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秦天带着人将吕冬、何柳树等人绑了起来。
理由是扰乱基地之规,目无法纪,怂恿家人破坏基地财物。外加怂恿家人企图谋杀上级官员,罪不可赦。
为了以儆效尤,做到杀鸡给猴看的功效,秦天特意命人将二人带到训练中心。
将二人和吕向日和何润东等人押在一块,让大营里的所有士兵都能看到。
吕冬和何柳树二人大伤未愈,当然承受不了爆嗮三日的苦刑。
刚跪下,就当着所有士兵的面跪在了秦天面前。
“监察官,监察官,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只要您饶了我,您要我给您做牛做马都得!”
吕冬苦苦的哀求道。
“是啊,监察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们以前全是在放屁。只要您放了我俩,您要我往东,我们绝对不往西。您看,这样行不?”
何柳树也求着说。
就在这时——
绑在一旁柱子上的吕向日和何润东刚好醒来,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不受苦刑,跪在了敌人面前。
一张老脸气得立即发青,恨不得飞过踢晕那两个废物。
可惜他们俩现在动弹不得,只能高声大骂二人是废物,窝囊废。
秦天闻言,眼珠子忽然一动,笑了笑,道:“你们俩当真什么都做得?”
此话一出,吕冬二人以为秦天打算放了他们,连忙点头应道:“对,对,对,只要您放了我们俩,要我们做啥都行!”
秦天嘴角边浮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手指着吕向日和何润东两人,道:“假如我要你们骂他俩是老不死的,不知好歹,你们可愿意?”
“这……”
吕冬二人顿时噎住,一时间犹豫不决。
他们两刚刚许诺什么事都可以做,秦天就给他们出了一道难题。
他们若是做了,那可是大逆不道。
可他们若是不做,那他们暴晒三日,估计就会脱一层皮。
再三斟酌之下,二人凑近在一块,压低声嘀咕起来。
与此同时,吕向日和何润东二人面色阴沉,表面上淡定如水,可内心中却波涛汹涌,有点担心。
果然。
吕向日和何润东心中才升起那道念头,吕冬和何柳树就停止了嘀咕,齐声点头道:“我们做!”
“什么?你敢!”
“畜生!”
“吕少,他可是你亲爹啊!”
“何少,别被人看笑话啊!”
……
一时间,吕能吕武等人大惊失色,连忙相继劝说。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都给我闭嘴!我们父子之间的事,几十能到你们来插手?”
吕冬和何柳树同时爆喝一声。
顿时,众人鸦雀无声。
都不敢相信这话真的出自吕冬和何柳树二人之口,一时间全都蒙住。
尤其是吕向日和何润东,二人听了他们的儿子的话后,立马闭上了眼,扭过头去,不敢将他们那张老脸呈现在其他士兵面前。
因为他们确实丢不起这个脸啊!
只是转过脸就可以当没事发生吗?
不!
绝不可能!
他们俩刚转过脸,秦天就冷笑一声,道:“开始吧!”
吕冬和何柳树闻言,立即高声大骂:“老不死的,不知好歹!”
或许是声音的确够大,秦天听后,并没有难为吕冬二人,用手在他们俩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道:“不错。你们很守信用。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俩可以回去了!”
“谢谢监察官,谢谢监察官!”
吕冬二人连忙站起,也不关心下他们俩的老子安危,拔腿就跑,真怕秦天反悔,他们俩就再也走不了了。
秦天看后,摇了摇头,走到吕向日和何润东二人面前,道:“现在你们该知道养了个什么样的儿子了吧?”
“哼!”
二人很气,很恨,也很无奈,可没办法,儿子要六亲不认,他们俩也没辙,怪就怪他们俩没有把儿子交好。
“算了。看在你们俩如此可怜的份上,我就做个好人,给你们俩减刑两日,只爆嗮一日。”
说完,秦天就再也不理会二人,转身离去。
只是他还没跨出十步远,背后就传来一道声音——
“我们可以谈谈!”
秦天嘴角边浮出一抹淡笑,慢慢转过身,返回到二人跟前,道:“怎么谈?”
吕向日和何润东对望一眼,道:“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那两个不肖子,必须交给我们俩带走!”
秦天笑了笑,说:“只有这些?”
吕向日和何润东当然明白秦天所指是什么,道:“从此西南秘密处不在有吕家。”
“也不再有何家!”
何润东也说。
“好。早这样不就完了嘛!周勇,史一刀可在?”
秦天说道。
“在!”
“去将吕冬和何柳树二人追回来!”
“是!”
话音刚落,众人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不必了!我们将他们俩送过来了!”
“嗯?”
秦天和周勇等人顺声一望。
见有几名隶属吕家和何家的普通士兵将吕冬和何柳树二人五花大绑的押送过来。
“你们这是?”
秦天好奇的问道。
“监察官,他们两以下犯上,您快将他们国法处置。”
士兵们还没出声,吕冬就抢先开口。
“哦?”秦天闻言双眼一眯,声音顿时一冷。
扑通!
几名士兵忽然主动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秦天不明的问道。
“回禀监察官话,他们俩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出卖,难保将来不会出卖兄弟们。我们看不过去,特将他俩绑了,送到监察官您这,还望您能够将他俩就地正法。”
“哦?这样啊!”
秦天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向吕冬和何柳树,见二人的目光如毒蛇般毒辣,恨不得将几名士兵的眼珠子挖出来。
摇了摇头,道:“你们俩怎么说?”
“监察官,基地长官的话最重要,他们俩目无尊长,必须严惩!”
“对。对于目无尊长之人,必须好好教训,不然,以后胆子肥了,可就不好治了!”
何柳树也附和的说。
秦天一听,瞄了瞄吕向日和何润东,道:“他们目无尊长,那你们可曾尊长过?”
“尊过啊!”
“尊谁?”
“您啊!”
啪!
啪!
秦天两巴掌抽了过去,吕冬和何柳树二人当即摔倒在地,捂着火辣的脸,道:“监察官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打我们?”
秦天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二人,朝训练中心外走去,留下一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吕家主,何家主,人,我就交给你们了,怎么做,请便。不过你们可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话音落下,周勇等人会意的将吕向日等人松绑,也速速离去。
吕冬和何柳树此刻方才明白了秦天的意思,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趴在吕向日和何润东二人的腿边,磕着头求饶。
可惜吕向日和何润东压根就不给他们俩机会。
“将两个逆子绑了!”
“是家主!”
“父亲,饶命啊!”
“父亲,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啊!”
……
尽管二人哭得比唱戏的还要感动人,然吕向日和何润东的心却已硬如石头,怎么撬都撬不开。
很快,吕向日和何润东带着两家在西南基地内的子弟兵,狼狈的离开了基地,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临走前,还赔偿了秦天修葺房屋的钱。
有钱收,秦天当然来者不拒。
更何况,这还是光明正大的钱,该收!
从这时起,西南秘密处才真正的一统,上上下下,无论是士官,还是普通士兵的心,都很齐,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而勾心斗角,细心盘算的心思,全心全意投入到修炼龙虎功,保家卫国上。
西南基地,会议内。
四位大佬齐聚一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份笑容。
“哎呀,这下可好了,从此,我们四个老家伙就高枕无忧了!”
湖铁强高兴的说道。
“是啊。真没想到秦天这小子年纪轻轻,胆色就这么大。没有他,我们秘密处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呢!他功不可没啊!”
杨云波赞道。
“那是。你也不想想他是谁派来的?”
白少风忽然提道。
“对呀。秦天可是一号长官派来的人。看来,一号看人的准头,非我们四人可比啊!”
杨云波感叹道。
咳咳咳!
“越说越扯了啊。”
牛复军听见外面有人走来的声音,连忙提醒了一句。
咳咳咳!
顿时三人立马装模作样的喝起茶来。
踏踏踏!
果然。
几秒钟后,秦天笑着走了进来。
“哟,四位大佬好雅兴啊。都在这!”
“秦监察官来了啊,来,坐,喝点茶先!”
牛复军连忙起身笑着说。
“大佬就不要客气了。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告诉四位大佬的!”
秦天笑着回礼说。
“又有事?”四人惊的蓦地同时站起怔住。
半会后,才齐齐问道:“又有什么事?”
秦天笑了笑,说:“四位大佬怎么一惊一乍的。都坐下来说吧!”
这时四人方才恍然到他们四个失去沉稳的习性了,于是会议室内又响起了咳嗽声。
一分钟后,牛复军才笑着说:“秦监察官来这,所为何事啊?”
秦天品了一口茶水,仔细的回味了一番,伸出了大拇指,赞了句:“好茶,不愧是龙井啊!”
咳咳咳!
牛复军咳嗽几声打断,笑着又问:“秦监察官来此,到底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