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凤莫名地觉得,仿佛那个草包丫头的话,总是会一一实现。
草包怎么笃定自己会摔断腿的?
她才不要啊啊啊!
下台阶的时候,她心砰砰砰跳着,小心翼翼。
饶是这样,在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还是眼睁睁地,一脚踩空!
“嘭——”一声。
整个人头朝下摔了个狗啃~屎!
礼服散乱!妆容尽毁!
跟在后面的蓝芷柔,心头一跳,忍不住瞥了一眼纳兰馨儿。
是她吗?是纳兰馨儿捣的鬼吗?
几个月不见,草包丫头又厉害了?还能隔空操控人的行动了?
这可怎么了得?
自己必须抓紧时间,多吸点男人的阳气,必须从主人那里获得,能和纳兰馨儿抗衡的能力……
也不知道陈学数的那个药效,起作用了没有?
蓝芷柔有些心思不定地,看着头等舱的方向。
“姑姑,你要不要紧?不如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她趁机建议。
纳兰凤摔得七荤八素,正焦虑着,自己是不是摔断了腿,被那草包扫把~星给说中了。
蓝芷柔却还让她回去休息?
休息个屁!
她没好气地,厉声道:“都是你这个没眼力见儿的!早些怎么不懂事来扶我?现在假惺惺的,看着恶心!”
蓝芷柔如今还不敢得罪她,只能唯唯诺诺低头称是。
纳兰凤死死拽着她的手臂,才终于又站起来:“木头疙瘩吗?还不扶我去前排观战!”
舞台上已经有两名客人玩得不亦乐乎,足足赌了三次。
要不是纳兰馨儿挥手示意停止,他们都还没玩够。
这种纯粹拼运气的赌,太别致有趣了!
真不想停啊。
纳兰凤崴了脚,靠着蓝芷柔搀扶,才挪动到座位上。
大家都忙着看赌局,她连一个佣人都拆迁不动,只能亲自跑洗手间去,找了条毛巾,接了水,回来伺候纳兰凤。
擦了擦脸,手,又整理了一下礼服,好歹恢复了些精神。
纳兰凤看着台上台下的热闹,大家是如此认可、投入纳兰馨儿的提议,仿佛已经把她扔在了脑后。
她当众摔跤,竟然都没人来关心一下!真是心塞。
纳兰凤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纳兰馨儿的这个赌局,也乱起来……到时候,老夫人就不会只训斥她了……
想着想着,她忽然有了主意。
“馨儿,姑姑和你赌一局!”
她放出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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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头等舱,宋宋的房间里。
乌云渐渐散去,月光,再次羞涩地露出了脸,柔和地透过舷窗,洒在了床榻上。
宋宋的小脸,在月光下尤其显得白皙细~嫩。
她似乎在熟睡,身上披着保暖毯子,眼眸紧紧闭着。
浓密的睫毛,就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脸颊投下了美妙的剪影。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双~腿,是露在毯子外面的。
更深一层——她压根就没穿睡衣!
果~睡啊!
海上半夜的空气,还是有点凉。
很快,宋宋就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大喷嚏。
“阿嚏!——”
她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睫毛颤了颤,醒了!
“唔,我这是怎么回事?”宋宋觉得很奇怪。
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她从不果睡的啊!怎么洗完澡没穿睡衣*****就来睡觉了呢?
撑着床榻坐起,宋宋本想清醒点,然后却立刻痛叫出声:“嘶——好疼!”
她感觉久未经人事的某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还带着红~肿的余温。
【云爷: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