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笑一声看向常青山,凤眸里透出阵阵大义凛然与鄙夷的讥诮,阴测测的看向常青山,“皇上如果不是身体太不舒服,他从来没不上早朝过,常公公,你身为皇上的近侍,肩负着守护皇上的重任,而今,你竟然不管皇上为何不上朝的事,要是动摇了国本,让朝中人心惶惶,若是皇上给百姓留下一个昏君的印象,你可担得起这个罪责?别因为你的项上人头就做一些对不起良心的事。”
皇后一席话说得令常青山十分的汗颜,他额头上立即冒起细密的汗,在擦了擦汗后,忙装着打盹的站到一旁,将头埋了下来。
见常青山还算识时务,皇后紧绷着的脸这才稍微缓和一些,她冷地拂袖,瞪了常青山一眼,迅速朝大殿里走了进去。
一走进大殿,皇后就听到一阵淫靡的男女欢声声音,一听那个男声,她就知道,这是皇上,这是她尊重了那么多年的皇上,如今却在这里搞自己的孙媳妇,当真可怕,也很恶心。
“姐姐,还有没有金丹,再给皇上吃一粒。”这声音细软温润,一说出来,当即震得皇后往后退了两步,这么恶心的声音,竟然是羽落的,这两个人,自从上次被强暴之后,就完全自暴自弃,堕落了。
“妹妹稍等,我这就去拿,你先伺侯着皇上。”这是安容华的声音,皇后听得面红耳赤,一时激动,怒地拂袖,将那联二橱上的一只五彩粉白釉花瓶一下子掀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那花瓶重重的摔到地上,吓得里面的三人当即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这时,皇后已经忍住满腹的怒意和恨意,迅速走到那屏风前,一走到屏风前,她就看到皇帝光着身子,身下压着羽落,身上趴着安容华,正盛怒的盯着她,而羽落和安容华两人也是脱得精光,脸上化着极其妖媚的妆,在她们边上的案桌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金丹,每一样的药效似乎都不一样。
这时候,安容华和羽落不仅不害燥,反而一脸得意的看向皇后,似给她示威一般,两人眼晴周边都化得十分的妖媚,深黑,眼睛好像孔雀毛一般,额前贴着金光闪闪的花钿,变得十分的神秘。
“皇上,你看,皇后娘娘怎么来了,她会不会向太后告发我们?”羽落眼里还有些许忌惮和羞愧的,她连忙将身子藏到皇帝身下,此时的皇帝,脸色已经由青转白,由白转红,脸上有羞愧,也有被人发现秘密的那种狂燥感。
“大胆皇后,你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皇帝此时的身子还和羽落联合在一起,边上的安容华立即给两人盖了条棉被,三人呆在铺满黄缎的龙床上,一脸的靡态。
皇后此时已经恨恨的瞪着三人,双手紧握成拳头,气愤的走上前,指着三人就道:“皇上,你太让臣妾失望了,你不上早朝,臣妾还以为你真是身子不爽利。没想到,你竟在这里勾引自己的儿媳妇,羽落和安容华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当然,她们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研究这些破金丹来害你,你不要再吃这些金丹了,你还要不要你的国家的?”
“你说什么?朕服食金丹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治朕的风疾。至于与容华她们两个,只是朕的……朕有什么可怕的,天底下的女人都是朕的,朕想要谁就要谁,皇后你管得着?”皇帝此时已经是满脸的羞愧,那种不安、燥动、羞愧,丢脸、混乱、迷惑、后悔的感觉一齐涌来,他只知道服了那金丹后,会产生幻觉,身体会变得很厉害,房事更是能做很久,又因为羽落和安容华的挑逗,让他一时没把持住,就顺其自然和两人好上了。
在他心中,天底下的女人都归他,他想纳她们为妃都没人敢说半句,可他还是觉得一张老脸已经丢尽,在皇后面前挂不住面子,当即朝外边的常青山吼道:“常青山,你是怎么办事的,谁让你把皇后放进来的?还不赶紧把她拉下去,敢擅闯朕的地方,拉出去禁足!”
“等一下,皇上,你是心虚了吧?臣妾是忠言,忠言的确逆耳,但是臣妾是为你的江山好。你就是杀了臣妾,臣妾也要说,你吃这个金丹对身体有害。前有先帝为例,后又有那么多的大臣死于金丹,臣妾是为了你好,今天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能让皇上才吃十几天就变了性子。”皇后说完,一把抓起那桌上的金丹,拿在手中就打量起来,同时已经趁人不备往袖子里揣了几颗。
这时,安容华和羽落见状,疯了似的一下子从龙床上跳了下去,迅速朝皇后抓了过去,羽落则冲上前,光着身子一把给皇后推去,本以为她能将皇后推倒,谁知皇后已经眼尖的一把捏住她的手,在她张狂的扑过来时,啪的扬起手,对准她如花似玉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大胆!凭你一个小郡主也敢侵犯本宫,你可知犯了死罪?”皇后厉声说完,一把将羽落推到地上,脸上浮现出十分严厉的冷色,冷冰冰的盯着羽落,倒把羽落吓得眼神闪烁两下。
皇上见自己的新宠被皇后打了,气得裹起被子就下床,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时,常青山已经领着几名太监走了进来,皇帝立即一把上前,一巴掌打在常青山脸上,恨声道:“你这老货,动作怎么这么慢?还不把皇后拉下去禁足?”
常青山被打了一巴掌,吓得战战兢兢的朝皇后走过去,正要说话,皇后已经冷然看向皇上,一脸正气的道:“皇上,今日你不听臣妾的忠言,一定会后悔的,你不能再服用这种害人的药了,而且,你动了楚澜的媳妇,要是传出去,让他知道,他会不会起造反之心?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你别怪臣妾胆大,臣妾如今敢豁出来和你说这些,就没怕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