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枝招展?铁公鸡?”这么多年了,东方涔可都是招展的,但从来没有听过有谁敢这么称呼他。一是没有人敢,怕一不小心就被他诡异的枪崩了,死的不明不白;二来是他花枝招展的十分有度:
瞧瞧这极好的脸蛋……无疑是给他的穿着锦上添花。金丝卷发染的极为好看,可仔细一看,耳后有几缕湖蓝色的头发,他或许脸上有些单调的样子,于是特地去纹了一个绿色中夹带黄色的两抹纹身,俊朗中带有一丝俏皮。
其他地方更是不用说了,头顶上黑色的发带,围在脖子上的银链子,手表手环必须每日佩戴,连鞋子上都要挂着叮叮当当响的铜铃链子。
陈小宇见他时边觉得好奇这少年“背”这么多东西不嫌麻烦么。
东方涔眼睛微微瞪大了眼睛,无奈道:“我是不是该有些庆幸你说的不是花花绿绿呢?哈哈哈…晓宇哥说的很在理,我记下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陈小宇起了身,道了别,告诉他再会。
会到家已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徐媛和那个小崽子早早已经睡下了。陈小宇把在拍卖会拍下的淡心丸放在徐媛床边柜子上。
他去洗了个澡后,坐在沙发上,剥了几个葡萄,往嘴里一丢。
他有些心乱睡不着。
于是便打开电视大屏,观看这几天的新闻。
“这几日,我市最近发现有新的幻师出现。目前已参与多次绞杀案,但一直不肯露头,没有人看到她的任何信息。只从现场痕迹来看,是一个修炼了6种术法的男法师,物化都修的十分了得。他的行为已严重破坏了本市的安宁,警方正在第一线追查中……”
陈小宇连刷了好几条,都是这个行踪诡异的“幻师”,觉得无趣,关了电视,两指轻轻敲打着额头,细细思考。
他并不是有多在意这个案件,只是其中的“物化了得”让他产生了淡淡的思索。
所谓物化,指的便是物理伤害和化学伤害,二者很好理解。物理伤害是指用武器、宝物,列如藤编、手刃在人身上的伤害,而化学伤害,便是修炼者自身从小到大自带的术法了,修炼者自身境界越高,术法伤害越高,当然,也是并不排除在自己武器上施加自身术法,让法宝变得更强的化学伤害。
二者联系并不过多,每个人天赋不同,有的人就是拳脚利索,便刻苦练习物,江湖上也出现几个把物修炼到极致的的人,而有的人自身天赋异禀,术法纯厚,在化这方面颇有成就。
毕竟“扬长避短”这个道理大家都懂的。
两者都不擅长的人也不少,于是只得做做武器,炼炼,看看自己在设计这个方面是否有些才能,比如著名的机械大师傅澜,拍卖会上拍卖的“左轮手枪”,正是他的杰作。
物化就像人身上的优点,也是缺点。每个人都不可能没有缺漏,物好的人,化大都是不好的,相反化修炼的十分精湛,大部分的这类人物都不佳。
更多的是两者都有涉及,但都不算好的人。
两者兼得,且修炼到顶端的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用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陈小宇——行事低调,但几乎无人没有听说他的传闻。但是喜怒无常,杀人从不留痕,也从不报原因。警察拿他毫无办法,但调查下来没查到陈小宇的一丝痕迹,却发现被杀的这个人几乎干尽了坏事。无法,只得任意他去。
后来就几乎并没有从人们口中听到什么“物化皆得”的人物了。
且前人,例如陈小宇他的师傅,已经早已死了,而徐媛之前组织所在的一个大师兄,在一场意外中也丢去了性命,即是英雄,再提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想必这位幻师在网络上如此火爆,被公安局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并嘱咐人们做好安全措施,定是有有他的不同。
陈小宇提上兴趣了,以往听到这种新闻,在他眼里无非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根本用不着出面,光凭公安局那堆废物,足以解决。
这次可大不一样,似乎实力与他一般左右无二,陈小宇又剥了几个普通,丢进嘴里,“有些意思。”他并无过多神情。
清晨初日刚刚升起,徐媛还是一如既往地早起做饭,边做边对玩手机的陈小宇说道:
“男幻师的事情你听说了吗?我俩要帮忙吗?”
“你怎么帮。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不是还要照顾小崽子吗,还有时间跟我去?”陈小宇边喝豆浆边说道。
徐媛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但陈小宇总觉得她有些生气,只道:“带她一起很麻烦的。这个幻师的伤害不比我低的样子。你们在家用符纸护好自己,我想去会会这个人。”
徐媛便更无话可说了。只道了几句“万事小心”,不有求于陈小宇的徐媛,几乎真真就是个高冷范女生。
陈小宇几乎在外面咖啡厅是住了下来,他这几天都抱着电脑目不转睛地翻阅着资料,看着这几天的新闻,有些视频,他还看了几十遍,来这儿顾客和咖啡厅的员工只觉得是个怪人,离得远远的。
看了这么多资料,陈小宇基本是了解了这个幻师的信息,于是准备去案发的几个现场看看,而且,幻师也甚有可能再次出现。
白天想进去不太可能,他只得晚上浑水摸鱼进去。
还是上次那副行头,一身全黑。
自然是不可能穿着明晃晃的白色衣服,傻吗,跑进去给人家当靶子打。
这次陈小宇观察的案发现场是在一座高楼楼顶,因为案发事件,整栋楼都被封了,楼顶大概是有240平米的样子,四周都围着黄纸红字的警戒线,有十几个警察在这守着。
他随手捏了一道符纸,轻轻吹了口气,那道符纸就轻轻飘到空中,形成淡淡粉末,本就困意盎然的几个警察,纷纷倒了下去。
陈小宇走了出来,刚才只是晃了一眼,并没有看清这里到底什么样的,现在总算可以仔细观察了。
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铁纸箱,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堆在地上,还有一圈警戒线围在更小的地方,想必就是当时尸体所在的位置了。
他往前走过去观察现场。
却听见耳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