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达封,在华夏这个名字可能非常的陌生。
在全球范围来讲,也依旧没有任何媒体报道过。
但是这个人在西亚,只要上点层次的人闻之甚恐!
黑白两道,当之无愧的王。
曾经有过一个传闻,有一次他车子在一个戈壁滩上被k佈分子车撞了。
这群人发起过多次爆乱,西亚臭名昭著,属于那种不给钱直接突突了事的人。
当时就有人在远处看到,这些人端着ak,直接把他车子包围。
他司机把后车窗打开,这群人看到是他后,竟然吓的直接把ak举过了头顶,跪在地上各种求饶。
输达封下车后,挨个一个一个耳光的来,这事情流传了很久很久。
他不但是黑道的王,甚至西亚那些小国家政府,还有很多都有他的影子。
这个人在西亚人人闻之色变,但他又是个非常矛盾的人,每年都要各种捐赠,一旦哪里有天灾了,他绝对第一时间捐款。
当时有很多媒体想要拜访他,但是被他全部给封杀了,所以媒体上很少有他的传闻。
哪怕是有,也绝对不会有很详细的介绍,一般就是某某领导,接待某某财团负责人,一句话概括的那种,名字都不会提。
但是在西亚民间,他有着沙尘暴的称呼。
只是最近几年来,他越来越少出现在别人的视野当中,仿佛跟人间消失了一样。
杨西凤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输达封。
而通过输达封的语言来判断,这个人竟然是华夏人。
他心情怎么不会激动。
输达封浅笑了下说:“什么首富不首富的,在我眼里是一个笑话。”
“这个世界有太多人超乎你们的想象,那些西方资本家,他们在殖民时代,到处收刮钱财。”
“一轮船一轮船的金银从全世界各国,送往他们的家族,数百年的沉淀,不是你所能想象,你的首富,在他们眼中,可能就是一小部分的家产。”
“所以我不喜欢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
杨西凤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封总。”
输达封摇了摇头:“这茶喝的没意思了。”
然后望着苏启轻描淡写的样子,他心里稍微稍有些吃惊。
他见过无数人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在西亚,他就是王,但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一个年轻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淡定。
心里不由的起了一些赞许之心,给苏启满了下茶。
苏启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下,说:“前辈,你是华夏人吗?”
输达封苦笑了下:“三十年的记忆丧失,但我会华夏话,应该是华夏人。”
“而且有人说我的口音像是华夏中部一代的,具体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苏启心生同情之心,纵然傲世一方又如何,自己依旧是无主浮萍,找不到自己的根在何处。
如果自己贫穷一世倒无所谓,因为生活的压力让你根本无法去考虑自己生世的问题。
问题是自己拥有了一切,那种寻根的想法越加吞噬自己的心灵,而越是如此,越找不到方向。
这种感觉才更加让人抓狂,也终于明白面前这个人为何会坐在这里清修了,其实就是为了静心。
不至于被自己寻根之心给吞噬。
现场沉默了一会后,输达封笑着说:“你很不错,我听说过你的名头,说你是华夏当今最狂的年轻人。”
“三年多的时间,你创造了一般人根本无法达到的商业帝国,如果这个进度下去,或许哪一天,你会有与欧洲那些老牌资本家博弈的能力。”
“我长你不少,叫我封叔吧。”
苏启不知道为何,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暖了一下。
笑了下说“封叔,我叫苏启。”
输达封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望着寺院说:“这个世界已经是金钱衡量的世界了,想要找一块这样信仰的乐土,太难太难。”
“小苏啊,以后你哪一天迷茫了,也可以来大班寺,这里真的很不错。”
“尘归尘,土规土,沉淀了千年尘埃,能让你的心回到当初。”
“当年,这里也差点被商业机构给商业化,我每年都要花数千万,来维持这里原来的样子,算是给世人留一块净土吧。”
苏启终于明白了,为何这里所有的僧人对他非常的恭敬。
每年花数千万来维持这里不为商业化侵染,不求任何回报,这种人是值得让别人尊敬。
苏启也站了起来,与这个气场十分强大的男人肩并肩,一起望着诺大的寺院,说:“封叔,哪天我有时间一定要去西亚哪边拜访你,可惜的是,我这次是过来办事的,并不会停留太长的时间。”
输达封笑了下说:“没关系,延着古丝绸之路,一路走到底,见到带封字的产业,酒店也好,工厂也罢。”
“只要带封字的,全部都是我的产业,你进去跟别人说,跟我在大班寺结缘,他们就会联系我。”
苏启想了下,然后说:“万一我看到了带封字的理发店呢?”
后面杨西凤差点栽了一个跟头。
输达封哈哈大笑:“理发店?我也不知道我产业下面有没有,太多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下面产业有多少。”
“当然了,可以确认的是,在西亚,任何一个国度,敢挂封字产业的,绝对没有一个。”
“没人会冒犯于我,除非他自己觉得此生无望,想要解脱自己的人生。”
输达封的话语轻巧,但是也充满了无比的霸气!
封字是输达封的代表,也是商界众神退避的忌讳所在,这样的霸气,华夏人当中,只怕无人能够做到。
所以心中当下对输达封身上的这种气势,有了敬佩之心。
笑着说:“封叔,今天能在这里跟你认识是我的荣幸,我坚信有一天,我可以跟你肩并肩。一起站在世界的舞台上,与那些欧洲老牌资本家博弈。”
输达封哈哈大笑:“我等你成长到那个地步,人不到绝顶,就永远别想信步游庭在自家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