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事情都说开了,星月的心情总算是好了起来。而慕雪知道了星月在王府中待着无聊更是准许她可以随时入宫来找她玩。
原本因为季采薇的蛊惑,星月对慕雪有了一些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她看到慕雪的时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星月,我给你检查检查吧!像季采薇那样的人还是多多提防着一些比较好。”慕雪拉着星月的手紧张兮兮的说道。
看着慕雪这么紧张的模样,星月倒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只见慕雪拉着星月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确定了她身上没有半点灵魂迹象的时候她才放下心来。对于季采薇那样如同跗骨之蛆的人她实在是不防着一些不行。
“谢谢你!”星月如蜻蜓点水般的目光从慕雪的身上快速的移过,这一声谢谢不仅有着感动更加有着愧疚。
月都的城中百姓安居乐业,可是这天下并不是所有地方的人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比如遥远的狄戎国。
朝堂上皇帝的龙椅旁边又多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不是别人的,正是被澹台璟等人视为大敌的冷复的位置。
谁也不知道这个横空而出的侍卫,为什么紧紧凭着一次救驾有功便拥有了如今这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谁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如此的信任。
也曾有过不少的大臣对此表达过自己的疑惑,可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死在了大堂之上。金碧辉煌的大殿被鲜血染红,刺眼的猩红让众人不敢再提出任何疑问。
狄戎国的人对于这个极受皇帝宠爱的男子心中既忌惮又羡慕不已。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别人的眼中的情况,事实上,狄戎的权力早就已经掌握在冷复的手中。那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一国之主早就成为了一个无知无觉的傀儡了。
相比于那些已经死于非命的大臣,这位皇帝的命运似乎更加的悲惨一些。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意识也没有感情。
“皇上,冷大人,您们要求的女子已经选好,并且已经送到皇宫中去了。”花白头发的老臣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皇帝和冷复说道。
自从冷复来到了狄戎之后,这个狄戎国就不是原来的那个狄戎国了。只是在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惨死之后,他也没有了反抗的意思。
那些悲惨的情形依旧是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他的反抗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他的年纪大了,在剩下的生命里他只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嗯,做的不错!”龙椅上的皇帝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冷复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眼眸幽深宛如星河浩瀚并没有说任何的话。
那般慵懒的模样,看上去好像比龙椅上的皇帝还要尊贵一般。可是皇帝却对此置若罔闻,在众人的眼中那就是对冷复的器重。
“退朝吧!今天的早朝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片刻之后,半摊在椅子上的冷复不耐烦的说道。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出什么话来指责他的不是,像是极有默契的一般皆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直到冷复的身影消失在这里的时候,众人才依次离开大殿。
狄戎国不再有什么君臣,那些大臣已经都成为了冷复的“仆人”。即便是有几个不听话的人也被冷复清丽干净了。
后宫之中,那些穿着五彩斑斓的衣服的女子正开心的在院子里面玩耍。她们都是稀里糊涂的被带进宫中的,一直以为自己要服侍的人是皇帝,心中抱着自己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好愿望。
冷复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这些女子都是他要自己“享用”的。不是因为贪恋男女之事,而是为了传宗接代。
冷复苍白的脸色之下,眼下的青色却透露着细细碎碎的病态。他的模样比起前段时间似乎更加的沧桑了,漆黑的瞳孔中时时有白光闪过。
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错觉,冷复的瞳孔似乎一直都在变化着,那神秘的瞳孔时时变化着不一样的颜色。
“过来!”冷复随意的指着一个姑娘命令道。
许是没有想到自己要服侍的人竟然是这般冷酷的模样,那女子微微一愣,在冷复的耐心快要用尽的时候终于抬脚来到了冷复的眼前。
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冷复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而她身上的那些衣服瞬间被撕扯了碎片。就那么残暴粗鲁的将那女子占有,然后丢下她以及剩下的一众女子扬长而去。
他只是想要早点拥有一个孩子而已,这些女子在他眼中的价值也只有这些了。身体上的不是让他的脾气越来越怪异,身上的那股寒意也同样让人全身发抖。
被冷复的粗暴行给吓着了,那女子迅速的捡起地上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衣服的破布掩盖在自己身上,羞愧难当的朝着房间里面跑去。
虽然她此时正处于最狼狈的样子,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嘲笑她。她们皆如同一个傻子一般愣在原地,在这女子的身上她们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这里并不是凤凰窝,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剩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自己未来的方向感觉到无限的迷茫。狄戎的皇宫中幽深无底,比最黑的暗夜还要黑暗让人摸不着方向。
“啊!”正在众人发呆的时候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让众人皆缩起了脖子。有几个胆大的人慢慢的走了过去,慢慢的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的景象却让众多女子差点吓昏了过去。
那位被冷复宠幸过的女子,已经暴毙而亡。鲜血顺着她的身下慢慢流淌,身体已经有了轻微的腐烂。
不仅仅是七窍流血,她的五官都已经变形了,连原本的面貌都已经看不出来了。要不是因为她们刚才都亲眼看了她和冷复的那场“大戏”,对她的身体很了解的话,只怕都认不出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