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的神情有一些发抖,脸上也是相当的狰狞,而站在旁边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生怕在此刻,打扰了老爷子的情绪,若是情绪爆发,那么还不一定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秦父一向低调,但是他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低调,这是有目共睹的。
“就是今天去神医那看病的一男一女,就是他,阻挡了那个神医,抢了我们儿子的名额,所以才发出了这样幺蛾子的事情,我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
说着,秦母的脸颊上挂满了泪花。
原来那个神医脾气是出了名的大,一天只看一个病人。
本来秦母早就想去找这神医了,没想到被张浩他们抢先一步,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
而站着旁边的那个男人,他神态凶狠,沉浸在这种悲痛之中,完全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紧紧的攒着自己的手心,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顿时桌子上的水杯摇摇晃晃的,像极了他胸口之中的愤怒,似乎要像火山般的爆发出来。
显然,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悲苦之中,大声的对旁边的秘书说道。
“快,赶紧给我查一下,那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他竟然和我们秦氏集团作对,是不是不想活了?”
隔了一个小时之后,只见面前的秘书突然便走了过来,大声的说道。
“他名字叫做张浩,至于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倒是无从得知,不过我们却知道他外公有一个公司,大约市值也不过是一千万而已,是一个做房地产的公司,名字叫做国泰集团。”
“国泰集团,这么一个垃圾集团,竟然想要和我们诺大的秦氏集团做对,他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们几个人快快的给我出手,我要第一时间了解到他们的所有资料,并且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们说话时的眼神中,已经泛滥着仇恨。
听到这句话以后,李秘书似乎是得到了铁一般的命令,赶紧拱了拱手,大声的说道。
“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理的妥妥当当的,让他们的家族彻底的为这件事情付出血的代价!”
李秘书的眼神中布满了血色,好不容易等到老板给他交代了一个任务,他的心中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似乎感觉,自己大展身手的机会终于到了。
且说在国泰集团,张浩的外公正在办公室里面休息,突然便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急匆匆的敲门声纷至沓来,只是孟齐国并没有想开门?毕竟现在是午休时间,哪知道这个人竟然硬闯进来。
他抬起双眸,竟然是自己的秘书,“你这么慌慌张张,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今天在休息吗?”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们现在今天出了大问题!”
“大问题?”
一时间,孟齐国被这三个字一时之间弄的有一些神经紊乱,慌乱的抬起来,目光始终注视着,眼前的秘书大声的说道:“什么大问题,赶紧给我说出来!”
秘书由于走路太慌张,所以倒了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下去,才缓过神。
“不好了现在,我们合作的各大集团,韩式企业、中山集团还要白首集团已经从我们公司撤资了5000万!”
只是秘书刚把这句话,说完之后,只见面前张浩的外公摇晃了一下手指,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不要在我这面前胡说八道了,这几个公司,怎么可能会从我们的公司里面撤资呢?要知道我们这个项目可是利益颇丰,他们现在对我还是求之不得呢,还想从这个项目上,捞一把,现在撤资,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说完这句话以后,便哈哈大笑,随即他终于意识到,这个秘书为什么总是在他的面前如此张狂呢?
索性便站起身来,慢吞吞的走到她的跟前,急忙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不!我说的这一切都是认真的,请你相信我,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机会。我也是刚刚听到我们的财务总管,发过来的短信才知道,所以我这边就赶紧把这个消息给你传递了过来。”
此时此刻,他在听到财务总管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大震。
他当然知道,财务总管是不会骗人的。
突然神情间有些愤怒,颤颤抖抖的甚至想要晕倒在地,他赶紧扶摸着秘书的肩膀,急忙的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财务总管真是这样说的,我绝对不会骗你的,我也没理由骗你,现在三个集团已经,同时从我们公司里面撤走了1000多万,所以我们现在公司里面立即已经少了5000多万的现金流,我们这个项目已经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了!”
此时此刻,张浩的外公,孟齐国,软瘫在椅子上,整个神情也是一片惘然。
当然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过这样的情况,想当然的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关联,自顾自的边坐在了椅子之上,随手便拨通了财务总管的电话,再次确认这个事实的真相。
“是财务经理吗?”
“是的,老板不好了,现在他们已经撤资了,虽然我们现在这个项目的确是游刃有余,可是没有资金情况在后面的支持,我们现在也无所适从。”
孟齐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内心也别提有多么的压抑。
但是反倒是,在他们的心里,偏偏遇上了这样的折磨,在听到财务总管这样的回复,他猛然间觉得,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他赶紧目光如炬的看着周围的人淡淡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完全没理由这样子!”
“这个我都不懂了,好像那边的人说,公司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至于其他的规划,倒是并没有参透出来,我想,恐怕接下来我们公司一定会上报纸。”
秘书说完之后,便赶紧连连的退后了,只是留在办公桌上的孟齐国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自责和忧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