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擎像是一个刽子手,行刑之前,还要给囚犯伤口撒点盐——
他在宋宋耳边,冷笑道:“你以为我结婚了,你就解脱了?做梦!就算我和齐如烟结婚,只要我想干,你也得在我身下受着!”
宋宋呜咽着挣扎:“不……不要这样……不要……”
她已经受尽了羞辱,但如今至少是男未婚女未嫁,他俩的关系虽然有悖常伦,总还不算太惊世骇俗,也不伤害别人。
可,宫擎非要她更难堪吗?
宫擎难道还要让她,做她的情~人?
她不答应!
“我不做情~人。现在……随你怎么折腾,但你结婚的话,求你放了我吧……”宋宋放低姿态,低声恳求。
宫擎一听到“结婚”两个字,不知怎的,又像是受了刺激,开始没轻没重地在她身体里冲撞起来。
一边狠狠冲撞,一边狠狠道:“做梦!你还想做情人?你也配?你就是个暖~床工具!通~房丫头!”
宋宋的心,一下子被撞击得七零八落。
身体上的痛和欺辱,远远不及心被践踏的痛。
暖~床工具?
通~房丫头?
哥哥,在你心里,我只配做这种角色?
这就是你给我的身份定义?
宫擎那张毒舌嘴,尤未停歇。
一边把她的腿高高抬起,换了个姿势,力度更大,一边道:“蠢女人,知不知道通~房丫头什么意思?就是一天24小时守着主人,哪怕主人和正房夫人***的时候,也得跪在帐子外面听着!让你进来服侍你就必须进来!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当尿壶你就必须当尿壶!……”
宋宋被弄得死去活来,更心碎的是,宫擎的毒舌,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羞辱她啊……
他将来和齐如烟结婚,她都不能解脱吗?
他都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才18岁,就要承受如此可怕的命运。
一颗泪珠,悄然划过她的眼角。
那颗泪痣,显得尤为凄楚动人。
宋宋无力地软在床榻间,宫擎看着她被他摧~残得,好似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口却是又涌上了一抹燥意。
“你这个蠢女人,知道不知道羞耻?”他忽然重重揉了她那略带青紫的乳,一下。
宋宋痛吟一声,说不出话。
明明是她被欺负,怎么又变成她不知羞耻了?
这男人太强词夺理了!
宫擎揉了揉她之后,弄得他自己反而再次有了感觉,皱着眉,又把宋宋压下:“你就和那宫老头一样不知羞耻!”
宋宋更加委屈了。
她怎么又成了宫老爷那种人了?
宫擎你根本就不讲理了是吧?
的确,宫擎此刻根本就没有了什么理智。
他看着宋宋,就忍不住又捅~进去,在她身上驰骋着,身体的极~乐,反而让他上午在宫家受到的创伤,毫不遮掩地露了出来。
平常他都掩饰得很好,可是在宋宋身上,他控制不了,无法掩饰。
他冷笑着,含混不清地道:
“呵呵,宫老头他竟后悔娶了娘……”
“呵呵呵,所以活该娘给他戴绿~帽子,二嫁别人!”
“蠢女人,你以后是不是也会千方百计给我戴~绿帽子?!”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蠢女人!看你现在骚成这样,就知道你以后也是会背叛我!”
宫擎在宋宋身上疯狂地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