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
前几日的泰山恐袭事件,仿佛被人彻底遗忘了,网络上的热搜更是一天一换。
如哪部电视剧要翻拍,哪位明星又结婚……等等之类,只要有点新闻,吃瓜群众马上准备好小板凳看戏。
然而,境外的黑暗势力可就不淡定了。
因为,入侵华夏的那几方势力,除了圣塔,其余均受到了重创。
这次重创足以影响到天阶榜的排行,如果被他们的对手抓住时机,除名都是正常!
华夏用铁腕手段实力演绎——犯我华夏,虽远必诛这八个字。
境外势力若再想入侵华夏,怕真得斟酌值不值了。
……
国庆七天收假,十月七日下午五点多。
方继几人回到了杭城家中。
修养了几天,方继已经彻底恢复了。
“七天真快,都没怎么玩呢!”
“还不是因为你?害我们在医院呆了好几天。”柳若笙呛声道。
“请你对民族英雄尊敬点,我好歹拯救了上千人的性命。”
“你要点脸吗?那些人不是冲着你来的?”柳若笙没好气道。
“好啦,天天不吵几句你们不舒服是吗?”沈佳佳日常充当和事佬。
点了外卖,回房洗个澡。
一番休整,二女皆穿着睡衣走出大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好一会儿后,方继也走了出来。
三人聊聊天,看看雷人电视剧,小日子倒也惬意。
“滴滴答——”
沈佳佳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嘛嘛。”
“佳佳,你爸出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迫切。
沈佳佳听闻后,笑着的脸瞬间凝滞:“妈,爸怎么了?”
“你爸他……”
“我知道了,妈你别担心,爸会没事的,我马上回去。”
沈佳佳秀眉紧锁的挂了电话。
“沈叔怎么了?”柳若笙担忧问道。
“我爸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妈说,昨夜警察突袭东海码头,帝王会所等地。
我爸刚刚被警察以涉嫌走私、涉黄、涉毒为由,带回局里审问了。”沈佳佳眼眶湿润道。
柳若笙轻拍其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佳佳,这种事沈叔应该早就预料到了的,应对方法也有很多。”
“按理说,沈叔在东海举足轻重,警方不应该这样做啊?”方继沉思道。
“以前都没试过这种事,上头例行公事检查前,都会提前通知一声的啊?!”沈佳佳也在纳闷。
“我得回去看看。”
“我们陪你吧。”
“不用了,明天还得上班呢,你们不用担心。”
“铃铃铃——”
这时,柳若笙的手机响了。
“妈,有事吗?”
“若笙,你爸刚刚被警察带走了,爷爷一时受不了,心脏病又犯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电话那头略带哭腔道。
“什么?爸犯什么事了?”
“你爸……”
“好,妈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柳若笙此刻也愁眉不展。
“爸也出事了?”方继问道。
“我爸也被警察带走了。”柳若笙心中已经在琢磨了。
“柳伯伯怎么了?”
“因为东海度假岛的事,我爸被人举报了。”
“啊?东海度假岛也出事了?”沈佳佳震惊,因为东海度假岛的旅游业是属于亦鸿集团的。
酒店餐馆则是和柳树江公司合作的。
“唉!由于国庆期间人多,度假岛的收费也比平时多收了一点假日费。”
“这不是正常吗?现在在哪儿旅游不都是这样?平日两块钱一瓶水,在山上却收十块。”方继想不明白,收节假费也会被抓?
“我爸被人举报说强买强卖,目前还在调查中。”
“那应该没什么事吧?”
“问题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这次如果处理不好,我们柳家估计会面临破产。”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方继是不敢置信。
“若笙对不起,因为我爸的事殃及到你们柳家了。”
沈佳佳心想的是,柳家是因为和自己家合作,才会被波及的。
“佳佳,这不关你的事,咱们还是想办法救人再说吧!”
“嗯。”沈佳佳点头。
“绝对是有人想搞亦鸿集团,可那人是谁呢?谁又能有这么大的权力?”方继百思不得其解。
金华集团???
三人同时想到。
随后摇头,金华集团应该是没能力压过东海市委书记的。
哪怕金华集团的背后靠山,南苏省江省长,也压不了。
不是金华集团,难道是其他势力?比如南粤老蒋,西南老贾,这些貌似都有可能。
……
东海是被人冠上魔都的城市。
夜晚的霓虹灯光眩晕了过往行人的双眼,在纸醉金迷的都市中,人人几乎都丧失了最初的梦想,沉沦在都市的繁荣中。
沈佳佳下了车便被人接走了。
方继和柳若笙想去医院看老爷子的,但现在已经21点多了,就不打扰老爷子休息了。
二人打车回到蓝园富人区。
远远便看到一大群人手举横幅簇拥在大门口。
保安们努力维持着秩序。
当方继和柳若笙下了车。
“我认识她,她是柳树江的女儿!”一人指着柳若笙吼道。
随后,一大群人围了上去。
“还钱……还钱……”
“黑心老板还我血汗钱……”
群情激奋,却弄得方继一脸懵比。
“各位都冷静一点,你们的事我会处理的,现在都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柳若笙声音不大,随间被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还钱……我们不会再信你们了。”
“退钱……”
一大群人嚷嚷。
“聒噪!”
方继丹田运气,一声大吼。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烦死了。”方继拉着柳若笙的手快速远离他们。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二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爸欠人工钱了?”方继问道。
“没有。”柳若笙心情沉重,似乎不想多说。
蓝园七号楼。
二人回到家后。
韩烟和柳若蔬都在,眼眶微红,显然是因为柳树江或者老爷子的事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