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怕霍眠在意白靳池喜欢白以诺的事情,所以不是很愿意帮忙。要是以前,他也不屑去求别人。
白家破产,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别人。
“嗯。”白以诺应道,“霍眠会找的。”
白靳池一日不找到,白家不放心,霍眠也不放心。
夏濛的事情,不管是夏母还是夏父都打电话给白以诺过,不过白以诺给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她告诉夏母和夏父,夏濛确实推了白先生下楼,夏濛不是不小心的,而是故意那么做的,所以夏濛必须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情负责。
听到白以诺那么清楚直接地告诉他们,夏母最是接受不了,在电话里将着白以诺狠狠地骂一顿,只是她还没有骂两句,白以诺先她一步将着电话给挂断了。
白以诺和夏家没有血缘关系,夏家人不是自己的亲人,她没有必要再忍受夏母的骂声。
在这之前,夏母是想骂就骂白以诺,白以诺对她再不满,还没有说挂就把电话给挂了,连着一句话都不和自己多说。这种态度的对比,让夏母抓狂,直骂白以诺没有良心,不是东西。
她当着夏父的话,把能骂的话都骂到白以诺身上。
夏父也很心烦,他给白以诺打电话在先,想白以诺过来吃顿饭。夏父是想让白以诺来家里,他们边吃边聊,气氛好了,白以诺会帮他们的忙,把夏濛给放了。
夏濛还年轻,要是背上杀人的罪名,进监狱做个几年的牢,这不是全被毁了吗?做为夏濛的父亲,夏父怎么忍受自己的女儿在监狱待着,哪怕夏濛真的有心要杀白先生。
可是,白以诺听到他说吃饭的事情,没有答应下来。
“我最近有些忙,等过段时间再来夏家和叔叔赔罪。”
白以诺已经从“爸爸”改口到“叔叔”,夏父既然不是她的父亲,那么她没有必要再喊别人叫爸爸,这也是对白先生的一种不尊敬。
白以诺叫“叔叔”的时候,夏父就听懂了。
白以诺和夏家没有关系,她虽然在夏家生活过,但是她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把他们当做亲人。
这多少有些让人心凉,但其实白以诺没有做错。
她不可能和夏濛那样,去了白家,还叫着夏父和夏母,“夏爸爸,夏妈妈”。这是完全两个不同概念的事情。
还有,白以诺怨恨着夏濛和夏母。
夏濛和夏母早知道她是白家人,却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瞒着她的身份,让她和白先生白夫人之间闹出很多不愉快,让她错过很多时间和家里人相处。
最后一点就是夏父会主动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夏家吃饭,肯定是因为夏濛的事情。
不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
听到白以诺的拒绝,夏父的胸口顿时闷着一股怒火。
白以诺来到夏家,很是听话乖巧,他生病住院,让她出钱,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到外面去打工赚钱。
这么听话的女儿,哪怕他常常觉得白以诺和夏家是格格不入,在夏母和白以诺发生争执的时候,他多少会为白以诺说话。
这不说明他是把白以诺当作家人看待。
现在好了,夏家有事情,白以诺是直接拒绝,不愿意帮他们。
“现在可怎么办好?”夏母骂完后,想到关在看守所里的夏濛,痛声哭起来。
昨天,他们两夫妻是看守所里看过夏濛,夏濛的状况很不好。
一个人从穷到富裕,日子能够很快地适应,但是从富裕跌入谷底,却很难熬。
夏濛成了白家千金后,一直很得意,她觉得自己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好日子没多久,白家破产,现在她更惨,被打回原形,还要坐牢。
这么大的变化,她根本接受不了。
在看守所里,又和一群女人关在一起,新进去的她当然被人收拾过。
夏濛抓狂,一看到夏父夏母,就伤心地求他们,救救自己。她哭完后,见到他们两个的样子,知道夏家没有能力解救自己,骂他们没用,连着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了,让他们去找白以诺,怎么都得让白以诺把她给放了。白以诺见都不愿意见夏家人,夏家还怎么能够
威逼她放人那?
夏母和夏父发愁得很,既然白以诺不愿意见他们,他们只能抓紧时间去找白以诺。
霍家和园那边,夏家是进不去的。
他们就是靠近和园,都有人出来把他们给挡过去。
夏母他们被赶远和园,她看着偌大的霍家,想着这原本是自己女儿的婆家,就是因为白以诺,她女儿不能嫁到霍家来。
一切都是白以诺给害的。
霍家去不了,白以诺新的工作单位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能去的只有医院。
不过霍眠把白先生移到vip病房那边,他们还是进不去。
在医院门口等了二天,白先生出院,他们终于等到白以诺。
白以诺是过来接白先生的,她平时往地下停车场上去,这次白先生还要做复查,将着车子停在地面停车场。
她将着白先生和白夫人的换洗衣服拿上车子,在医院门口看到夏母和夏父。
夏父他们等白以诺等得很着急,眼见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没有见到白以诺,他们担心夏濛的状况。
做父母的永远为自己的孩子担忧着。
“诺诺。”夏父先出声,但是冲过去地是夏母。
夏母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到白以诺出来压根忍不住。
“白以诺,把濛濛给我放出来。”夏母大声嚷道,她快步走向白以诺,见着白以诺用冷淡的眼神看着自己,又抬起手想打白以诺。
以前白以诺把夏母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夏母要打要骂,她能忍着。
现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要打自己,白以诺不可能忍着由她打。
白以诺伸手将着夏母的手给接住,她淡淡地问夏母,“阿姨,你要做什么!”
在她的话说完,霍眠派来的保镖立即跑了过来,将着夏母和白以诺给隔开。
夏母一看白以诺随身带着保镖的,想到自己的濛濛在看守所里待着,过不了多久又要进监狱,不由地大声哭了起来。
她哭就哭,索性往着地上一坐,大声地叫嚷道,“真是没良心!”“你不接我们两个的电话,还要找人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