去找队长德雷克,他会帮你。”
“沙拉小姐要去哪儿?”
“明天就要去底特律,我今天要做一下准备。”
沙拉菲尔曼说着这话的时候,她那张绝美的小脸一脸严肃。
林浩当然能理解她所说的准备。
虽然说底特律有菲尔曼家族的据地,但那里毕竟是赫斯费尔德家族的地盘,真要去的话,当然要小心谨慎万分,否则的话,一旦出了问题,那可能就是有得去,没得回的悲惨局面。
想明白这种种问题,林浩脸色也是变得万分凝重。
“沙拉小姐,我向你保证,不管这次去底特律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哪怕用我的生命作为交换。”
“你……”
沙拉菲尔曼一阵语塞。
她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男人在她面前说过这样霸气的话,林浩可以说是第一个。
这让沙拉菲尔曼,开始在心里对林浩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而至于这感觉是什么,她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欣赏,喜欢等等。
反正她此时也说不清楚。
林浩正想说话,沙拉菲尔曼却是立即转身离开,将他一人丢在了餐桌旁。
“呵呵!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看来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看着沙拉菲尔曼离开的曼妙背影,林浩不禁呵呵轻笑出声。
沙拉菲尔曼听到他在身后调侃自己,但她只是抽抽嘴角露出一阵怪异的笑容,并没有回头。
而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隔天下午。
作好一切准备的沙拉菲尔曼,带着以德雷克这保镖队长为首的五十多个保镖和林浩一起,登上了前往底特律的飞机,这飞机是菲尔曼家族的专用飞机,并且庄园内就有长长的跑道,直到飞机起飞升空以后,里面坐着的林浩都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叫贫穷限制了想像?
林浩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瞧人家米国第一大家族,不仅庄园大到让人不可置信,庄园内还有专用的飞机跑道,养的宠物不是老虎就是豹子,你能说啥?
人家有钱任性……。
飞机内。
沙拉菲尔曼见林浩偏头看着窗外有些发愣,她好奇的问出声来。
“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
“噢!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像沙拉小姐你这样的女孩子,以后会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公呢?”
林浩迅速的回过神来,脑子转的很快的他,立即问了沙拉菲尔曼这样一个问题,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沙拉菲尔曼没有想到林浩会问到这么尖锐的问题,当场就被他问的一阵沉默,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