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长点了点头,在耳麦里轻声吩咐着自己的队员。
队员们也个个如临大敌,但没有一个人慌乱。
开始有意无意的观察起周围的动向。
……
时处深夜,一个小巷子内,二狼面色凝重的对自己的人说。
“这里不是非洲,我们不要下死手。”
“两个小时内,我要你们把那些人全部控制住,能不能做到!”
孤狼小队们郑重点头。
而后,二狼大手一挥:“行动!”
十几个队员们开始四散。
酒店旁边的一个餐厅内,一个男人慢条斯理的坐在窗户跟前喝着咖啡。
二狼换了一身便装走了进来,穿过大堂,绕了一圈回到了这个男人后面的座位上。
良久后,二狼趁着服务员们换班的时候,一个转身,手里拿着的一根针刺入了男人的身体上,然后迅速的收回。
这个男人面部大惊,但二狼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如同老友的揽肩交谈的姿态。
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担心,只会让你沉睡二十个小时。”
“这么晚还喝咖啡的人,晚上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下次记得别暴露自己了。”
男人昏昏沉沉,身体很快软了下来。
二狼动作非常麻利的把他的耳麦手机等扯走,迅速的走出了餐馆。
出来后,一个侧身隐入了一条小巷子里,点了一根烟后耐心等待着什么。
十多分钟后,一个打扮为清洁工的从巷子口这边走过。
二狼飞速掣动,强而有力的手臂,如老虎钳一样的手腕,勾住了他脖子往小巷子里一拉。
压在地上,一拳打在了这个人的脑袋上,同样用小针在这个人脖子上刺了下,原本还想反抗的这个人也昏迷了过去。
二狼踢了下这个的脚:“这鞋子可不好搞,军区没点关系可搞不出来。”
“这群人得有多么业余,晚上十一点喝咖啡,穿着只有军队里的鞋子扫地,能不能专业点。”
从衣领处把耳麦扯了过来:“解决了两个,他们的老大也被我处理。”
“向我报告一下你们的情况!”
耳麦里马上传来了孤狼小队队员的声音。
一共解决了十二个!
二狼皱着眉头说:“那个狙击手的位置还没有确定?”
耳麦内一个人回答:“二狼哥,还未曾找到,我们遇到一个高手了。”
“一动不动,我们已经查找了一切可能隐藏的地方。”
二狼心情沉了下来。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把所有人解决后再去拆卸苏启车底的z弹。
但狙击手一时不解决,他们就一时不能去拆卸,怕这个人通风报信。
冷哼了一声:“记住,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那么就一定要一个小时内解决!”
“再仔细寻找下,不能有任何差错!”
“是!”
……
边炎这时候坐在酒店大堂里,眯着眼睛,等待着二狼那边人的消息。
酒店方已经对卫队长他们在门口逢人就查的事情,早就非常的不满。
甚至于酒店总经理都下来交涉了,卫队长他们压根就不搭理。
在哈里王子打了个电话给酒店方后,酒店的人终于没有人过来吵了。
卫队长时不时的过来跟边炎扯几句。
两个人如果不是现在情况比较紧张,没人敢大意外,只怕早就已经一起出去喝酒吹牛逼去了。
边炎虽说看似在跟卫队长非常轻松的聊着天,但他的另外一个眼睛在旁边这些人的身上。
他打量着酒店里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有可能是过来刺杀苏启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往后推移,酒店大堂里的人也越来越少。
一直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酒店里终于就剩下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中年人,大腹便便的样子,印都人面孔,带着厚厚的眼镜片,下午的时候,这个中年人就到了。
但一直未离开,手里拿着一本《圣经》,眼镜片下的目光笃定,让人感觉这是一个富商。
边炎在耳麦里问了二狼情况后,开口说:“别找了,我们启动第二套方案吧。”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控制的非常好,看似非常小心,但又刚好能够让那个大堂里少数的几个人听到。
完了后,边炎笑着走向了那个富商。
用流利的英文问到:“您好,冒昧打扰,我可以坐这里?”
富商笑了下“没关系,我对面没有人。”
放下圣经,拿起了旁边的一张报纸。
边炎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
看富商用报纸在自己面前遮挡自己的脸,似乎不大愿意与边炎交流的样子。
猛吸了一口,然后对着对方报纸一喷,满口的烟瞬间就笼罩在了这个富商身上。
富商看了一眼边炎,没当回事,继续用报纸遮挡。
边炎笑了下,继续一口一口的喷。
喷到这个富商眉头直皱,准备起身离开。
边炎把烟头按在了烟灰缸里:“不好意思哈,明天可能有大事要发生,所以控制不了自己抽烟。”
“我一般有很大压力的时候,就会抽烟。”
富商望着他:“有大事发生?”
边炎苦笑:“对,我们是华夏人,我的老板留在楼上。”
“听说外面有很多人要刺杀他,就等明天早上一出来,我们明天早上就要迎接狂风暴雨。”
“而我们的性命也危险,刚看你拿着一本圣经,所以就忍不住过来祈祷上帝能够保佑我。”
“老哥,你是做什么的,我看你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富商听到边炎的话后,一脸十分惋惜的样子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压力这么大,你可以抽烟。”
“我压力大的时候,同样也会抽烟,尼古丁的味道能够让我安静下来。”
“我是一名来自于印都的商人,我的客户正在入住这个酒店。”
“他欠了我很多钱,我找了他很久,终于得知他就住在这个酒店里。”
“所以我从印都过来,就是为了找他要钱,怕他跑了,只能在大堂里静心的等待着他,”
说完十分苦涩的摇了摇头,充满了心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